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人的疯狂动作,更使我欲火如焚,我开始猛力的chōu_chā,大鸡芭下下到底,直顶花心。
她却声声浪个不止:“嗯……嗯……哎呀……我的爷……让我死吧……嗯……哼哼……姐夫的鸡芭没你的大……姐姐也没我这么快活……唔唔……好人……你停停……我完了……啊……”她用手猛力按着我的屁股。希望我顶紧她的小|穴,不要再动。
我没听她的,连连地狠狠chōu_chā了片刻,浑身一阵酸麻,精水像水龙头似的直射而出。
啊!谁说这是yin欲?苟合?大自然的一切,有谁不赖以生存,假如说,一定要冠以“yin欲、苟合”那么男女为何要。
“你在想什么?”
她见我久久没说话,便这么问。
我说道:“没有……没有想什么?”
我又问道:“你现在感觉怎样?”
她笑道:“我觉得你的调皮家伙,还不肯休息呢?”她发出甜蜜而又喜悦的微笑,眉宇间洋溢着一种可爱的光采,使我越看越动心与迷醉。
我道:“是的,它还没吃饱呢?”
她笑道:“这么贪心!”
我诚恳的道:“好姐姐,你再让它吃一次嘛!”
她道:“傻孩子,尽情的吃个够吧!”
我道:“姐姐,你再涂多一点口红让我吃嘛!”
她喜悦的抱着我的头道:“你替我涂口红好吗!”
于是我那起口红为她疯狂涂抹,她在我脸上一阵热吻,我又为她涂上更多的口红。
我和她热烈的拥抱疯狂接吻,又开始了行动攻击。
我忽然想到,那书上有好多种花样,我何妨妨效一番。想到既做,从床里找到书画,一阵乱翻,找到一个“老汉推车式”依样的chōu_chā了起来。
她笑道:“你真聪明,知道用最体贴的花样和我干,我爱死你了。”她的赞许无异于鼓励,我越发卖力了。动作也更加剧烈了。她和我一样,紧锣密鼓的配合着。
不一会,她就叫起来了:“哎呀……天啊……你这小祖宗……小干爷……哼……哼……干得我美死了……唔唔……亲哥哥……我情愿死在你的鸡芭下……嗯……嗯……太痛快了……”我们两人都气喘嘘嘘。
我道:“我爱什么时候找你,都行吗?”
她道:“行!绝对行……”
我道:“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她道:“当然……”
我道:“好,一言为定!”
她道:“一言为定!”
我不能再多说,祇能集中精神意志,猛干……她又叫了起来:“哎呀……大鸡芭哥哥……我不行了……嗯……嗯……快要流出了……嗯……完了呀……”
她的身体一阵乱颤,阴精流到了床上。我依然chōu_chā着,祇觉得gui头被那股阴精烫得火热,感到非常的舒服,开始酸痒起来。
我狂猛抽,又干了十几下,祇觉得一阵酥痒,精关一松,阳精顿时泄了出来,直达花心。两人经过了二次大战,都已精疲力尽,相拥而睡。
干|穴,这件事,像是有瘾似的。有了一次之后,就会想第二次。第二天晚上,鸡芭硬如铁,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为了要解决这问题,我便悄悄掩进表姐房去。我轻轻学着猫叫,她便知道了。
不过,碍于二表姐和她同室,她故意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真妙,她完全套用我昨晚的话。
我道:“我听见房外发出好可怕的声音!”
她道:“好吧,干脆我们同睡。”这话好似说给二表姐听的。
我听到这话,非常气愤,暗地里捏了她一把。
尽管她点头向我示意,仍然不能减低我心头的气愤,祇好无可奈何的挨到她身边躺了下去。
她在我耳边轻轻道:“傻瓜,你二表姐还没睡多久,万一叫她知道,羞死人了!”
我可不管,便很迅速的将手伸到她的小|穴上面去,那晓得,她的裤子已经被yin水湿了一大。
不用说,她和我一样需要了。我不知道是气她,还是心里急得发慌。把手指插在她的|穴里,一阵狠力的挖扣,弄得她忍不住了,双手搂着我的身躯一滚。我便骑到她身上去了。
她道:“哎呀……我的小祖宗……水还不够多呢!”
我向二表姐看看,见她翻了一个身,又睡了。我吓了一跳。
她却不以为然,提高声音道:“啊!好弟弟,你怎么这么猛来嘛,当心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那时我看你怎么应付得了。”
我忙伸手将她的嘴掩住。我道:“喂,你难道疯了不成?万一真的把她吵醒,我们的好事,不是全成空了吗?小声。
她笑道:“笨蛋!笨蛋!世界上再没有像你这样的笨蛋了,我们女人的心事,你是永远摸不透的。
她骂我的态度,已使我再没有怀疑的余地,二表姐此时根本就没睡着。然而,她却假睡,一动也不动的,你又有什么理由,证明她不是睡着的呢?因此,我不信的摇摇头,依然干我的。
二表姐也的确真会装,不管我们说话的声音如何高,顶|穴的动作如何剧烈,她始终装睡。直到她气喘粗重起来,直吞口水时,我才知道她装睡。
我心想:“好吧,解决了三表姐,再说吧!”我本想伸手去拉她一把,使她的身躯转过来,用手替她骚骚痒,可是一想手指是不过瘾的。
一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