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越多,越觉得这些跳崖的日本兵诡异,但我们还是无法搞清楚一点,,高瞎子和那些日本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肯娅姑娘的这些信息,对我们非常重要,让我们了解到这些日本兵的致命弱点,,就是害怕强光,尤其是在沒任何遮挡的情况下,如果和他们交手,我们一定要利用这一点,最好能把他们遮脸的黑布扯下來,然后把他们引到有强光的地方,到那时,他们的战斗力就会极大消弱了,”
小磊的总结确实很有用,但接下來我们该怎么逃出去呢,老吕之所以敢带肯娅來这里,就是因为他知道从这里逃走,绝无可能。
如果我们想出去的话,只能想另外的办法了。
“肯娅姑娘,你既然知道刚才那扇暗门,那别处的暗门,你还了解吗,”
肯娅听小磊问她,认真的想了一下,但很快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别的暗门我就不知道了,只见过老吕和那几个“怪物”,开过刚才你们进來的那扇暗门,并且我还看到那门上的按钮,闪着荧光,还都是些日文,”
疯子六忽然在旁边问:“那你是否知道,他们开那扇暗门时,是要做什么吗,”
肯娅有点茫然的摇了摇头,但忽然又好像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对了,他们好像手中拿着个布袋子,并且布袋子里的东西,还在乱动,因为那地方,正好有些微光,我才看到这些,但至于袋子里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沒错,那个拐角的暗门处,确实有从洞口透过來的微光,隐隐约约能看到些东西,但即使肯娅看到这些,对我们又有什么用呢。
洞内又沉默了,如何才能尽快从这个洞中出去呢,每个人都在苦苦思索着。
忽然,疯子六喃喃地说:“难道真是那样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就太诡异了,”这让大家一怔,难道疯子六又发现了什么线索。
“您老又想到了什么,说出來听听吧”,当大家还都在沉默的时候,女翻译首先说道。
疯子六点了点头,一脸沉思状地说:“我忽然想到,咱们刚才在的那个洞口,应该是个祭台,”
什么,祭台。
祭台对我们來说,真是太遥远了,那应该只存在电影和小说中,大家都愣愣地看着疯子六,不知他在说什么。
疯子六盯着远处那个洞口,眯起眼睛,脸上出现一种莫名的表情,然后悠悠的讲了起來:“在忍者的某个流派中,有一种特殊的祭祀方式,他们会用特殊配置的药物,养一种神秘的动物,然后在每月的某个固定时刻,找一个山中的高台,把那种动物剁碎,然后和着草药吞下,在这种祭祀中,最重要的有三个因素,,神秘的动物,草药,还有祭祀的高台。
这种祭祀台要求非常严格,必须是在人迹罕至的大山中,并且是天然形成,而不能是人工搭建,还有,这种祭祀台,必须是悬在空中,只有一端连着山体,并且上下必须是悬空的;不但如此,连祭祀台的内部,也必须是空的,结合这些因素,你们看,咱们刚才过來的那个洞口,是不是这些条件都符合,据说,只有这种结构,才符合《易经》上的某个卦象,”
“您的意思是说,那个凸出來洞口的顶部,就是祭祀台吗,”小磊看着那个洞口问道。
经他这么一问,我们才恍然大悟,对啊,如果祭祀台在凸出洞口的顶部,就完全符合疯子六所说的那些条件了,,在大山中,是悬空的,里面也是空的。
这确实够奇妙的,可这与我们要逃出去,又有什么联系呢。
对于大家这个疑问,疯子六满脸认真的说:“如果真能确定是那种祭祀台的话,我们从这里逃脱,就有希望了,”
知道大家不明白他的话,他这才进一步解释:“按书中的说法,那种祭祀台,除了要满足我刚才说的那些条件外,它和山体连接的部分,必须有一个洞口,能通到地面上,以使地气能通上來。
据说在日本九州山脉的群山中,就有一个这种形状的祭祀台,但非常隐秘,几乎沒人找到过,那里是一个忍者流派的秘修地,也是大本营,但这个忍者流派的人非常少,以个位数计,但他们都有绝世的忍术,被称为‘忍者之王’,也就是说,在忍者中,他们是最厉害的,之所以能称霸,就是因为他们有这种祭祀台,”
不过,大家都觉得疯子六说的这些,实在是太玄了,当成故事听听还可以,这种事情怎么听都不像是真的。
不但我们,连疯子六自己,对这些说法,也毫无把握,不过疯子六说,这些是在井上的那部手稿上看到的,井上用这种祭祀台做例子,用來说明很多山脉峰峦,也有它们自己的经脉和生命,虽然单独看一块石头是死的,但也许整个山峰、或整个山脉,却是一个有机的生命体,是一种活得生态系统。
疯子六说,这种祭祀台的结构,听上去很玄妙,但却和人体的“天眼脉”相似,而“天眼脉”是人体的“潜力之脉”,如果这个脉能打开,人就会有种种奇能异数,而这些奇能异术,超乎人类想象。
疯子六之所以能看到人体的经脉,就是被井上和那些助手,在电击疯子六时,把他的“天眼脉”打通了,而忍者则用那种神秘的动物祭祀,就是为了激活山峰的“天眼脉”,从而“天人合一”,和人体上的“天天眼脉”产生感应,让人拥有一种特殊的能力。
对疯子六说的这些复杂理论,我们沒什么兴趣,不过听他说,如果那个山洞顶部真是祭祀台的话,在和山体连接的部分,就有一个洞口通到地下,这点倒是关键,果真如此的话,我们就找到了通向地面的通道了。
不过大家都觉得,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