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卧室,卧室尽头,便是浴室。

君白衣一向有是洁癖的人,这一路急行军赶过来,三天不曾洗澡,刚才又打了这一场硬仗,身上又是血又是汗,如果不是因为担心着夺回望关镇的事情,他怎么也忍不到此刻。

现在,洗澡水已经备好,他再也没有心情去理会别的事。

顺手将身上沾血的盔甲丢在门外,君白衣扯开衣带,直奔浴室。

行到浴室的时候,已经将身上外袍尽数脱下,脱到浴室内的脏衣篮里。

三下五除二地除去身上所有束缚,抬手扯开束发的冠带,君白衣甩掉靴子,赤足走进了浴池。

浴室内水气氤氲,隐约还飘着一抹淡淡的檀香味,闻之让人精神放松。

温热的池水,一点点地浸泡了他的身体,三天的奔波,激烈地战斗,所有的疲惫与倦意,终于在此时被释放出来。

靠在池壁上,微瞌眸子,君白衣惬意地享受着这短暂地放松时刻。

**的小脚,无声地踩过被池水焐热的地面,向着浴池的方向缓缓靠近。

精致的小脚丫,踩在黑色地面上,越发显得盈白如玉,高高挽起的裤腿,露出半截纤美的小腿。

瞌着眸子,仿佛睡着了的君白衣猛地睁开眼睛,抓住了那只细得不堪一握的脚腕。

“公主来这里做什么?!”

独孤月弯下身,将手中提着的装着木勺、棉巾等物的木桶放到君白衣头侧。

“浴室里能做什么,月儿自然是来帮将军洗澡的!”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5)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5)

帮他,洗澡?!

君白衣懒洋洋抬起脸,看向身侧的小人。

浴室内,烛光混沌,水汽更是模糊的视线。

二人近在咫尺,他却仍是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的眼睛,闪闪亮亮地似乎还带着笑意。

“给我个理由?!”松开握着她脚腕的手,君白衣微眯了眸子。

“理由?!”独孤月轻笑一声,“帮夫君洗澡,不应该是为人qi的本分吗?!月儿没有将军的谋略,也没有骑兵的彪悍,不能帮将军夺回望关镇,至少可以帮将军您洗净身子,放松一下。或者……”

她轻吸了口气,语气中便有了些含糊地暧昧,“月儿听说将军之前一向喜欢让亲兵帮忙,如果将军喜欢让男人服侍的话,月儿便就此告退?!”

这个臭丫头,是的暗示他有龙阳之好?

君白衣在心中冷哼一声,难不成,自己还怕她玩什么诡计!

“夫人一片好心,白衣怎么能拒绝!”

大咧咧地伸开手臂,君白衣直接做出了任君作为的姿态。

跪在池边,独孤月直接取了清洗头发用的皂角汁,小心地倒在他的头上,仔细帮他清洗起来。

她此来,就是为了要将他服侍地舒舒服服,所有的动作也是尽心尽力。

做杀手时,为了能更好地靠近目标,这些按摩技巧自然也是要学的。

现在她人小了,手小了,力量小了,动作要领却仍是记得,稍微适应两下很快便找到了感觉。

仔细帮他洗净头发,她便取了软毛刷来,小心地刷洗他的身体。

“好了!”

看她将毛刷伸向他的下半身,君白衣立刻叫了停。

有了洞房的前车之鉴,他可不会在浴室内再给她调戏他的机会。

听到他的拒绝,独孤月只是在心中暗笑了一声。

这位大将军先生,原来却是如此害羞的吗?!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6)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6)

轻轻吸吸鼻子,嗅了嗅浴室内温润的檀香味,独孤月抓了棉巾帮他擦拭着头发,嘴上便再次建议道。

“将军这几天辛苦了,不如月儿帮你按摩一下吧?!”

无论是帮他洗头还是帮他擦身直到现在的帮他擦拭头发,她自始至终未曾表示出半点异样,那样子,就如同是真的想要帮他洗澡一样。

难道说,她真的别无企图?

不,他不信!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绝不相信,她就是来帮她洗澡这么简单。

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既然夫人如此坚持,白衣就恭敬不如从命!”

低语一句,他挺腰站直身子,顺手从她手中扯了棉巾去,裹在腰间,护住羞处。

从幼时起,便被他人服侍着沐浴,这其中,自然也乏年轻的仆役和婢女。

对女人,君白衣并不陌生。

自然,他也不是什么未食过人间烟火的懵懂少年。

可是,在她面前,他不想**。

独孤月也不以为意,只是从衣架上取了浴袍来,掂着脚尖帮他披在身上,又绕到前面,将两襟拉到一处,袍带不松不紧地系好。

提了布鞋来送到他的脚步,她形容得体,就像一个伺候丈夫的小媳妇儿一样。

“将军趴到外面床上吧,浴室潮湿,只怕您着了湿气!”

直起身,将地上的湿巾杂物收拾到篮子里,独孤月带头走出了浴室的门。

君白衣的目光深邃地划过她**的脚,换起的裤管,松松系着的腰身,高卷到手肘上的袖子……

最后,落在那只别着长发的古朴银簪上。

如果他记得没错,从她嫁入君家那一刻起,她身上出现过的首饰不过就是这只银簪。

这银簪并无什么出奇之处,样式也太显简单,她为什么会喜欢它呢?!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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