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再敢跟钢鬃较劲,回去我真的要考虑让你跪三天三夜的钉板了。”瑟庄妮在亚托克斯的腰际狠狠地掐了一把,威胁道。
“好吧,老婆息怒,钢鬃兄弟,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喜欢就多拱几下哈。”亚托克斯一头要跪钉板,当即双腿一阵发软,搂着钢鬃的猪鼻子和它称兄道弟起来。
“别贫了,我们继续上路吧。最近丽桑卓那边又有动静了,我们还是早点找到不凝之水的好,免得出什么岔子。”瑟庄妮在钢鬃的鼻子上亲了一下,然后拉过吃着闷醋的亚托克斯上了猪背。
“只要蛮子和他妹妹不同时出现在弗雷尔卓德,那利桑卓再闹腾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可是现在那小丫头长大了,就算把她再次送离瓦洛兰她也能找回来,希望她现在能长点记性,乖乖地待在战争学院不被丽桑卓抓到就好。”亚托克斯托着下巴相当严肃地道。
“是啊,蛮子和他妹妹都有一些阿瓦罗萨的血脉,如果丽桑卓夺去他妹妹的身躯,然后在极冰双刃能量蓄满后用蛮子的血液将两把武器融合,那么不止弗雷尔卓德,整个瓦洛兰都将面临一场浩劫。”瑟庄妮皱着眉头沉吟道。
“可关键是我们还不能杀了他们,一旦我们杀掉极冰双刃的持有者,那冰霜守护者就会借此重生,结果只会比利桑卓更加恐怖,我现在一想这个问题就头疼。”亚托克斯满脸愁容地道。
就这样,这小两口一路上有一茬没一茬地商量着今后针对利桑卓的作战策略,而夜风夹杂他们中间越听越心惊。要知道蛮子现在就是跟着利桑卓混的啊,而利桑卓想要利用蛮子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现在也就蛮子一个人而已,只要流萤不离开战争学院就没什么问题。
“小马,你说我现在要不要逃出去,把这个消息通知蛮大哥啊?”夜风在脑海中询问道。如今他很想从瑟庄妮手中逃出去,可是这样的举动是有风险的,所以他必须事前征求一下小马的意见。
“嗯,事关重大,你一会就找准机会从猪背上跳下来逃跑。记住,你只是一直兔子,只要做好一只兔子,就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小马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这才出声道。
他不是没有想过让夜风和瑟庄妮坦白从宽,只是夜风装成兔子这件事,已经构成了瑟庄妮欺骗的事实。所以,为了不触怒这个弗雷尔卓德女王,小马还是选择了这么一个保守的方法。
于是,夜风就在瑟庄妮和亚托克斯谈话的时候,骤然从她的怀中跳了出去,落地后撒腿就跑。此时夜风把自己设想成一只普通的雪兔,一只遇到危险而逃命的雪兔。
“啊!小兔兔,你不要跑!”看到夜风逃跑,瑟庄妮顿时发出一声惊呼,一个瞬移便出现在夜风的身边,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夜风的耳朵,将他拎了起来。
“喂,它要走你就让他走呗,说不定它还有一窝兔崽子等着它回去照顾呢,你这样扣着他不放,等于是害了一窝兔崽子,你忍心吗?”亚托克斯出现在瑟庄妮的身边,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道。
“说得好听。”瑟庄妮冷笑一声,将夜风轻轻地放在雪地上,然后投给亚托克斯一个极度鄙视的眼神,道:“你啊,吃钢鬃的醋也就算了,就连一直兔子的醋也吃。”
夜风也没有想到,亚托克斯竟然无心插柳地帮了他一把。不过他现在已经解放了,当即撒开脚丫子一路狂奔,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茫茫雪地之中。
这一跑就是跑出了好几里地,直到夜风找到一个僻静的山洞后这才现出了原形。随即,他打开空间戒指取出了工会勋章联系起了身在战争学院的婕拉。可是当夜风结束和婕拉的通话后,他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了,因为流萤在前几天就已经和蛮子一起来弗雷尔卓德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