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些看似毫无联系的怪物之间,竟然都与这个陨石坑和骷髅石有关。
“从这个陨石坑着手,也许不但能找到消灭高瞎子的方法,还能除掉那些两栖人,可能那些日本人,也与这个坑有关,因此,这个陨石坑是关键,所谓‘提领而顿,百毛皆顺’,我们也许终于找到了这一切的根源。”
聊了这么久,已经上午十一点多了,早上还是个大晴天,但此时天越来越阴了,并且还有一点闷热,这里的秋天,本来就是多雨的季节,看着窗外黑压压的乌云,看来又要下雨了。
屋里的光线,也变得黄昏般的暗淡。
“老头子,天快要下雨了,你是不是赶紧把外面那个洞堵一下,免得会往屋里灌水”,陈老先生的老伴说。
陈老先生则答应一声,从屋里拿了把铁锹,来到了院子里,大家也都跟了出来,老在屋里,让人感到有点憋闷,尤其是在这种将要下雨前,空气更显得闷热,大家都想出来透透气,伸展一下四肢。
陈老先生边往外走边说:“那里有一个小洞,也就拳头般大小,但一下雨的时候,忽然就变得像是喷泉一样,涌出很多水来,弄得院子里到处都是水,甚至还会灌倒屋子里,真是讨厌,所以,每当下雨前,我都要想办法堵住。”
陈老先生说的这种情况,在山中最常见不过,因为在石层下面,总有很多暗渠之类的,可平时发现不了,一下完雨,这些暗渠中就会涌出水来。
但表舅听陈老先生这么一说,却猛地一震,连忙问道:“哪个洞在哪里?”,陈老先生走了四五米后,指着地上说:“看,就在这里。”
我们看了一下,是一个很普通的洞,正如陈老先生所说,大小和拳头差不多。表舅先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这个洞,忽然说了句:“在这个洞的正南、正北、正西、正东方向,大概十多米远的方向,应该还有四个同样的洞。”
大家听完后,不由得都大吃一惊,不知道表舅为何有这种判断,陈老先生也很吃惊,显然对于表舅说的其他四个洞,他也并不知道。
我们连忙跟着表舅,按照他说的方向和距离去找,我心里忍不住嘀咕着:“这怎么可能呢?那个洞是看起来再普通不过,怎么表舅看到后,忽然说周围还有四个洞呢?这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
可看看表舅一脸严肃的样子,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大家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便开始寻找起来。
我们先往正南方向找,这种定位和测量的活,当然是小磊最擅长,而小磊对表舅的判断,好像没表示怀疑,他按表舅说的方向和距离,很认真的寻找起来。
离陈老先生院中那个山洞十多米远,已经是院墙之外了,并且地势相对较低,在这种起伏的地势上、准确确定方向和距离,其实并不容易,但这对小磊来说,则轻而易举,他没用任何仪器,只是伸出手指,用眼睛瞄了一下,然后方向就确定好了。
我们跟着小磊走到了院墙外面,然后沿着外面的山坡,又往下走了一距离后,当走到一颗大树下面的时候,小磊忽然停了下来,他又往后看了看距离说:“应该就这附近了。”
这里的草很高,大家找那个小洞的时候,不得不弯腰用手拨开草,但在附近找了一会后,却一无所获,会不会是表舅弄错了,根本没有他说的那种小洞?还是小磊的距离没把握好?
正在我们满心狐疑的时候,表舅忽然指着一块石头说:“看来,应该就在这块石头的下面了。”
那块石头和磨盘差不多大,但形状很不规则,上面沾那块石头掀开后,大家顿时大吃一惊,一时间都愣在那里了——果然,在那块石头下面,有一个小洞,而洞的大小,不但和院中的一样,连形状也没任何差别。
接下来,我们在其他的三个方向上,果然也都找到了这种小洞,大家都被表舅的准确推测震惊了,竟然忘了问他其中原因。
此时,雨点开始落下来,我们急忙回到院里,而陈老先生,则是用土和石头,把院中的那个洞塞住,然后才回到屋里。
当我们都进屋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下的很大了,表舅皱着眉头,端着茶杯,很出神地在想着什么,表情好像很沉重似的。
“表舅,您快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您怎么一看到院中的那个坑,就断定周围有还有四个小洞呢?并且这四个小洞,应该都是以院中那个为圆心,怎么会这样呢?”李姐迫不及待地问道。
表舅还没说话,疯子六就忍不住说了句:“这应该是风水上的一种阵法吧。”疯子六这么说,好像是在回答李姐,又好像是在询问表舅似的。
而表舅的表情,此时却异常严肃,他没急着回答红梅的问题,也没理会疯子六的说法,我们都眼巴巴地望着他,屋里顿时静得连心跳都听得见。
过了好大一会,表舅才叹了口气说:“我们被人下了‘风水蛊’。”
风水蛊?那是什么,恐怕除了表舅外,我们都没听说过,包括疯子六,更不要说知道那是什么了。
关于下蛊的事情,我倒是听说过,据说这是苗族人一种传统,他们把毒蛇、蝎子等各种毒虫放进一个容器中,让它们互相攻击、啃食,而最后存活下来的那种,就被称之为‘蛊’,而这种‘蛊’,具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附在人的身上,并让人像“着魔”一样,产生幻觉,使其痛苦不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