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吩咐,我去打开西门和北门,接应张勋和袁曜进城,你去大将军府援助子龙将军!”
王双向张嘁还笆郑翻身上马,率领着身后的精兵向西门杀去,而张嘣蛘泻袅私千名士卒,顺着街巷冲向了大将军府,援助赵云、朱灵等人。估计冀州兵此时正重兵围攻,赵云等人少不得陷入苦战,
大将军府此刻正陷入腥风血雨之中,偏将孟涵领了审配的命令,率领三千士卒前来反攻府邸。希望把郑氏重新抢回来,用以要挟袁买。但赵云堵住了前门,祝奥堵住了后门,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孟涵的兵卒折损了三四百人,仍然无法逾越雷池一步。
“翻墙进去!”
孟涵有些急眼。情急之下,传令士兵翻墙入内,看样子并州军只有二百余人,他们死守前门和后门,一时之间难以入内,但本方兵多。翻墙入内的话,估计里面的并州军就阻止不住了。
只是孟涵的算盘落空了,袁绍的府邸修建之时耗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院墙高达两丈有余,士兵们赤手空拳根本无法攀登,即便是人踩人,叠起了罗汉。依然无法爬上围墙,即使偶尔有几个身手矫健的爬上了墙头,但是面对着两三人高的围墙,也不敢贸然跳下。围墙如此之高,落地之时少不得受些轻伤,若是严重了,腿骨骨折也不是没有可能,更别提爬起来作战了。
就在墙头上的士兵犹豫不决,进退两难之际,被府邸里面的朱灵发现了。急忙指挥几个弓箭手,弯弓搭箭,朝墙头上射去,随着几声惨叫响起,无处可躲的冀州兵卒纷纷被射下了墙头。
孟涵恼怒不已。下令道:“搬梯子来,里面只有二百多并州军,我就不信还成了铜墙铁壁?大伙儿齐心合力,把郑夫人和文丑夺回来,必然是大功一件!”
冀州军答应一声,一名校尉带了两三百人跑步回军营寻找梯子,过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扛回了数十架竹梯,正要搭在院墙上面强行进攻,背后忽然杀声四起,只见张啻了千余名18菥锐士卒冲杀了过来,孟涵鈖患胺辣徽培一枪刺中咽喉,登时毙命。
主将阵亡,冀州兵军心大乱,纷纷跪地求饶;赵云和祝奥分别从前后门冲杀了出来,协助张辔Ы说芯?br />
与此同时,王双也从城里打开了西门,落下吊桥,放张勋的队伍杀进城来。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并州的人马已经有两三万人冲进了邺城,冀州兵抵挡不住,除了少数人向东门奔逃之外,其它人尽皆跪地求饶。只不过一个早晨的时间,邺城已经更换了主人。
“唉……中了袁买的奸计,愧对尚公子也!”
看到大势已去,审配仰天叹息一声,在五六百名亲信死党的护卫之下向东门撤退,打算前往平原寻找袁尚,回头再做打算。
“呼……袁买总算没有把四门全部堵死,苍天不亡我审配也!”
来到东门,只见城门大开,外面并没有并州军堵截,审配总算松了一口气,仰天唏嘘一声。倘若并州军重兵堵截,仅仅凭借自己身后的五六百名亲兵,想要突围而出,只怕难如登天。
此刻东门大开,正有成群结队的溃卒向城外逃散,一个个争先恐后,诠释着什么叫做兵败如山倒,审配自知难以约束,仰天叹息一声,催马出城。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审配不死,有一天一定会协助袁尚公子卷土重来,夺回冀州!
“主公啊,审配无能,虽然在你心中最宠尚公子,但我却无法为尚公子守住邺城,甚至把刘夫人也丢了,九泉之下无颜见你啊!你在天若是有灵,睁开眼睛看看你的儿子袁买吧,简直是大逆不道!”
审配一边策马出城,一边大声咒骂袁买。只是他审配不知道的是,虽然袁绍最宠爱袁尚是真,但最终却死在了袁尚手中,自己尽心竭力辅佐的新主公,却是一个杀父凶徒!
并州东门的大路,向东直通平原,审配催马疾行,身后四五百亲信紧紧跟随。走了四五里路,道路两边忽然一声鼓响,斜刺里杀出来五六千伏兵,骑步混合,将审配的四五百人团团围困在中央。
“给我射,一个不留,全部拿下!”
随着郭淮一声令下,四五千并州伏兵乱箭齐发,瞬间就将围困在中央的冀州溃兵射杀了一半,剩下的拼命死战,不过是螳臂当车而已。随着刀剑挥动,纷纷扑倒在地。
看着身边的亲信纷纷落马,审配自知今日在劫难逃,仰天大喊一声:“上天亡我审配也,丢了邺城愧对尚公子。我审配岂能做袁买的阶下囚?这就到九泉之下与主公相见!”
话音未落,拔剑在手,不顾周围亲信劝阻,挥剑自刎。
一股殷红的鲜血从颈部喷涌而出,凉风嗖嗖的灌了进来,瞬间就感到天旋地转。一双瞳孔缓缓扩散,慢慢的向后倒了过去;作为冀州文武的首领,审配的生命在这一刻划上了休止符。
审配死后,郭淮方从降卒的嘴里得知死者的身份,竟然是冀州文武幕僚之首审正南,没有生擒活捉。真是让人惋惜不已。好歹抢得尸体,也算是大功一件,命人把降卒收缴了兵器,寻找了一口棺材,将审配收敛了起来,回头交给主公发落。
雾霾散去之时,并州军已经将邺城完全占领。城中的两万守军战死五千多人,溃逃四千,剩下的万余名士卒纷纷缴械投降,愿意为袁买效力,承认袁买从今以后就是冀州的新主人,袁买欣然从之,答应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