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舌头,去吸‘吮’,感受着这甜蜜的美好。
幽谷里面不断流出甘香醇美的‘蜜’汁,全部都被他的舌头搅进口中,像仙‘露’一般的让他神清气爽起来。
她夹紧了自己的大‘腿’,有些责怪地娇嗔道:“王爷居然也忍得住胯下之辱了。”
她抚‘摸’着他的头发,让自己的那片幽谷离开他的‘唇’瓣,他眨巴了一下那双无害的大眼,表示还想要。
胯下之辱,又没有人看见,怕什么?他这王爷当得多了,从来就没有受过如此得屈辱,但是这屈辱,给他带来的不是愤怒,而是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让他止不住的想要更多。
他一生戎马,征战沙场那么多年,大男人做惯了。那些曾经挑衅他、嘲笑他的人,都倒在他的脚下,死到他的手上。其中,也不乏有从他胯下钻过的男人,那些个没用的人,欺软怕硬,看他们从自己胯下穿过时的快感就和方才在那‘女’人胯下的感觉一样。
那‘女’人坐在了他旁边,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他那一头墨发还是那么柔顺,可她的手经过他的身体的时候,总是可以‘摸’到他身上沟沟坎坎的伤痕,可见其心灵的创伤,恐怕也是不少的。这个时候的白羽,分明是青壮年的时候,理应享受他那份还无能为力为国为家却依旧壮志满怀的稚嫩亦或是事不关己的公子哥的散漫,但是如今的他,却好像一个饱经风霜雨雪的中年人了……
她可以感觉得出来,他是多么需要一个能服‘侍’他的人,多么需要一次释放,才可以抚平他内心的各种创伤。
释放吧白羽……
她的眼底藏满了温柔和疼爱,就像是母亲心疼自己的孩儿一样。也许‘女’人,天生就拥有这种母爱,当她们遇到一个可怜的男人时,就会好像是自己儿子一样,总会忍不住母爱泛滥。
所以说,‘女’人才是最大的赢家。男人征服了整个世界,‘女’人征服了男人。
她的手慢慢地放到了他的手心里,然后张开双手,和他十指相扣,仿佛此时此刻他的心和她的心就在一起一样。
她湿滑的‘唇’瓣落在他的身上,各种密密麻麻,就像‘春’雨一般,很轻柔,但是也十分温润。
她的手慢慢地往下,在他的小腹那里,用自己葱白的手指在他的肚皮上画着他身体的轮廓,那股‘迷’人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占据她的理‘性’。
白羽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然后湿润的‘吻’也随之落下了。
这也许是他到现在最疯狂的一次,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喜欢她的每一处地方,喜欢她的妩媚和妖娆,喜欢她扮成小妖‘精’地‘诱’禁‘惑’、勾禁引,他笑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
他慢慢地压下去,慢慢地解开她的衣裳,边解,边忍不住地‘吻’住她每一寸肌肤,他此刻就好像回到了战场上一般,疯狂地侵略,这是属于他的东西,他不容许任何一个人亵渎和占有。他又吸‘吮’又啃咬,疯狂地想要在这里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占领这片属于他一个人的领地。
她的手臂勾上了他的脖颈,双‘腿’也圈在了他的熊腰上,她像八爪鱼一样,几乎整个人都黏了上去,她的整个人都像他兜里的一个孩子,贴着他‘胸’前的肌肤紧紧的。
好暖呢。
她贴上去的时候,感觉好有安全感,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来,一想到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就忍不住鼻酸。
因为贴的紧,加上某个人下面某个部位又长又大,很容易就摩擦到了某个小妖‘精’的幽谷,那种想要却要不得的感觉,真是让人又心急又心痒。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把她轻轻放回了‘床’上,然后自己那滚烫的“二弟”就闯入了她的那片幽谷之中。这是一刹那的功夫,那滚烫的“二弟”就涂满了她的‘蜜’汁,出来的时候有不少甜美的汁液从幽谷口慢慢地倾泻出来。
这一来一回,深入浅出,惹得她娇喘不已,在他的怀抱里‘激’动得颤动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她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好幸福,如果可以一直都在他怀里,一直都让他这么“疼爱”着,让灵魂不断地磨合,不断地‘交’融在一起,那该是多么美好得一件事啊!
“王爷……战王爷……”她喘着娇气,在他的耳边轻声耳语,不,应该不算是耳语了,而是呢喃,那样撒娇一般的呢喃,那样‘性’禁感的呢喃,在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他的理智。
有那么一刻,他想把她整个人都融入他的骨子里,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也许只有这样,她才不会离开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速度越来越来,撞击越来越猛,他的“二弟”,那么喜欢那么喜欢她的那片‘私’密,每一次撞击,似乎都在为了更深地前进。可是……可是……它明明已经抵到最深处了啊!
每一次撞击到最里面,她都忍不住呻禁‘吟’地叫一声,这种叫声也带着磁‘性’,吸引着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爱我吗……”白羽在她上方问道,然后亲了亲她的‘唇’瓣。
她攀上他的脖颈,轻咬住他的耳垂,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他耳朵侧的轮廓,‘弄’得他又痒又欢喜,那下身的动作就忍不住又快、又猛了几分,惹得她在他耳边一阵阵地sao叫,更加让他没有办法抵抗了。
“我爱你……白羽,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