我乘机脱去她的内衣,轻轻地抚摸她全身,姑姐身形虽娇小,但曲线玲珑,凝脂般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娇嫩结实的玉,因为怀孕的关系胀得特别圆大、特别挺拔。我控制不住心情的冲动,低头去吻那丰满的玉而比常人略头。
只一会儿工夫,就被我吸吮得时时冒出洁白的汁,看上去煞是诱人。圆圆的小腹高高隆起,下面黑密的***掩盖着鲜红的荫唇,荫唇已经有些发硬发涨了,也微微张开了口,bi罅中已经流出yin水,弄湿了她那茂密的***,使那些可爱的柔草紧紧贴在她的大荫唇上,也弄湿了我前去探宝的手指。我被姑姐这美妙的胴体刺激得热血膨湃,忙将自己的衣物也脱个精光,避开隆起的肚子,斜压在她那娇嫩的胸脯上,亲吻着、爱抚着。
姑姐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处境已经很不妙了,可能已意乱情迷了,连我tuō_guāng衣服她都没有反应,看来已经被我挑逗得欲火如炽,欲火已经烧昏了她的头脑,只见她媚眼斜眯,乌云散乱,樱口微张,粉面红晕,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背,双腿也来回扭曲缠卷着我的双腿,并在我耳边燕语呢喃:「噢……宝贝儿,姑姐的……下面好痒啊……」
我伸手去摸姑姐的玉户,阴沪外已经全湿了,我用中指向玉洞内探去,感到她的桃源洞中正津津地流着琼浆,我就用我那根坚硬的大鸡芭在她的两片玉瓣中间来回撩动,在她的荫道口不停摩擦着,并用gui头在她的阴di上用力挺动,继续挑逗着她。
「噢……好宝贝儿,行了吧,别再逗姑姐了,姑姐受不了……」
姑姐终于控制不住了,向我求饶了。在我听来,她这句话又有问题,要我别再逗她,是要我停止挑逗她,还是要我来真格的?女人就是这么可爱,这么让人难以捉摸。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就将鸡芭对准她的荫道口,稍一用力,巨大的***已插入一小半,姑姐一声惨叫,双手推着我喊道:「哎哟!宝贝儿,快停下,疼死我了!快拔出去!你说过不插进来的,怎么说话不算数?我们已经乱lun了,怎么办?都是你不好!」
姑姐呜咽着,眼中流出了珠泪,不知是被我弄得疼哭了,还是被我们已经乱lun了这个事实急哭、吓哭了。
「好姑姐,不要怕,什么乱lu的,都是些伪君子骗人的,只要真心相爱,管他什么世俗偏见!姑姐,我只问你爱不爱我?」
「姑姐当然爱你啦!不爱你怎会让你上身呢?可你是我的亲侄儿呀!你怎么能cao亲姑姐呢?」看来,姑姐还是解不开心结。
「好姑姐,只要你爱我,我爱你,那就够了!管他什么关系、什么乱lun!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相爱,都互相深爱着对方!这还不够吗?」我又搬出相爱至上论、又轻轻抽动鸡芭。
「哟……先别动!唉~事到如今,你让姑姐怎说呢?事已至此,我们不乱lun也已经乱lun了,姑姐也只好豁出去了,今天就真的随你的便吧,不过,你先别慌弄,刚才真的疼死姑姐了,姑姐不行了,让姑姐喘口气吧!」
看来姑姐刚才说随我便,并不是故意暗示我可以随便cao她,而是被我挑逗得六神无主之下的随口而出的无意之辞、可能也有走一步说一步的意思吧。不过,在她的潜意识里,也有那种暗示的含意,她也想到了所谓的「随你便」的另一层含意,要不然怎么会又一次说出了这个「随你便」,而且这次说的是「真的随你的便」?那第一次她说这句话时最低限度也有调侃我的成分。
我亲吻抚摸着姑姐,但刚想进一步行动,被她制止了:「你这孩子怎么搞的,姑姐不是让你先别慌弄、让姑姐喘口气了吗?姑姐受不了,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疼!你就不能轻点吗?弄得姑姐疼死了,一点都不爱惜姑姐,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呢!」姑姐娇嗔着。
「对不起姑姐,我弄疼了你,不过也不是我不爱惜你,而是我的鸡芭太大了,我再爱惜你、再轻点也不行,第一下你肯定会疼的。」
我既向她辩解不是我不爱惜她,又向她炫耀自己的宝贝的硕大。
「真的吗?这么说是姑姐错怪你了?小孩子家有多大的东西,还来姑姐这里吹嘘?让姑姐看看有多大……」
姑姐不相信我的话,说着就用手去摸我的棒棒,刚一接触就惊叫了一声,接着像是不相信自己的手感,坐了起来使我的鸡芭从她的荫道中退了出来,仔细观看后大吃一惊:「怎么这么大?怎么还有血?
是不是姑姐要流产了?」
我也看到了鸡芭上有丝丝血迹,不由得惊慌失措,忙不迭地低头查看姑姐的阴沪,只见她的荫道口上也有一点血迹,我忙伸手擘开她那两片丰满的荫唇,却发现荫道里面并没有血,血并不是从里面流出来的,只有荫道口有血迹,我忙问姑姐:「姑姐,你肚子疼不疼?里面没有血呀,只荫道口有血,是不是你的荫道烂了?」
姑姐听了,自己弯下腰低下头来仔细查看了自己的荫部,不由得羞红了脸,伸指在我的额上轻戳一下,娇嗔道:「还好意思问是怎么回事,还说什么我的荫道烂了。一派胡言!姑姐让你破身了!」
我迷惑不解:「什么?我给你破身了?难道你还是chu女?」
姑姐更羞了,不好意思地说:「姑姐当然不是chu女了,不过姑姐也没有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