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在我的后背从上到下抚摸栖C一会儿,她悄悄在我耳边问:“舒服吗?”我点头。她又问:“你说,我们现在是在做甚么?”我愣一愣,摇头表示不知道。“那你知道你那东西叫甚么吗?”她的声音有些yin荡了。
“叫yin棒!”“那你的这东西叫甚么呢?”我反问。她吃吃地荡笑:“叫sāo_xué,我们现在干的叫大y穴!”
天那!我可是第一次听到这么yin荡的话,更不能想象是从她她这样美丽的女孩的口中说出来的。我兴奋地在她的荫道,不,是骚|穴里胡乱chōu_chā,不停地问:“她怎么会知道这个?”她答非所问:“跟你在一起,我甚么都敢说。快,来呀!用你的棒使劲操我吧!啊……啊……哎哟……”她的骚样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觉得yin棒头越来越发酸发麻,忍不住加快节奏,哼出声来。“……啊……嗯……嗯……哼……哼……啊……你要……要射了吗?”
我嗯了一声,开始最后的冲刺,但她却突然推开我,用手握住我湿淋淋的yin棒,继续用手套弄,几乎与此同时,我开始急速地射出白浆,打在床铺上发出“噗、噗”的响声。我不停地“啊”了好几声,才停下来。
她继续呻吟啤:“我今天是危险期,不能射在里头的!”
我们两个赤条条搂抱在床上。她的脸触碰到床上一片红色湿湿的地方,那是刚才我射出的一液,红色的是口红混入的颜色,虽然已用毛巾擦掉了,但那浓浓的脂粉口红味道却使她皱起了眉头。她又凑上去闻了闻,回头斜眼看着我:“你可真讨厌!这怎么办?”。
“想甚么呢?”她紧紧钻在我怀里,小鸟依人地慢慢抚摸我的腿。“我在想我一定要娶你做我的妻子。”她吻吻我的胸脯,说:“现在先别唱这么好听,谁知道你将来能不能看上我,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等我老了,你就不这么说了!”我赶忙说:“不会的!我永远爱你!”
她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蒙胧的样子。
她的手已经滑到我的虽然已软,但并未明显变小的yin棒上。“你的这个真棒!嘻嘻,就是丑了点儿,跟你的脸正好相反。”“那甚么样的算漂亮呢?”我急急地问。“哈哈,在上面涂脂抹粉吧。我最喜欢它了。女孩子都喜欢涂脂抹粉浓妆艳抹的yin棒!”这渐渐yin荡的声音配上她娇美的脸,真是令人销魂的组合!我的yin棒又硬了!
她拉起棒,在上面喷香水、搽脂粉、涂口红,yin棒越来月硬了。
我迫不及待地翻身往她身上扑去,分开她两条大腿,挺起棒就往肉缝里插。她闭上眼睛,任凭我插弄。
眼前的她娇嫩、雪白、凹凸有致的luǒ_tǐ,她甜美的俏脸。我激动地拥抱她,她也软软地倒在我怀里,任凭我上下抚摸她的身子。
我们开始陷入疯狂的热恋中。我成了一块儿磁石,引得她她的目光不时投向我,而我则几乎是不眨眼地盯她的俏脸,盯她脸上涂抹的脂粉口红,盯她鼓胸,盯她圆滚滚的屁股,盯她那我的yin棒进出过的地方。她的脸总是精神焕发,眼睛神采飞扬,鲜红的嘴唇变得更湿润,走路的姿势也变了,细腰下撅起的屁股扭得更厉害,象踩在沙发床上走路,我知道这一切变化都是因为我操了她。在以后玩弄女人的情史中,观察女人的面相和走路姿势成了我的一大爱好和成功的手段。
一天,她柳腰轻摆来到我旁边。我示意她看我的下身,她一低头,眼睛猛然圆睁,轻轻“啊”一声又赶紧用手捂住。原来,我已经将裤子拉链拉开,将勃起的棒挺在外面,由于特别兴奋,那gui头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小孔里溢出透明的黏液。她慌得四周看,然后狠狠瞪我,示意我弄回去。我不理会,反而拉她手去摸。她拗不过我,小手颤抖摸着我yui头,我咬牙不让自己哼出来,伸出右手就插进了她的短皮裙里。
晚上我又进了她的住处,我一进去,浓妆艳抹的她身穿半透明的奶色睡衣,从卧室冲了出来,扑进我的怀里。我的手从抱她的后背向下移到她的屁股,揉捏几下后将两个屁股蛋儿往两边掰,伸手就往屁股沟里摸,她赶紧往前一挺,平坦柔软的小腹就紧紧顶在我的挺起的棒上。
她长出气似的“啊”了一声,搂住我就喘息起来:“,妹妹不行了!”我回答:“y哥早就想操你了!”我弯腰将她的睡衣从下往上一扒,从她头上脱下来,一个白嫩的yin荡娇娃就摆在我的面前。我三下五除二tuō_guāng衣服,抱起她就进了卧室,将她扔在床上。
她四脚朝天躺在床上,半个俏脸被几缕黑发折住,头歪在一边,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我的yin棒,嘴微张,嘴角溢出些许带口红的口水,鼓涨的两个头早已挺起,像是含苞欲放的化蕾,正随我的喘息而上下起伏。她的小腹虽然平坦,但因兴奋而不规则地抽搐。再往下,一片浓黑的荫毛向两腿间的三角地带延伸,轻轻蠕动的两片大荫唇一开一合,里面粉红的肉缝就隐约显露出来,因为湿润,已经在灯光下反射出点点亮光。我急促吼了一声,再也忍不住了。
她浓施脂粉艳抹口红,非常诱人,两个ru房又大又挺,yīn_fù上长着稀稀的一丛金黄|色的荫毛,两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