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雪白点头,“那位高人大概陪着尹龙泽度过了一段时间,传授了些方法给他。这些细节我就没办法知道了,但总之,尹龙泽地命肯定是不长的。”
冬苏只觉得四周瞬间变冷,她怔怔的捏着祝雪白的手,“那……那没有别的办法吗?”
“这你要问尹龙泽了。”祝雪白抚摸着冬苏的头,“所以,就算不管他是否会害你,单这一点,你就该离他远点,不然你投注太多感情,突然他死了,你----”
冬苏毅然的摇头,“如果他明天死,至少我今天是陪在他身边的。到他死为止,我都会让他知道,不是一个人。”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固执了?”祝雪白拍了拍她的头,“还是你跟我玩叛逆呢,我越劝你,你越坚持啊?”
冬苏虚弱的笑了笑,她现在怎可能还有心情呢。
死亡,真的离他那样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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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捉j在房
不管未来要面对什么,冬苏都决定不退缩。她记得曾经决定陪伴他后,尹龙泽担忧的问她是否会怕时的语气和表情。
冬苏明白,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自己做这样的决定,是任何人劝都没用的了。她不愿意去想可能的后果,也不愿意对尹龙泽多加猜忌。也许她潜意识里知道危险的可能与伤害的级别,但她还是选择了活在当下,去做那个悲天悯人的女菩萨。
她想,这个世界上是有缘分的吧,就像爹总对自己说的,上辈子欠你这死丫头的。她觉得也许她上辈子就是欠了尹龙泽也说不定。
当人还处在年轻的冲动时期,做事常常不求回报,易受伤,却也直白实在。
私塾生两个学生遇刺的事件后,先生变得很沉默,这件事让他面上无光。冬苏每天晚上都会去尹府,直接从后门转道尹龙泽的别苑,尹府没有人拦她,也许是尹龙泽早就安排好了吧。
出事后第三天傍晚,冬苏才决定去慕容府上看看慕容晴云,那小子突然消失一般,不来上课,也没联系过她,这当冬苏有些担心,不会是肚子上的那一刀其实很严重,慕容二哥骗了她吧。
慕容府上的家丁印着冬苏到了慕容呆三的别苑,这是冬苏第一次来他住的地方,想想他倒是去了好多次自己的别苑呢。冬苏走进别苑就看见慕容站在自己书房门口依靠着门朝她笑。冬苏见到他地笑容就有气,也不顾慕容府家丁还在,冲过去对着慕容呆三的胸口就是一拳。“怎么几日里音讯全无?玩失踪呢?”
“你怎么有空过来?”慕容呆三这话说的酸溜溜地。
“再不过来我怕见不到你最后一面。”冬苏也很有怨气啊。
慕容噗哧一笑,他已经等了好几天了,在心里跟自己赌她要多久回来看他,或她到底会不会来看他。这死丫头让他抓心挠肝了好几日啊。伸臂搂住冬苏的脖子将她扯进了书房,按着她坐在书桌一边,“担心我了是不是?”
“废话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没心没肺?受了伤都不知道报个平安。”冬苏坐在椅子上也不安分,抬起脚在慕容腿上狠狠踢了一脚。
慕容此刻就是被按在地上踩。也心甘情愿了。“没,这几天太忙了,府里多出很多事情,一下子也没去私塾。”
冬苏白了他一眼,随即便探过身子去扯慕容的衣服,慕容脸上一红,按住她的手臂,“做什么呢?”
冬苏一把拍开他的手,“你现在没有言权,闭上嘴。”
慕容呵呵笑笑。平日里的风头早没有了,此刻憨厚老实的令人指。
冬苏扯开他的衣衫看见他还搀着绷带地肚皮,绷带上看不到浸出来的血,应该就是说已经结痂了。冬苏轻轻拍了拍绑着绷带的慕容肚皮,慕容缩了下,又不愿推开冬苏,只得哀怨道:“谋杀亲夫哇。”
冬苏抬头白了他一眼,“每天就知道嘴巴上胡说八道,受这么点小伤居然也好意思休学。”
慕容仍旧是笑笑,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在冬苏越加凶悍的眼神下,笑容变得更加得意幸福。
“听说瑞小弟来了?”门外突然传来一个人亲切而爽朗的声音。
冬苏手还按在慕容的腿上,身子也维持着前倾去探看慕容伤口的姿势,扭回头和慕容一起去瞄门口进来的人。此情此景何其暧昧。
慕容光耀站在门口顿了下,随即若无其事的继续笑,眼睛却盯着冬苏按在慕容腿上地手,“瑞小子过来怎么也不打个招呼,我们兄弟也好准备着招待啊。”
“二哥也在家啊,我就是来看看呆三是否还活着,也没什么事,就没想打扰你。** **”冬苏收回手放在自己膝上。犹疑了下觉得没必要跟二哥客气。便没起身请安。
慕容光耀拉了个椅子坐过来,指着慕容敞开的衣衫和露在外面的肚皮道:“瑞小弟还懂得医理?”
冬苏扭头看了眼慕容此刻衣衫半退的样子。脸马上便要红起来,她硬压下去,故作镇定的道:“不太懂,啊,慕容二哥没有事做吗,怎么居然在家里啊?”
慕容光耀耸了耸眉头,“现在是傍晚了,吃过饭自然在家,难道还要随时跟在店铺里,我又不是店伙计。”
冬苏了下,然后看向慕容呆三求救,突然现慕容二哥好像咄咄逼人的,不过看看他那亲切的笑容,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