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赎她。”
我一个踉跄,实在摸不准夫人的心思,“夫人决定就好,我一切以夫人为准!”
“那么禁足一月,你可服?”萧夫人嘴角微微地弯了一个弧度,可惜埋在她肩窝一味认错的我看不见。
“服,这一月我便在家,哪也不去了!”
于是割地赔偿在这样一面倒的情况下毫无悬念地产生了。
萧夫人在此次事件中彻底竖立了威信,而我在此次事件中则彻底丧失了威信,尽管这是对下人们而言,可还是让我觉得十分没有面子。
在家里抬不起头来的日子,接下来要安安分分地过一个月。
萧夫人时常不见踪影,我无聊时找不到她,但我知道我的行踪无时无刻不在她的掌控之下,原本我的下人现在皆成了她的眼线,监督着我老老实实。
失了人权的日子,我已经不奢望相互之间公平的存在了。
但我实在是很想知道萧夫人到底瞒着我在忙活啥!
可惜前车之鉴历历在目,远远没到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地步,我真心怕万一我又做错了事惹怒了萧夫人,东窗事发的那天,后果该是如何?!
索性放宽心胸,闲瑕时间练练武功,挥霍掉萧夫人不在身边的时间,也让她看到,她的相公我是个说到做到的可靠青年。
46第46章
无所事事地闲暇了三日,终于觉悟了荒废青春实是不该的道理,于是开始每日勤习师父留给的武功秘籍。
不仅新学了一门武艺,而且就连以往不精的功夫,熟练程度也呈直线上升。
这日,萧夫与一同用过早膳,便交代要出个远门,白耀先行借用。
说,“夫用得舒服就好。”
萧夫转头,用诡异略带惊讶的视线将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番,末了定定神,方才从从容容地出的门去。
干巴巴地望着她离去,回想她不平常的反应,寻到原因的那刻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什么叫夫用得舒服就好?
这都说的什么没脑子的话,难怪萧夫瞪着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早饭吃的太撑,萧夫的挑食占了大部分原因。
反正无事可做,不如练功促消化。
抽出佩剑,画一个漂亮的剑花作为起势,随后便心随意动,将幻影剑法的三十六式从头到尾演练了一遍。
以快困,以狠制,以准伤,这便是幻影剑法的独特精髓!
说起来简单,似乎谁都知道这个道理,但想将剑练到出、刺、劈、挑、抽快如幻影,还要看练功者的资质和天赋,当然还有练功者的勤奋程度。
恰巧就是那种学得很快,悟性很高的那种,当然这是师父给的自信,据说参考对象便是的几个师兄师姐。
当然也觉得虽然够懒,但不管学什么都不吃力就是了。
招式已熟记于心,接下来只需多加训练,而经由这几日的自鞭笞,俨然对练功产生了从所未有的浓厚的兴趣。
越练越尽兴,越尽兴便越畅快的感觉促使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动作也越发地干脆利落。
远远看去分外的潇洒飘逸!
时间的一心一意中流逝得特别快,时至正午,竟将完整的一套剑法丝毫没有停顿地连续舞了六遍!
太阳晒红了白皙的脸颊,终于也忍受不住这汗流浃背的粘腻,便一个全力的旋刺后收势。
方圆五里的地面上尽是一条条剑的划痕,深刻、窄长。
若是有站这个范围内,怕已是面目全非,纵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形容他的惨状!
正准备回房休息,转身的瞬间眼角却瞄到了狼籍地面上的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
按耐住身体的疲惫,仗剑走近一看,原来是个受剑气摧残的四分五裂的盒子,只是太阳光照射盒子内,里面似是水晶的东西产生的反光而已。
饶有兴致地将它带回房间,待沐浴后用过午膳恢复到精力充沛,这才将它捧手心里慢慢细致地进行研究。
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细地观察了后,才发现这酷似水晶却又不是水晶的东西,材质不明,却坚硬无比!
这东西上花了将近半个时辰,还是没能看出内里乾坤,于是决定舒缓下视觉疲劳,换下一个目标。
将被肢解的盒子重新进行拼装,刚开始还没觉出什么名堂,时间一久,便有些睡意朦胧,上下眼皮抗争间,盒子上蜿蜿蜒蜒的刻痕困扰着,似是围成了一个圈,眼前没完没了地旋转着。
少数极深刻的痕迹,是舞剑时不经意其上留下的杰作。
猛然一挣,神思复又无比清明了起来,拿起盒子与记忆比照,上面的线条若是一条条路,这整体分明是后院禁地的形状!
到底是谁花了这样的心思,将这诺大的地方,耐心雕琢这精致的首饰盒上?
用意又是为何?
难道后院成为禁地的原由,真是埋藏了什么不可告的秘密?
可这是二师兄的地盘,他不愿将那个地方公示于众,若这样贸贸然地闯进去触他的逆鳞,他知道后定是少不了一顿严批!
不过只是严批的程度,可不怕。
于是决定趁萧夫不,前去探险。
避开众多的侍卫家丁,一路鬼鬼祟祟地东躲西藏,目的地直奔西侧后院禁地。
临近墙角时,一群轻装侍卫正巡逻而来,连忙匿身于一块大石后,待侍卫们走远,这才一跃而起,矫健地翻墙而入。
院里院外并未有明显的差异。
捏揉着下巴,心想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