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狗日的老不死的东西,你不是能看穿人的心思吗,你他妈的是不是现在猜不出來我俩想什么了,告诉你的老不死的,我俩今天就是來报仇,送你上西天的,还记得那个尼姑庵里的、被你害死的女孩吗,我们就是为她來报仇的”。
风水大师因为家庭出身的关系,所以修养很好,从小长到这么大,几乎沒说过什么脏话,不知今天是怎么了,这些从沒说过的荤话,从他嘴里自然的流淌出來,好像这么一骂,心里的恶气才能稍微缓解了一点。
那老头听完,又像夜猫子似的冷笑了几声说:“原來你是替那个浪蹄子來报仇的,哈,不错,那个小淫妇正是我杀的,你就是跟她配对的那个野种吧,哈哈,要不是你手里有枪,我当时上楼也把你给宰了,不过告诉一件事,你恐怕还不知道吧,那个小**临死的时候,我还脱裤子干了她一下,嘿嘿,虽然时间很短,但该完成的完成了,她这条烂命,沒想到到最后那一刻,还是成了我的女人,哈哈,想想真他娘的爽,嘿嘿,不错,不错,嫩嫩的、热热的……”
风水大师一听这几句话,好像发疯了一般,大声骂着“我x你妈,老子跟你拼了”,然后便准备从石头后面跳出來,往那人在的位置冲过去,幸亏被旁边的老道士,用一双钳子似的大手,牢牢拉住。
但他举起手中的左轮手枪一阵狂射,打完后,不顾老道士的劝阻,又从兜里摸出子弹,在黑暗中装满,又拼命往那个方向上射击,这时,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呼呼的喘着粗气,任凭老道士在他旁边大喊:“冷静,冷静,不要再乱打了,听见沒有”。
直到把枪里的子弹再次打完,他心里那种极度的痛苦和仇恨,才稍微缓解了一点,此时,在黑暗中他已经又泪流满面了,呜呜的哭着说:“老婆,老婆,你的命真苦啊,你放心,我一定要干掉这个畜生,为你报仇……”
旁边的老道士并沒有埋怨他的冲动,而是轻声的在他耳边安慰说:“孩子,冷静,不要中了敌人的圈套”。
“嗯,好的,”风水大师抹了抹眼泪,经过这番发泄,他的情绪也逐渐恢复了平静,但子弹却也只剩下了一发,虽然很后悔,但一切都晚了,沒有子弹,要想和这个瞎老头肉搏取胜,恐怕一点胜算都沒有。
风水大师用极低的声音在老道士耳边说:“要是带手电就好了”。
老道士沒说话,而是从褡裢里摸出一件东西,在黑暗中悄悄的递给了风水大师,风水大师一模,正是一把手电,心里不由的一阵兴奋,心想还是老道士计划周密,知道那个瞎老头傍晚过來,再跟踪他的话,肯能就是在夜里了,所以就带了把手电。
老道士递给他手电后,说了声:“先别打开”,然后拉着他在黑暗中退了足足有七八米,然后躲到一一棵大树后,才压低声音说:“我能感觉到那人的位置,刚才他和咱们只离五六米,为了防止他听见咱们谈话,才退到这里,你还有子弹吗,”
“还有一发”,风水大师有点惭愧的说,他觉得自己刚才太失控了,而这种失控,导致这次行动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境地,子弹是唯一能和那个瞎老头抗衡的武器,沒了这个,别说干掉瞎老头,恐怕连全身而退都难。
老道士也知道,虽然自己在很多方面能力很强,但唯独打斗,恐怕比那个瞎老头还差很多,但现在就这一发子弹了,接下來怎么把,难道就这样回去吗。
风水大师咬着后槽牙说:“就是有这一颗子弹,也要和那个狗日的拼一下”,老道士看他态度这么坚决,也沒再劝风水大师放弃这次行动。
老道士低头沉思了几秒,然后悄悄的在风水大师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些什么,风水大师边听,边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