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们这样做真的能够控制他们。”洁白的帆船迎风破浪,帆船上龙六一脸担忧之色的看着刘宇,语气显得十分焦虑。
“呵呵!不能,也许这时我们能够控制住,可是时间一长绝对出意外,或者有枭雄诞生,这些都只会成为一张纸。”刘宇轻笑的摇摇头。
此时他们远离安南远离了河内,带着全部战利品当然带着还有陈煜全部家属,如今可以说整个安南王宫之中就只有了陈煜还有几个妃子而已,儿女全部被刘宇带了来。
不仅如此,身为一个华夏人当然明白华夏这样体系之中最大往往不是帝王,而是贵族士大夫,刘宇在河内花了一天的时间,威逼利诱,也彻底将整个安南都城全部收服,至于其中抵抗的第二天在也看不到他们了。
“那主上,你这是?”龙六表情充满了疑惑,在他想来既然无法这里就应该将洗劫一空,然后拍拍屁股走人,那才是王道,搞些这样的东西有屁用。
看着龙六表情刘宇基本猜得到龙六在想什么,不由开口笑道“抢劫这终究不是正途,更何况安南原本就是我华夏子民,就更不应该这样做。”
“可是!”龙六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突然想起了这位是主公,有些话还是不能讲的。
刘宇撇了龙六一眼,没好气道:“你是想说我这和抢劫又有何异。”看着龙六干笑的表情,刘宇笑道:“尽管我这也能称之抢劫,可两者有本质的区别。”
刘宇不由想起了前世的历史,西方人就是这样一步步的掠夺华夏的财富,可是结果呢华夏痛恨的只是政府,而西方人那都只是次要的。
“属下,不明白请主上赐教。”龙六摇摇头,没有经历过前世的他,怎么会明白两者之间那本质差距,两者都可以说不是一个概念上的东西。
“龙六我们向安南签了那个条约,是我们去征收吗?”刘宇哈哈大笑道。
“不是,安南王他会派人去征收。”龙六摇摇头
“既然不是那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百姓记得的只是政府又加税了,谁会去注意为什么儿加税,而我们也只会受到一些知识分子的波及而已,而在这个教育还不普及的安南我们受到波及又有多大。”刘宇哈哈大笑道。
无论前世今生百姓关心的永远只会是今年又加税了,而几乎或者很少会注意到底为什么儿加税,几千年来这理由太多了,多的让人不得不无视。
“还有以王的身份竟然被绑架,你说他愿意说出口吗?”刘宇哈哈大笑道,声音之中充满了讽刺之意,无论在华夏还是在华夏所覆盖的范围内总是把面子看成第一位。
这不知从多久开始坑爹宗旨,至少这样的事隋之前没有发生过,面子固然重要,但绝对没有高于一切出现。
可是后来越来越变味,从杨广的丝绸满路到了送一换百的层度,让刘宇不由都感觉到真心无语,要面子要到这种层度华夏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曾经有人辩解称这只是平衡下交易逆差,毕竟华夏与华夏进行货品流通华夏拥有绝对的主导权,其中商业逆差大的可怕。
刘宇真心觉得那人不是脑残就是二百五,在华夏皇帝回去关心商业到底是脑袋秀逗了还是我脑袋秀逗了,士农工商,商是末业不打压就算好了,去关心可能吗。
从重农抑商开始,华夏从来就没有把商业看做一回事,不去重视,也不敢去重视。昔日吕不味韦,田齐的例子还幕幕在例。
谁也不想自己皇位稀里糊涂的变成了别人的,也不想一人的实力完全临架于一个国家之上,这不能说华夏的政策失败,而是华夏人太聪明了,枭雄也太过多了。
“属下明白!”龙六不由恍然大悟,系统人物虽然思维能力差了点可是并不笨,反而智力在中等偏上的水平,军官更是上等水平,一下子明白了刘宇所讲。
“事实本就如此,这里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刘宇轻笑的摇摇头,安南如今根本就没有摸清刘宇的底细,基本不可能也不敢轻举妄动。
“嗯”龙六点了点头,与刘宇一样看向广阔海洋。
“碰,砰砰。”一声声奇怪的声音从船仓之中响起,不由让刘宇还有龙六一愣,随即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声音传来之处。
“什么声音?老鼠?”刘宇一愣轻声开口道。神情之中充满了疑惑按道理这艘船上由于是刘宇所乘坐没有任何物品,怎么会有声音传来。
“走去看看!”刘宇轻声说了一声,随即脚步直接走向船仓,顺着声音一步步向着里面走去,神色也越来越疑惑。
他记得这里面好像什么也没有,只有着几个镇船的大箱子而已,其他什么都没有在都是死物的存在里怎么会有声音产生。
“什么是这里?龙六把他打开。”刘宇两人顺着声音来到一箱子旁,声音正是从这箱子之中传来,刘宇直接向着龙六吩咐道。
“是,主公。”龙六一应声,并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接走了上去,将箱子的锁打了看,当箱子内的东西映入刘宇眼帘之中时,刘宇懵了。
箱子里面竟然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子,在箱子打开的瞬间,女子直接站了起来,双目直接看向刘宇,充满了楚楚动人之色。
丰姿绰约,明艳无俦,生平未见,清风中白衫微动,犹如一朵百合花在黑夜中盛开;蛾眉敛黛,嫩脸匀红,口角间浅笑盈盈,丽容无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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