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怕是要头悬梁椎刺股、不眠不休地学上十年八载吧…”
瞧这损人都不带脏字,且一口气都不带喘的顺出来,真真乃毒舌中的高手啊!
我偷偷瞄了眼秋月瞳,果然这姑娘印堂发黑脸色发青,愤怒比起刚进来时的霸道更是上了一层黄鹤楼!
“夏书烯你怎么还不去死?!”暴走中的秋姑娘捡起一块石子想也没想就朝小伙扔去,看起来力道不大飞出的速度却是极快,显然是运用了巧劲,若是暗器,怕是反应稍慢一些便会沦落至被动局面!
这个叫夏书烯的小伙竟然不闪也不避,面色从容,手腕极快的几个抓握,便将富有威胁性的小石子悉数接住,稍一用力,手中的石块便化了灰,他微笑地对着秋月瞳,将手伸至嘴边,轻轻一吹,石灰便飘散于空中,再也无影无踪…
我的太阳穴一跳,后背冒出了冷汗,这两人并非泛泛之辈,将我引至此处,到底是无意的交错,还是别,有,深,意?!
“秋月瞳,夏书烯,你们的姓还真是巧合呢。”我退至门边,故作轻松地将身体斜倚在门框上,笑着打断他们的对峙。
夏书烯注意力果然被我错开,他歪头认真地对我解释了一句,“没法子,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随即又叹息,“世世代代都是孽缘…”
我被他真切的表情逗乐了,感受到他们并无恶意,我放下了戒备,决定继续看戏。
“夏书烯,你竟敢对祖宗不敬,我们家祖祖辈辈积的都是善果,怎么就出了你这个孽种,今天要收拾不了你,我就不姓秋!”秋月瞳姑娘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短小的木棍,脚一点对着夏书烯就冲了过去。
脚下功夫不错!我在一旁鼓掌,心里暗喝一声。
“明知打不过我的。”夏书烯戏谑地朝秋姑娘眨眨眼,显然没将她的攻击太放在眼里,“不过既然你主动投怀献抱,我也不好矫情,勉强接收吧。”
夏书烯下盘十分稳健,他只防不攻见招拆招,赤手空拳一眨眼时间已接下秋月瞳二三十招。
“小时候师父让我们练功,你偏去捣鼓暗器,活该现在打不过我。”夏书烯边打边吐槽道。
秋月瞳气得脸都红了,她跺跺脚,不服道,“我又不和你真打,作甚非要与你比个输赢?!”
夏书烯立马接道,“既不是真打,你屡次饿虎扑羊般扑上来又有何意义?”
秋月瞳咬牙切齿地蹦出指控,“还不是你偷拿了我的东西?你这个小偷,早该一死以谢天下,凭什么颜目还理直气壮地出现在我面前大言不惭?!”
夏书烯这个胆大气死人不偿命的、偏偏脸不红气不喘心平气和地火上浇油道,“我又不像某人,皮这么薄,随便亲一下就得恼羞成怒大半天。”
我好不容易理清了他俩之间莫名其妙的矛盾的来龙去脉,又差点被夏书烯的最后一句震晕了头脑,刚才我听到了什么,那句绝对有亮点啊亮点!
秋月瞳姑娘在听到这句话后已然失去了理智,她红彤彤的脸颊宛若夕阳西下的余晖,娇羞不可方物,内里却又包裹着因极度羞耻而产生愤怒的火焰,“夏书烯你这个变态——”
我懵懵懂懂地换上有色目光将这两人来回打量,这才不得不感叹道,原来比我重口味的人还多的是,面前这对就算不是兄妹,也脱离不了姐弟,乱、伦、呀!
作者有话要说:旅行不过几天,心却飞了一个月...
63第64章
夏书烯在打完架后嫌弃地各种吐槽秋姑娘功夫的不济,直把秋姑娘讲到奄奄一息,这才心满意足地轻拍着脸颊晃进沐浴房,“好热好热,出了一身汗。”
于是我对秋月瞳姑娘表示由衷的同情。
“没事吧?”我轻轻碰了下秋月瞳的手臂,实在担心她再次暴走!
只要夏书烯不在,秋月瞳似乎就能很快地安抚好自己的情绪,摇身一变,她瞬间又成了我印象中斯文秀气的姑娘。
“没关系,这么多年我都已经习惯了。”
我见她突然慧黠地朝我眨巴了下眼睛,心里顿感不妙,至于不妙什么,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萧公子,其实我偷偷地喜欢你很久了,从与你偶遇的那日起,我的心上便满满都是你的影子,虽然只那一面之缘,但心思却全然为你所牵引,今日再遇,我实是欢喜…”
在场的人只要看到她的表情,就会发现她言语的不协调性,更遑论与她面对面的我,第六感一直在作祟!
姑娘,我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何必要害我这无辜之人呢?!
“水不能乱喝,同理…”
我话未来得及说,沐浴房里就传出一阵阵的“噼里啪啦”,冒似拆房子的声音?
肉眼难以揣测的速度,我凭感觉避过了迎面而来的几根银针,下一秒,我与秋月瞳对话时所站立的位置便被一个小小的茶壶撞出了坑!
“喂!别太仗势欺人啊,我可不是纸老虎——”我怒,不发威都当我是软柿子好捏吗?!
对方似乎并不听劝,攻击变得更变本加厉,最可恶的是,竟然连下三滥的迷烟都给放出来了…
我不查,也未料到他的手段竟这般卑鄙,一连吸了几口参了迷|药的空气,半跪在地后悔不已!
我为啥好端端地跟着相逢不过一面的人来凑这趟浑水,这不没事瞎找事嘛!
虚软无力,就连握在手中的剑也变得沉重难忍。
“卑、卑鄙…”迷矇中我仿佛看到秋月瞳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