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发易服成为了满族人奴化汉人的工具,所有人至少是汉族人都是必须剃发易服,这叫做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92ks. 】
然而如此,华贵、典雅的汉族服饰仍然以其无可比拟的巨大魅力吸引着广大人民,甚至连一向热衷于参禅悟道、附庸风雅的胤祯(雍正)、弘历(乾隆)父子,也未能幸免。
保存至今的故宫藏画中,有大量胤祯、弘历父子衣着汉服的画像,如《松石流泉图》《观画图》《行乐图》等等。这就形成了一种奇怪的现象:包括满清皇帝在内的许多满汉官民,在内心里都表现出对汉族服饰的强烈渴望和欣赏,但在表面上,却又严令禁断汉服。
说到底,保证满清王朝的长久统治,终究是最重要的,因为一旦恢复汉服,文化的强大征服力很可能让人数不多的满洲人淹没在全面“汉化”的潮流之中。想到这一点,弘历没理由不对皇太极的“圣谟”“不胜钦懔感慕”,赞叹祖先的“先见之明”。?
剃发易服一个毁灭华夏的开始,一次次的麻痹后世的那个满清一次次的屠杀加上麻痹甚至可以说到了最后竟然完全征服了甚至可以说同化了整个华夏。
明末,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汉人太过坚持却直接被满清屠杀了上千万,可清末呢那辫子,满清这些贵族可没有这么高的觉悟,孙中山剪辫令一下那都是乖乖的把辫子剪掉了。
更加可笑的是,甚至可以说是悲哀的是1875年。日本公使森有礼拜访满清忠臣卖国贼李鸿章,双方就辫发衣冠的问题进行辩论。李鸿章对日本人明治维新之后风俗服饰全面仿效欧美表示不满,对日本人古代全面仿效中国则表示赞赏。
森有礼也同样对满清的剃发垂辫发表了异议,李鸿章辩驳说“衣服旧制体现了祖宗的遗志,其子孙应该尊重,万世保存才是。”(《李鸿章森有礼问答节略》)
尼玛,这不是名副其实的数典忘祖、认贼作父吗。他李鸿章既然知道日本的古代服饰是仿效中国的,又怎么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祖宗的发式服饰应该是什么样子
如今竟然昧着良心、恬不知耻的把满大人剃发垂辫、窄衣紧袖的打扮说成是“祖宗的遗志”,还要“万世保存”。他李鸿章的祖先是那个恐怕他都分不清了,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想华夏堂堂千年文明古国竟然沦落到了如此的境地,游牧民族统治的时代就是华夏的黑暗时代,那是比欧洲黑暗时代还要黑暗百倍的时代,他代表着了文明的毁灭,华夏的野蛮化。
鲁迅就曾经说过:中国历史上的民族政权交替时代有过,但从来没有一个像满清统治者这样。彻底摧毁汉人的衣冠、服饰,彻底绞杀汉人的民族意识,从精神上到**上彻底把汉人弄成俯首帖耳的奴隶!满清统治者非惟酷毒暴虐、戾于刑杀;所“汉化”深者:工于心术而极力摧残汉人,尤其汉族士人之民族意识!较之前代的异族统治者,更加阴险、卑劣、刻毒!
自然条件下,汉族服饰的存在与演化是相对稳定的。我们很难辨别相隔数千年的先秦女装与明代女装。却很容易区分相临明清女装。
同时,我们又很难说出满清时汉女服饰与旗女的服饰有多大区别,甚至可以说那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区别只是换一个人而已。
汉民族传统服饰是“以华夏(汉后又称汉民族)民族文化为基础,通过自然演化而形成的具有独特华夏民族文化风貌性格,明显区别于其它民族的传统服装的装饰体系。”
换句话说。汉族服饰并非只是一类服饰简单加和,而是具有汉民族文化和精神内核的有机体系。汉民族的文化的肢体是传统的礼法制度、文学艺术、思想理念等等。而她的精神文化内核,或者说灵魂,就是对华夏民族的认同。
剃发易服,虽然仅仅换掉了男性的衣冠,但这却是占汉族社会生活主导者的服饰。汉人认为“定礼之大,莫要于衣冠”,中国历来就有“衣冠之制”之称,所以衣冠是汉族礼法制度的根基,而汉服男装又是这一根基的主导。
汉服男装的消失,使汉族社会原有的礼仪制度也随之解体,汉族服饰不再受原有汉族传统法度的约束。同时,满清剃发之时,杀人立威的做法着实吓倒了那些活下来的汉人(有“留发不留头”曾经有气节的人都屠戮了)
在人的基本生存权都难以保障的情况下,汉族原有的“礼义廉耻”等传统道德理念还有一些思想就不得不被“好死不如苟活”的思想所取代。
最重要的是满清统治者成功的淡化汉人对华夏民族的认同情感,亦或者说是是同化汉族也不足为怪,通过剃发易服的直接而暴力的方法,然后利用科举收买拉拢部分汉族士绅,再配合文字狱、禁海令等等彻底断绝一切使汉人可能回忆起自己民族寻找自己的根源的可能性。
一步步消磨汉人的民族感情。汉人对本民族传统习俗的坚持淡化了,更多的却是对统治阶级优越生活方式的向往和模仿(就如同后世一些人向往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的生活一样,甚至认为外国的月亮比中国月亮圆)。
失去了的汉文化根基,失去了民族认同的精神内核,残存下来的汉族女装,在统治阶级的诱导下,向满装变质实是早已是注定的结果。
而这样反过来又直接使华夏文明更加加剧的断层和消失,这已经形成了一个几乎无法阻止的恶性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