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杨瑞继续往前走。他心想,为什么会对这样事感到不好意思?杨瑞最后辞去的工作是比五星级宾馆的还高档的赛马俱乐部前台值班经理,那些到会所玩的男人基本上会带着年轻漂亮的女人,他还知道会所里两个长包房住着的几个女人就是干这个的。
也许是杨瑞长着副天生讨女人喜欢的俊朗模样,那些傍在老板身边的女人,在金主谈生意没空搭理她们的时候,有事没事地总喜欢去找那个帅帅的、神情之中有着丝淡淡落寂忧郁的前台经理。面对她们或明或暗的暧昧或者说是纠缠,杨瑞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婉拒倒也拒着落落大方,不失风度。来二去,那些经常来会所的女人给他取了个“忧郁王子”的外号,如果谁能和他约会,绝对是个天大的新闻。
对于这样的女人,杨瑞当然不会被诱惑,但也没太瞧不起她们。虽然她们当中大多数是爱慕虚荣者,但也有不少是地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走上这条路的。有不止个人在他面前泪光莹莹地说什么爸妈病了、弟弟要娶老婆、炒股票亏了这样事,半真半假,但杨瑞大多数次选择相信,并默默地递上包纸巾。
如果换了年轻时候的杨瑞,在递给她们纸巾的时候或许会有后续的故事发生。但因为在他的生命里出现了个叫安心的女人,他的心已经被她填满,再塞不进其它的东西。
杨瑞有些紧张,是因为没想到、很意外,再就是因为安心的关系。这里是她工作、生活、战斗的地方,她在执行着重要秘密的任务,或许就在某个黑暗之处,如果她看到自己走到这烟花柳巷里,不要误会就好。
于是杨瑞加快了脚步,目不斜视地穿过小路,前面果然是条很亮堂的大街,他这才松了口气。这折腾,他感到有些累了,再走了几百米,看到有个还算干净的小旅馆,便走了进要个房间。
这路大概走了有五、六公里,杨瑞有点感到饿了,便从背包里拿出方便面。吃了方便面,洗了个热水澡,这才躺到床上。小旅馆靠街,现在才九点多,路上还有来往的车辆,不算太吵,却也并不算安静。
和安心最后次来南德住的也是差不多这样简陋的小旅馆,那是自己和他最快乐的时光,因为他们是来打证明登记结婚的。
杨瑞记得,刚到那天,虽然旅途也很疲惫,但他却根本不觉得累。安心和小熊睡在张床上,哄
他睡着,千盼万盼终于等到小熊睡着了,黑暗中他看着安心侧过身起伏凹凸的背影,感到身体里有把火在烧,烧得他口干舌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当时自已哼哼哈哈的样子安心肯定也知道,但从小熊和他们起生活后,两人做爱的次数急剧减少,而且从来没在小熊的旁边做过爱。毕竟是五、六岁的孩子,小孩睡着不容易醒,但万醒来不就太尴尬了。
当时安心定犹豫了很久,在与小熊相处之中,杨瑞多少还是有些吃小孩子的醋。安心太宝贝他了,在孩子与他的选择上,她定偏向孩子。但杨瑞现在回想过来,安心吸引自己的东西太多太,最初安心吸引自己的是如同chù_nǚ般的纯洁无瑕,后来是保持了很久的神秘感但最终在自己心中扎下根的或许她那种天生的、强烈的母性。
就象那个晚上,他清楚地记得,安心犹豫很久,最后还是犹犹豫豫到了自己的床上。或许在她眼中,自己也是个不太懂事的大孩子,需要她照顾,需要她哄的吧。
那天,杨瑞记得,安心穿是件印着小小碎花的连衣裙。走的时候,自己还说,去登记结婚,给她买件鲜艳点的衣服,她说自己就喜欢穿素点的,大红大紫她不喜欢。自己想想也是,就象中国山水画里样的女孩,穿上鲜艳衣服,并不适应她。
“那结婚办酒的时候总要穿红色的吧。”当时自己是这么说的。
“再说吧。”结婚领证两人都致同意,但在办不办酒这个问题还是存在分歧。
当时杨瑞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别扭的,但现在想来,什么办酒不办酒,根本不重要。他多么希望时间就停留在那个晚上,那天晚上的每个细节,每个感受,他都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安心刚躺下,杨瑞就迫不及待将她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解开她胸罩的扣子,抓着柔软的rǔ_fáng摸了起来。安心给人是种苗条、纤细甚至有些瘦弱的印象,但其实这是因为她精致小巧的瓜子脸、细细的腰、细细的小腿线条带来的错觉。因为总是穿些相对宽松的衣服,所以杨瑞也是很后来才知道,她的胸比自己预估的要丰满很多。
说到胸,安心曾说过,以前读书的时候好象胸没这么大,是生了孩子以后才大了起来。无论杨瑞是多么地爱安心,但她生过小孩的事,总还是让他多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当初追安心,杨瑞心里铁定认为她是chù_nǚ,他这辈子上过床的女人还真不少,但却没个是chù_nǚ。男人多多少都有chù_nǚ的情结,有时杨瑞在想,如果当时她身上不是有那么多的秘密,让自己无限好奇,最后两人会不会走在起。
虽然安心现在是他的女朋友,而且马上要登记结婚,但他只要想到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