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穆像要故意折磨李井阑一样,拉开她衣服的动作如按下慢放键的电影,一举一动都清清晰晰,刺激着李井阑的眼睛,也让室内气氛更加暧昧。层层衣料被慢慢拉开,柔软的布料划过娇嫩的皮肤,一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清晰异常。
李井阑眼睛被激得湿润起来,里面雾气氤氲,蒸腾着朦胧的绵绵情意,如一双小鹿的眼睛,楚楚可怜中带着倔强,她心脏狂跳,脑中尚残留着一丝理智,颤声道:“大哥,再这样下去……我们就回不去了。”
是啊,李子穆毕竟是有妻室的男人,他们这般暧昧不清,只会越陷越深,最终不可自拔,虽然封建社会男人三妻四妾就如家常便饭一般,但李井阑毕竟来自二十一世纪,一夫多妻始终接受不了,况且李子穆对司马向晚感情深重,又怎忍伤她的心?如再这样纠缠不清下去,最终受伤最深的恐怕是她自己。
室内春色绵延,一丝清清浅浅的香气飘散开来,若有似无,李井阑皱了皱眉,她从来没有使用香料的习惯,房中只会有一种淡淡的药香味儿,这香味从何而来?
层层衣服被拉开,脱出束缚的柔软弹跳而出,在柔和的光线中轻微颤动,衣服混乱的堆在床上,辉映着李井阑莹白如玉的肌肤,摇晃着李子穆的视线,他一双凤目逐渐深沉,如浩瀚的星空不见边际,并未在李井阑身上发现欢爱的痕迹,心中的怒气稍微平息一些,伸手捏着李井阑精致的下颚,迫使她迎上他的视线,冷道:“二弟,如那先贤禅碰了你,我必会杀了他,听懂了吗?”顿了顿,薄唇勾上一抹冷笑,继续道:“若你不希望他死,最好和他保持距离!”
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淡淡香味儿,飘入李井阑鼻端,她开始觉得有些飘飘然起来,浑身血液开始变热,脉搏跳得越来越快,心跳如雷仿佛要飞出胸膛,脸上渐渐染上潮红的颜色,身躯上沁出一层薄汗,眼眸中的水汽越来越重,迷离如梦境一般,原本清浅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唇红艳,吹气如兰……
脑中尚存在着一丝清明,李子穆的话让李井阑感到一阵恼怒,大冰砖是她的谁?凭什么不许她这样,不许她那样,睁着迷离如梦的大眼,瞪着李子穆道:“李子穆,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不让我做的,我偏要做。”从前所受的委屈仿佛在这一刻通通涌上心头,李井阑也不怕他怒了,直接顶了上去。
李子穆看着李井阑如此撩人的姿态,眸色逐渐加深,小腹窜起一阵燥热,忽然伸出手捻上她胸前一朵嫣红的花瓣,慢悠悠摩挲着,嘴角凝上邪魅的冷笑,道:“二弟,你要做什么?嗯,说来我听听。”
“啊……”李井阑身躯猛烈的一阵战栗,小腹一阵热流涌过,全身如触电一般,酥麻难当,肌肤上每一个毛孔瞬间开启,敏感无比,忍不住轻叫出声。
耳中传来自己软糯绵长的声音,李井阑心中窘迫万分,死死咬住红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李子穆见李井阑这样隐忍,那副任人摆布的不甘姿态更加撩人,一向绵长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眸子里黑沉沉一片,俯下身躯,两指钳住她精致的下巴,微一使力,迫使她张开嘴唇,薄唇瞬间覆上那片柔软,深深的吻下去,时而*,时而啮咬,时而温柔,时而激烈。
李井阑躺在床上,气息已乱,全身变得软绵绵的,如飘在空中一般,她此时的知觉比平时敏感十倍,李子穆每一个轻微的碰触,都能令她颤抖,想伸手推开他,抬了抬,却动不了,她的穴道并未解开。
李子穆的嘴唇滑过李井阑滑嫩温暖的脸颊,吮上她的耳根,嘴一张,便含住了她晶莹的耳垂,重重的一吸。
“啊……大哥……”李井阑受不了的全身猛烈战栗,两腿变得软如棉花,小腹中一阵激荡。
李井阑的叫声既糯又软,无疑是最极品的催情剂,李子穆浑身血液开始滚烫起来,叫嚣着往小腹窜去,他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一只手滑向李井阑胸口,捉住她一只滑腻柔软重重揉捏,满手滑嫩,比剥了壳的鸡蛋更胜三分。
李井阑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布满一层晶莹的汗珠,在柔和的光晕笼罩下晶莹剔透,更显得她冰肌玉骨,不可方物,她的所有理智皆飞离而去,脑海中混混沌沌,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到李子穆碰触过的地方,意乱情迷中,她喊道:“嗯……大哥……啊……不要……我痛……”
然而,她的叫唤更刺激得李子穆热血沸腾,手上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抓住她的那只弹性柔软抚摸揉捏,捻住她的嫣红花瓣逗弄。李子穆吻住她耳垂的唇滑向细腻优美的颈项,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徘徊,细细的啮咬着她的锁骨,在上面遗留下一点点娇艳的红痕。
李井阑实在受不了这个刺激,全身颤得如风中的花朵,无助的啜泣起来,眼中深深的雾气化为一滴滴泪珠,滑出眼眶,颤抖着滑落锦被,娇喘声混杂着微微的啜泣,撩拨的李子穆更加激狂,小腹火烫一般。
碧澜轩内满室生香,李井阑头发散乱,如一匹极品黑绸铺散在床上,她早已意乱情迷,除了绵绵不绝的娇喘声和激烈的心跳声,其余所有意识都脱离了身体,她在李子穆手中绽放着,开出最美丽的姿态。
李子穆高大的身躯覆盖而下,密密把李井阑压在身下,他的上身已经裸露,精壮的身躯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阳刚的美态,细细密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