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她的一双yù_tuǐ,缓缓地向两边压下。艳春兰的yù_tuǐ被我几乎压成一字形,奇妙的桃源洞口,隐去它娇羞的面目,完全敞开了它的门户。此时,我的大肉柱,彷佛是一根烧红的铁杆,蹲在一旁的胭脂兰,也实实在在感受到那肉枪上灼热的光焰。
我将手握住自己的rou棒,对准艳春兰的yīn_mén,猛然挺进,只听“扑滋”一声,又粗又长的肉柱倏时齐根没进。
“哎呀……唷……好麻……好胀……爽死我了……快用劲呀……”
我一边用力向里狂冲,一边悄悄放开丹田里的玄阴真气,通过对她花心的轰击,注入艳春兰的娇体内,弄得艳春兰舒爽无比,娇躯猛颠,阴沪左右翻腾,双手抓着自己的奶子狠命地搓揉狂按。
我肉柱的冲击越加狂野了,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荫道里左冲右突,忽地,我gui头死死地顶住艳春兰的花心,上下左右地磨擦起来。
这一磨一顶,简直顶到了艳春兰的心尖上,不由làng_jiào出声:“啊……我要死了……啊……”
炽热的yin液,如喷泉一般从花心口中射出,射上gui头,也射入紧顶着花心的gui头眼中,一股无比强烈的酥麻快感,沁入我的心头和全身,我猛烈地、疯狂地、野蛮地冲击,每次都直捣黄龙,直抵花心。
经过一番又一番狂野的撞、碰、冲、顶、插、抽、送,我的身子忽然僵硬,下面热力喷发,一道奶白色的元阳,炸雷一般轰入艳春兰的花房之中,一滴也不曾外泄和遗漏。
我的肉枪点射完毕,身子也软瘫下来,但我仍紧紧地抱着她的大白屁股,让自己的肉枪在她那桃源洞中安稳地休养生息。
胭脂兰在旁边目睹了这一场惊天动地的肉搏战,早已是心旌摇曳,欲火如焚,阴沪下yin水泛滥成灾,娇躯轻轻发抖,忽然,她像一只看见鱼儿的馋猫,扑在我那宽广雄壮、肌肉隆起的身上。
她忍不住下体的阵阵需要,竟将奇妙的阴沪三角区,像男人一样骑在我的屁股上下颠动,左右摇摆,摩擦、转动,室内顿时又响起嫩白屁股“啪!啪!”的撞击声。
我见她如此骚荡,不禁突发奇想,欲试试“倒插杨柳”的滋味,我猛地翻过身,只见那根七寸长的rou棒,刀把粗的身子,红光闪烁,直挺挺,硬梆梆地耸立在空中,像一条张牙舞爪,昂首欲飞的巨龙。
胭脂兰顿时看呆了,看傻了,水汪汪的眼眸中喷出欲火,她一翻身骑了上去,白嫩如玉的小手握住那根肉柱,对准自己的yīn_mén口,一抬粉臀,用尽全身重量,狠狠地往下一坐,只听“扑滋”一声,七寸长的玉茎倒插进她的阴沪,直没至根。
她忍受不住这醉心动魄的酥麻快感,开始了疯狂的摆动,将大、小荫唇、阴di、yīn_fù狂野地在我的肉根周围磨擦、磨擦,再狠狠地磨擦……
随着她阴沪的磨擦,屁股的上下起落,我明显地感受到gui头在她那喇叭一样的花房口上撞过来,划过去,胭脂兰此时披头散发,香汗淋漓,晃动着白晃晃的身子,在我的腰上如一只发狂的母狮,腾起而又落下,每一次下落,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肉击声,我不由自主也努力挺起屁股,迎战那越来越疯狂的下压和冲击。
“啊……我要死了……哎唷……太舒服了……”
我的gui头紧紧顶着她的花心,像活塞一样深深陷在她的花房口里,我只觉得胭脂兰粉臀上的肌肉一阵抽搐,gāng_mén的紧缩悸动中,她的花房大开,花心里一股炽烈的阴精夺门而出,像男人一般随着臀肌的收缩而pēn_shè着……
一汪米汤样的阴精顷刻射流到我的肚腹上,溅得四处飞散。她的娇软身躯随后扑倒在我的胸前,口中仍喃喃哼吟。
我小心翼翼地将胭脂兰的裸身翻转过来,紧紧搂着她的白嫩屁股,不让肉柱从她阴沪中滑落出来。我将胭脂兰的娇躯摆正,又将她的yù_tuǐ作八字形分开,并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大白屁股下,然后,双手紧抓住她的双用力地搓揉抚弄。
我不再怜香惜玉,操起硬挺挺的rou棒,便奔胭脂兰的下阴而去。
我也像刚才胭脂兰对我那样,用荫茎根狠狠顶刮她的yīn_fù、阴核、荫唇,拼命地磨,同时,rou棒也在她荫道中左冲右撞,倒海翻江。
霎时,胭脂兰感到荫道中又传来猛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冲击着她的全身,使她禁不住要高声呼叫:“啊……我不行了……饶命……哎唷……”
我充耳不闻,我收回搓揉奶子的左手,按在她的阴核上,左右一揉,上下一扯,胯下的胭脂兰立即尖叫起来:“啊……好厉害……我要升天了……”
她的口在呼叫,身子在乱扭,连我也几乎控制不了她的扭动乱颠,大rou棒好几次差点从荫道中滑出。我只好紧紧抱住她的大白屁股,又是一阵疯狂的穷追猛打,乱捅瞎钻,直把胭脂兰搞得只剩下一口气息,吐气如丝,方才停下。
转过身来,只见休息已久的艳春兰早又高挺sū_xiōng,翘起两只雪白酥软的大奶子,头,正对着自己,小腹下那饱满的yīn_fù,似一只刚出笼的黑面馍馍,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