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凤溪溪想得心满意足,但不了解情况的人,总是会以各种方法来打断这种满足感。不管此人地位多高,疑问仍然是疑问。地位处在高位,被人吹捧惯的人,更容易随口要求解答。而不管你的心情。
此时神圣龙族数万年内的长老,就是如此。人当元首,修养不够好的,一年就能从清廉变得**,数万年而不腐的月如勾长老,算是不错了,只是养成了一些高高在上,无法忍受忽视的习惯而已。
当年的月如勾长老,一定是清纯可爱的小青涩。
“怎麽可能?”月如勾的求知慾充份地表现出来,在他眼中根本不存在平等这回事。因为,眼前的忻娘,不管是年纪、修为、族群地位都比不上他。他可不知道,栖凤溪溪都已经把他当下属来照顾了。不然,也不会随意开个条件,就带他进来。
对月如勾来说,这些条件要让他权衡很久,但对柳定定和栖凤溪溪而言,却是无关紧要。她们真正关心的,是和平相处。
任何生物要生存,在灵界都需要食物。弱者成为强者的食物,是生存的法则。这导致族群之间和平相处的可能性很低,要建立长期的合作,必须有很严肃的信任关系。
神龙一族一旦决定跟你合作,那信任值当然是顶级的。但是人类,这种奸诈狡滑的东西,何时有信用这种东西?
人类是一个因人成事,因人废事的团体,所以,柳定定自己知道,这合作怎麽谈,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
人类没有任何体制可以恒久存在而不出问题。所以只有在错误发生时,不断的尝试调整修正。修正不了,就来个破而後立。
这个度,没掌握好。甚至可以替人类自的文明造成永恒的伤砉。
“这世间有不少超乎想像的事,柳定定就是超乎想像的人。她所拥有的,远超过你所看到的眼前。”栖凤溪溪知道柳定定不喜欢人家在她的眼前或者背後道她长短,所以也只是点到为止,就继续向下飞翔而去。只不过,这速度跟刚才冲向火山口比起来。显得慢悠悠。
看来岩浆对栖凤的飞行速度影响也很大,再加上栖凤也不急着穿出,准备让柳定定和月如勾能够好好享受岩浆浴。
柳定定和月如勾也知道机会难得,不管以後能不能想办法拿出去销售,眼前原汁原味的岩浆浴。肯定是最顶级的。对去除未来的障碍极有帮助。
不过柳定定自己炼制的丹药,本就没什麽伤身的东西存在,加上又年轻。所以她身体四周,只有微不可见的黑点。
可是那月如勾,却像是喷墨的章鱼一样,黑到臭头了。柳定定远远看去,觉得头皮发麻。原来丹药派修炼久了,身体这麽脏啊!月如勾长老不知道吃得是什麽水准的丹药。
看来以後自己还是认真点,多学习 一些丹药制法。吃自己做的丹药。
再看看栖凤溪溪,或许是才刚来过。身上飘散的,竟然是一种澄黄的物质。不过那澄黄物质一下子就消散在岩浆里了,柳定定就算发出精神波纹去观察。也来不及反镭来。
柳定定心中感叹,看来,精神波纹也有办不到的事。
时间缓慢地过去。栖凤观察两人身体的情况,觉得差不多了,就继续往岩浆底部飞去。难道里面别有洞天?
想到刚才那麽多栖凤飞下来,都没见着人影,柳定定期待起来。
就在一瞬间,红色的世界让绿色的世界取代,无数的森林在下方出现。由岩浆组成的火红天空,让下面显得又明亮又温暖。栖凤们则在各处穿缩来去。不时地口中,衔着一条黑丝往某个地方飞去。
定睛一看,才发现那里栖凤排着长队,等着坐在那里的鸟儿,用木青火加工。然後那栖凤衔走一半的成品,留下一半的成品给负责加工的那位栖凤。
而那位栖凤把其中一半拨到一个地方集中,其他栖凤也在做着同样的事。很快地,那个集中地,澄黄酥脆的产品铺满了一地。那位族中的老者,则拿出一个大缸,将累积起来的东西,收入大缸中。一切显得井然有序。
栖凤的表情也显得很欢快。
“那是?”柳定定伸长脖子,有点猜出来这是什麽情况,黑诅咒丝对自己也有危害,她连忙再次替自己构筑精神璧垒。月如勾的脸色直接由红转白,对於这种近似於天敌的东西,他完全束手无策,只能耗损自己的神圣光辉去抵挡。
神圣光辉不够强,黑诅咒丝甚至会欢快地爬过来吃。这也是幼年期神圣龙族容易中奖的原因。因为幼年期神圣龙族的神圣光辉力量较为弱小,必须经过後天的洗炼才能愈加神圣。其间,不管是恒心毅力的磨练,都有很多。
这与一般人想像的生如白纸必然纯洁是不同的。所谓的神圣,在於其意志能抵抗邪恶,而不是随人泼染,任意涂鸭,就能叫做神圣。刚出生的婴儿,无不顺性而为,而人的性子,对於其他人来说,是有危害的。
所以後天的涂抹中,无不是在叫他们,如何收缩自己有害的性子,却不过度压抑,去取得平衡。
但每一个人的平衡,随着他们所处的地位不同,这个平衡点自然就不同。
所以一个人易地而处时,都容易会有短暂的茫然。有些适应力好的人,很快地会找到平衡的支点。但有些人却坚定地依着原本学到的平衡,跌跌撞撞地往前爬,艰苦的寻找自己的出路。
这次,不用栖凤溪溪用任何言语解释,神圣龙族月如勾长老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