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面我将要读到的内容,也是最关键、我们最想了解的部分,,教授带着两个学生,是如何进入那个山洞、如何去寻找那个道士的。
有一点我比较疑惑,连表舅那样的专家,都不知道那个石板上的古地名,是指现在的什么地方,但教授竟然能通过查资料找出來,可见教授的汉学造诣,确实深不可测,总之,教授在看到石板上那个地址后,就很快搞清是什么地方,并且带着这两个学生,很快的感到了。
教授在书中说,这次的探险,是他所有的探险中,最具挑战性的一次,因为他要去的那个山,即将面对的危险不是“物理意义上的”,,也就是说,不是说那里地形有多险要,自然环境有多恶劣,教授知道,他们要面对的危险,是那种极度诡异的危险,是完全超乎人类想象的危险。
看來教授对这座山非常了解,那他远在美国,为什么对中国偏远地区的一座山,这么熟悉呢,虽然教授的爷爷在中国做过传教士,但他对这座山的了解,却不是通过爷爷,而是通过一本非常奇异的书。
那是一本犹太人写的书,并且这本书写得非常早,成书的时间大概恰是中国的清朝初年,其实,这本书并沒有公开出版,而只是作者在老年后,写的一些在中国的奇异经历,书写出后,自己印制了上百本,然后主要是和亲戚朋友來一起分享的。
教授在校图书馆,查找一些关于中国的书时,恰好翻到了这本,不过,刚开始看到这本书的外观时,教授并沒有被这本书吸引,因为这本自己印制的书,所以无论是装帧还是封面,都显得很粗糙。
教授只是随手拿起來,准备随便翻一下而已,并沒准备要认真读这本书,但刚看完一段文字,他就被这本书深深吸引住了,在也放不下。
教授清楚地记得那次,他是在一天下午的时候翻到这本书的,因为被这本书的内容深深吸引,所以,他从发现这本书开始,竟然几乎连续不断的一口气看完,中间除了吃饭外,他连上厕所,都舍不得把这本书放下,仍旧蹲在马桶上,如痴如醉的读着,并且是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看完,当天的夜里,他几乎沒睡,读了个通宵,不光是读,有时候还会停下來,反复的思考。
教授当时还想,这本书比《马可波罗传记》还要好看一千倍,如果正式出版,流行程度肯定会超过《马可波罗传记》。
而写书的犹太人,曾在清朝初年來到这个地方,做茶叶生意,在书中,犹太人叙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经历,比如,他们刚來这一带时,有几个犹太人,被当地从沒见过西方人的茶农,当成从山里跑出來的猴精,抓了起來,并且还把其中的一个犹太人,给活活淹死了,因为对那些大山里的茶农來说,他们无法想象,人类还会长成那个样子。
另外,书中还提到,一个和中国当地女人私通的犹太人,脑子里长了一种奇怪的虫子,这种虫子有蛔虫似的身体,头部却像人脸,非常恐怖,那个犹太人,因为脑中寄生这种虫子而死去,并且在他死后,那种虫子从尸体的眼珠里钻了出來,非常恐怖,(我读到教授书中,这些引用犹太人书里的叙述时,感到非常吃惊,因为算是惊人的巧合,,那个写书的犹太人,竟然是和高瞎子的父亲一起在此地经商的犹太人)。
这个写书的犹太人说,因为他喜欢探险,所以沒事的时候,经常在这一带的山中探索,他说他有一个探险家的灵魂,越是人迹罕至的地方,他越想去,而我们这一带的山,引起了他的兴趣。
我们这一带的山,在地势上算是比较险峻,并且大山深处,有不知已多少千万年的原始森林,一直到民国时代,我们这里的人口非常稀少,往山里走几十里,更是沒有任何人烟,因此,我们本地人,对这座山并不是非常了解,大多数人甚至一辈子都去过大山深处。
而这个写书的犹太人,到我们这一带不久,就感到这座山很不寻常。
在某一年,这个犹太人在我们这一带,经历了一次日食,而正是通过这次日食,让他感到这座山的奇异之处。
那时,这个犹太人才二十多岁,但因为从小就跟着长辈们,在世界各地奔走做生意,因此阅历非常丰富,光是日全食,他就已经见过三次,而对那时的一般人來说,一辈子最多能见一次日全食就不错了,因为日全食在同一个地方出现,要至少隔450年,即使像高瞎子这样活了300多年的奇人,都未必能见过日全食。
事情也凑巧,发生日全食的时候,那个写书的犹太人,恰好是在这座山的最里面,那里离有人烟的地方最远,经年累月的见不到一个人,而这些,正是那个犹太人所期望的,他在荒芜一人的山间走着,陶醉在山间美丽而又原生态的环境中,晴空万里,沒有一丝云彩,但因为正是初秋,再加上是在海拔很高山间,所以气候凉爽怡人。
犹太人走的有点疲乏了,便坐在一块巨石上休息,他掏出腰间的水壶,喝了几口水,此时,阵阵凉爽的山风吹过,让他心旷神怡,浑身放松,于是便躺在了巨石上,眯着眼看着湛蓝无云的天空,感到惬意无比。
忽然,他感到天色渐渐暗了下來,好像天即将要黑了似的,可这才是中午时分,并且是晴空万里,也沒有任何乌云遮挡太阳,这是怎么回事,但这个犹太人很快就明白了,,是遇上日食了,这种变化,和他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