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穆胸前的衣襟已经被司马向晚拉扯得凌乱,露出一片泛着光泽的精壮胸膛,他修长的两指轻轻一扯,司马向晚的腰带飘落在地,身下只剩一条亵裤蔽体,牛奶一般丝滑的小腿敞露在空气中,颤巍巍抖着,仿似站立不稳……
李井阑看得面红耳赤,小腹中一阵滚烫,她知道不该再看下去,抬脚刚打算偷偷溜走,耳中随即传来两声轻微的破空之声,李井阑只觉喉咙一紧,胸口上脘穴一麻,瞬间动弹不得,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逼迫着接着欣赏林中的画面。
两片竹叶旋转着飘落在李井阑的鞋面上,然而李井阑哪会去注意两片小小的叶子,却不知,点她穴位的,正是这两片毫不起眼的竹叶!
林中画面越来越激狂,*蚀骨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破碎,一声声传入李井阑耳中,她闭上眼睛,不去看林中上演的春色,然而一闭眼,那如哭泣一般的呻吟声更加震撼的响在耳畔,搅得她心情激荡,刺激得她不得不睁开眼来。
李子穆此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褪得干干净净,他的身材比例完美,充满着力量的魔魅诱惑,肌肤散发着象牙一般的光泽,一头墨黑长发散开来,汗水沁湿鬓角,从高挺的鼻梁上滑落,薄唇蹂躏着司马向晚红艳艳的小口,小腹平坦隆起一块块性感的肌肉,那个地方胀大异常,蓦地往司马向晚腿间一沉,司马向晚尖叫一声,浑身颤栗。
脑中一阵轰隆隆响过,紧接着鼻腔一阵潮热,李井阑感觉有液体流了下来,流到嘴角边,渗进嘴里,滋味腥甜,原来——她居然看到流鼻血了!
意识到这一点,李井阑心中苦笑连连,但穴道被点,又不能伸手来抹,一时间,鼻血一滴滴滑落在她淡紫色的锦袍上,在衣襟前晕染上一朵又一朵红艳的浪花。
司马向晚意乱情迷,哪里知道林中正有人偷窥,仰着头浑然忘我,沉醉在李子穆身下,不能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李井阑双腿已经麻木,林中两人已经离去,寂静的夜里,树叶沙沙响着,春风拂起她黑亮的发丝打在脸上,浑身的燥热总算退却了,莹白如玉的脸上两道耀眼的血痕,此时已经干涸。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二弟难道不懂吗?”一声冷冰冰的声音从李井阑身后传来,来人正是去而复返的李子穆,他来到李井阑身后,竟没有发出丁点声音!顿了顿,李子穆接着道:“既然二弟对这男女之事自然要让你观赏个够,如何,看得还满意吧?”
李井阑听到身后冷测测的声音,不仅没有感觉寒冷,反而脸红似火,小声道:“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碰巧经过……”
转身来到李井阑面前,一见她鼻子下面干涸的两道血痕,李子穆冷笑两声,道:“二弟果然看得尽兴,居然这般激动!”
李井阑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一秒也不敢对上李子穆的目光,一双波光盈盈的眼左瞟右闪。
李子穆捏起李井阑的下巴,左右端详了半天,见她莹白的脸上烧起片片红霞,眼睛做贼心虚地左闪右躲,脸上表情精彩万分,心中不由感到有些好笑,然而并未显露在脸上,依然面无表情,浑身冷然。
捏着下巴的指腹炙烫难当,李井阑心神一荡,眼中泛起一阵湿润,竟是无比动人,李子穆凤目微沉,放开她的下巴,转过身,薄唇勾起一抹浅笑,声音依然冰冷,道:“如此月下美景,二弟就好好在这观赏一夜吧。”
在这悠然园中站一夜?那不是要她的命吗?真等站到明天,她这双腿恐怕几天不能走路了!心中害怕,李井阑向李子穆的背影喊道:“大哥,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你就原谅我吧……”
然而,回应她的,只是李子穆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