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第次清楚真切地看到真实的男女luǒ_tǐ,感觉比黄书上的图片就是不样,我呼吸急剧加速,脸烧的火热通红,没敢多看,生怕他们忽然醒来看到我,就轻轻把门又虚掩到看不见房间里面的程度。
第二次更是电光火石间的事情,很简单。我自己都忘了那天晚上是为什么要去找爸爸妈妈,他们的房门关着但是并没从里面上锁,我轻轻敲门没反应就直接拧开了房门,只见他俩躺在被撑的高高的窝里,基本只能看到两人头部,爸爸躺在妈妈身上,手搂着妈妈的头,目光正往下盯着被窝里面,可以感觉到他的另只手很可能正握着自己的yīn_jīng在寻找妈妈yīn_dào的入口准备插入,我呆了几秒,他们立刻就发现我了,妈妈看着我红着脸说不出话来,而爸爸也很不好意思地轻轻喊了声我的名字,我时语塞,都没回答就连忙关上门,逃回房间里努力平复着心跳。
父母的感情在我的印象中直很好。现在回想感觉到妈妈并不完全属於爸爸,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说很小,是因为我自己都想不起来这事是真实的还是只是我的个梦,或者连梦都不是,只是不知怎么形成的错觉?
只记得那也是春节期间的个夜晚,那天下午小叔叔来看我们,我们四个人起吃的晚饭。席间小叔叔说过些时候就要结婚,爸爸妈妈很热情地祝贺他,他和爸爸都喝了不少酒,小叔叔还不时让我和妈妈喝酒,爸爸本来平时不让我喝酒,说我太小,但是那天也是高兴吧,我也喝了不少啤酒,记得点都不好喝,苦的很,我真不明白大人怎么喜欢喝这种饮料。
不知不觉很晚了,爸妈留他在我家睡下。那时候我们家并不富裕,家里只有两室厅而已,结果只好我和爸爸妈妈分睡张床的两头,叔叔睡另外个房间。
我吃喝得有点多,很快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爸妈说话声给吵醒了,仔细听原来是爸爸忽然因为公司的业务要连夜赶到外地去。
妈妈边埋怨着不知道谁谁,边千叮万嘱爸爸出门当心。阵忙碌和唠叨,爸爸带上些文件火速沖出家门,临走还和妈妈说,明天帮我送送(小叔叔)。妈妈连声说放心,还在爸爸都下了层楼的时候压低声音喊了句,车油不多啦别忘了加油。
我被吵醒后起来上厕所,然后目送爸爸离去,和妈妈起回到我们的房间就躺下,困得不得了,很快又睡过去。
睡前只记得妈妈好像拿着手机发短信,准是又在唠叨爸爸注意安全呗,我想。
夜深了,我感觉到阵凉意,又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接着感觉床微微动了动,原来是被子被人掀开了,可能是妈妈下床吧,我心说,不过很快意识到好像不是,因为从我感觉那头席梦思凹陷的程度来看,床那头的重量不是减少了,而是增加了。
我听到妈妈和人在轻声说话,“别,,我们这样不好,晓得了咋弄,孩子都在……你干什么!……”
那人低声说,“他这么小晓得啥……他肯定在熟睡呢,晚上让他喝酒了……
小孩喝了酒睡得都很沉的,你放心,宝贝。“
两人边说话,我感觉被子忽然被扯过去部分,努力抬头看,那头的被窝隆了起来。接着被窝里边阵阵悉悉索索的骚动,然后是衣物落地的声音。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都要结婚了怎么还这样,毛病啊……”妈妈尽量压低了声,断断续续地说,“要也去你睡的房间……孩子在呢……唔……”
妈妈好像说不出话来,然后是咀嚼吮吸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周围太静,我还是听得真切。到这里我睡意早就没了,酒带来的迷糊感也荡然无存,现在想来,很像施耐庵描写的景阳冈上武松刚看见老虎时的震惊感:那酒都变成冷汗出了。
我没出冷汗,但是吃惊程度相同。
爸爸走了,这是谁?是小叔叔吗?可是那声音不像啊。,你睡了吗?忽然妈妈异常清脆响亮的声音传来,吓了我跳,不过我动没动,更是气也不敢出,说实话当时的我太小,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干什么,我只是很紧张,紧张得不知如何回答。
静了会儿,那头又开始骚动起来,不过幅度比之前小了很多,偶尔有波的声,像是小鸟叫,还能听到轻微的喘气声和深沉的鼻音。
这时我紧张感稍缓,稍微支起上身往那头看去,只能看到个漆黑的陌生的后脑勺和隆起的被子。我不敢多看,刚躺下,听到妈妈“哇”地叫了声然后吸了口冷气,非常短促,但是黑暗中这是唯能听到的声音。接着我身下的床开始前后摇晃起来,床单也时常有紧张压迫感,但是人声却再也听不到了,我大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全世界只剩下了床的摇晃……
过了会,床晃得越来越厉害,不时发出嘎吱嘎吱声的抗议声。妈妈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兹嘎,兹嘎,嗦跨色类,嗦跨色类……(方言,“兹嘎”是求饶声,可以翻译成|不要了“吧,”嗦跨色类“的意思是”爽死了“)。
这大概是我记忆中首次听到妈妈也是首次听到女人的叫床声吧。我又再次支起上身往斜对面看去,隆起的被子微微上下起伏,特别是离我很近的地方,有部分起伏程度特别大。
我知道妈妈的腿就在我身边,我当时多想偷偷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