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忽然谈到演讲比赛得奖,二姑聪明绝顶,一听话中有刺,二姑抬头定定看着他,满脸通红。
“小妹,我说错话吗?”
“没有、没有。”
“难道说,大姐对你不好?”
“没有哇!真的没有哇,大嫂一直对我很好,你想得太远。”
“来!我们再向里走走。”现在他牵着她小手,更显得亲热与关怀,频频在二姑耳边讲悄悄话,使得二姑大感不解。
忽然间,小子将二姑紧紧抱住,不停疯吻,大手忙碌地在她身上摸索着。
“二姑,你好美,我喜欢你。”
“我也很喜欢你,你很风趣,会讲笑话。”
“来吧,小乖乖,哥的大鸡芭快要爆炸了!”
“唧!”一抽到底,二姑总算松了一口气。
“嗯……真好,嗯……真好。”
“小宝贝,本哥哥大鸡芭滋味如何?”
“不错,很不错,想必都是大嫂教你的。”
“别说得那么难听,女人又不是只有她一个。”
“对不起啦!我是开玩笑话。”
“小乖乖,你很对我的味口,我想连闯三关,如何?”
“现在快五点多,再搞一次吧!回家吃饱饭,你来我房里。”
“好!一言为定,好久没有挑灯夜战,今晚非搞它个痛快不可。”
“来吧!我的好哥哥,请快上马。”
之后,这小子成了二姑专用品,这一来,老嫂子火大了,不知道在老头枕边说了什么,老头下令,全家出游,仅老头与二姑留守老家。当晚,老头来到二姑房里,很和谒的对她说∶
“小妹,老哥平常没有好好照顾你,不知道要怎么说才……”
“哥,要说什么尽管说,我不会怪你。”
“你大嫂子说我身体不好,是没有补,她要我……”
“大哥,有事直说,我若能帮你,一定会帮你。”
“她说……她说……我开不了口。”
“大哥,你和我又不是外人。”
“她说,她说要你陪我睡几个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我以为是什么严重大事哩!你也真是的,晚上来房里,一切问题不都解决了嘛!”
“我这么老,怕你不答应。”
“真是小题大作,来吧!快脱衣上床。”
“小妹,谢谢你,我会感激你一辈子。”
“打炮嘛!是快乐事,二人愿意才快乐,谁也不欠谁。”
这家伙是快六十了,一看到二姑tuō_guāng衣服,八字大分开躺在床上,那根好粗好粗,比手电筒还粗的大难巴,马上耀武扬威、硬帮帮一摇一幌,尤其那大gui头,黑黝黝的比棒球棒还粗,但长度只有六寸出头。
二姑一看这么粗大的家伙,她心里凉了半节,忙乱地双手盖住小|穴。
“嘿嘿嘿,小乖乖,别怕,吃了才知道是好味。”
“实在怕人,你要轻点啊?”
“小宝贝,放心哩!只会给你爽,不会有痛苦的!”
“好吧!那你要轻点啊!”
老家伙搞女人,二姑要算最小,记得搞三女儿时,三女儿已十三岁,现在二姑更小。他乐歪了嘴,老套,亲亲嘴、捏捏小奶儿、挖挖穴里一阵猛舔啧啧,这味道真鲜,我喜欢。
“啧啧……啧啧……”
“唔……唔……不能再舔了,再舔我就……要丢了……唔……唔……”
“尽管丢吧!你丢多少,我吃多少,不会留一滴的。”
“唔……唔……我的天,这味儿爽死我了,唔……我喜欢。”
“小心肝,慢慢享受吧!好的还在后面呢!”
“唧……”
“哎哟……哥,快拿出来,痛死我了,呜呜……呜呜……”
他不理会,用力再挺了几下,全根都进了。
“哎哟哟……我死了……我真的死了……”
“不会的,小乖乖,待会儿就舒服了!”
“你的心太狠了,以后再也不给你搞了……”
“我有自信,吃过一次我的大鸡芭,以后你会自己送给我搞。”
“才不信你吹大牛|穴,那为什么嫂子她……她……”
“你真是大傻瓜,我和你嫂子都老了,各自找快乐不好吗?”
“哦!我明白了,专做损人利己之勾当。”
“别说那么难听,这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唔……唔……”
“卜滋……卜滋……”
“小乖乖,还痛吗?”
“还好,已经不大痛了,你不知道,刚才像刀割、像火烧。”
“嗯……嗯……真是好|穴,好嫩、好紧,爽死我了。”
“卜滋……卜滋……”
“哥……我……我又要……要丢……丢了……”
“嗯……我那老骚|穴真有眼光,我要好好享受、享受。”
“哥!用点力好吗?看你不慌不忙的,急死人。”
“时间到了,我自然会用力搞的。”
“卜滋……卜滋……”
又过了十多分,老头子发动大反攻,双手死死夹住小屁股,疯狂地狠抽猛送,连续抽送三、四百下,二人同时……
“啊……啊……啊……我的天……天……”
“唔……唔……搞死……死……我……我……了……了……”
“咕……咕……咕……”
分不出那是谁出的水。
二姑一下子有两个男人来搞,她是窝心透顶。
二姑九年毕业那年,被她五哥接去纽约住了两年,在做什么没有人知道,外面的事美丝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