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人中,只有小磊在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怪物,他表情沉着而坚定,每到关键时刻,他超强的心理素质,就像是定海神针一样,总能稳住阵脚,让我们不至于失控,有他在,我们心里就会很踏实。
只听小磊边看边喃喃的说:“你们看,这个怪物既有点像蛤蟆,又有点像猴子,你们还记得我们听说过的那两个怪胎吗,就是那两个两栖怪胎,是不是很相似,”。
“你是说以色列搏击专家、在德国见到的那个怪胎标本吗,”经小磊一提醒,我也好像想起來了。
“嗯,沒错,很像是那种怪胎,看,它完全从土里爬出來了,个子很大,足足有一米七多”,小磊边观察,边给我们即时报告现在的情况,因为我们三个,还是不敢看。
我们三都努力镇定着自己的情绪,红梅也深吸了口气,从小磊怀里挣脱出來,努力想让自己往坑里看,但她还是沒有勇气看那个怪物。
李姐和我与红梅一样,仍旧沒敢看坑里的那个怪物,但能听见很奇怪的动静:先是刚才那种血狐的叫声,,像是蛤蟆,又像是人的笑声,,不过这次从声音的方向上判断,不是那个狐狸的叫声,而是坑里那个怪物的声音,原來,刚才那个血狐的叫声,就是在模仿那个怪物。
除了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声外,我们还能听到巨大的、放屁的声音,这种放屁声非常大,并且一声接一声,,是那个怪物在放屁。
因为我们都戴着防毒面罩,所以什么也沒闻到,但只见那只血狐,则好像是喝醉酒一样,忽然东倒西歪起來,但它又非常兴奋,上蹿下跳,显得欢快无比。
看到血狐的这种怪异行为,红梅好像异常吃惊的提醒我们:“千万别拿下防毒面罩,那个怪物的屁,是一种有特殊作用的毒气,闻到后果不堪设想”。
听她这么一说,我们吃了一惊,都下意识的扶了扶脸上的防毒面罩。
是种毒气,什么毒气呢,但现在这个时候,沒时间详细问红梅了。
过了足足有十分钟左右,我们三个的情绪,才稍稍稳定了些,我壮着胆子往坑里看去,月光下,我能清楚的看到,那个怪物看不到有脖子,更看不到有头,三角形的上身,很像是个蛤蟆的形状,但却是直立着,下身两条腿则又很像是人的。
只见那个怪物摇摇摆摆,正从旁边的淤泥里,试探性地在挖着什么,在这个过程中,那种屁声、以及怪叫声,一直就沒断过。
过了一会,那个怪物好像费了很大劲,终于从泥土里、挖出一团东西來,,不对,应该是个活物,因为那东西在剧烈的扭动着,并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很像女人做那种事时的呻吟声,摄人心魂,很容易让男人想入非非,并且有很强的穿透力。
“这不是上海道士房间里那个灵胎的声音吗,”红梅这么一说,我们马上想了起來,沒错,这正是上海道士屋里的那个灵胎,因为不但叫声像,连大小都像,,虽然我们四个都沒亲眼看到灵胎,但我们毕竟见过装灵胎的木箱子,根据木箱子的大小,就能大概推测出灵胎的大小,要是表舅在就好了,因为他和那个历史学家,亲眼见过灵胎。
那个怪物挖出灵胎后,用手捧住,然后猛地俯下身去,靠近那个灵胎,只听那个灵胎一声惨叫,并且扭动的更剧烈了,,难道是怪物是在啃灵胎吗。
在啃了几口后,灵胎忽然掉在坑中的泥沼中,不知是那怪物不小心滑脱了手,还是故意放的,不过灵胎掉在泥地上后,簌的一下,就又陷入泥中,不见了踪影。
那个怪物愣了楞,躬下身子,好像也准备钻进土里,这时,小磊忽然打开手电,准备冲上去细看。
就在他要冲上去瞬间,红梅忽然递给他一包粉末似的东西,急切的说:“这是我配置的极阳之药,看你能不能撒到那个怪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