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想找一根大棍子,帮妈妈打欺负她的天福叔叔;最后,我终于找到一根很粗的大棍子,我急冲冲的回到屋子,大声的喊着“妈妈,不要怕,我这里有根大棍子,可以帮你打叔叔!”
我连跑带跳的踏进哥哥的房间内,结果我看到叔叔已经躺在床上了,妈妈正坐在叔叔的身上,双手按在叔叔的肩上,满脸红通通的,嘴里不断的喊着∶“喔……喔……好美……太舒服……快……你泄了……喔……我……也快泄了……喔……喔……”
“妈妈,你打赢了?”我带着不解的眼神问着,妈回头一看到我,脸红的更厉害,连忙爬下床,把衣服穿好,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要洗的脏衣物,拉着我的手走出屋外;我回头看着床上的叔叔,可怜的叔叔,身上的衣服都没穿,被妈妈打的躺在床上直喘气……。
“阿华,刚才的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否则被爸爸知道了,又会和叔叔打架的。”一路上妈妈叮咛着,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我坐在溪边看妈妈洗衣服,一边帮妈妈剥洗衣用的皂果,把剥好的皂果放在木盒里;一边用皂果子丢打水中的小鱼虾,玩了一阵子,觉得很无聊;这时我看妈妈已经洗好衣物,她拧着毛巾擦拭着脸,于是我跑到溪中的大石缝间,转来转去的抓寻小鱼虾,我躲开妈妈的视线,渐行渐远,不知不觉的把衣服弄湿了,我想脱下衣服,找块大石头将衣服晾乾。
我转头一看,原来妈妈的衣服也湿了,她光着身子、屈着腿正躺在一块大石上呢?我正准备跑去时,突然,我看到天发伯父也光着身子爬上妈妈躺的大石块上,我想∶“难道天发伯父也把衣服弄湿了?但他没洗衣服,也没玩水或抓小鱼虾……。”
于是,我偷偷的从大石缝间转到离他们较近的一块大石块后,我伸头一看,我看见天发伯父下身正压着妈妈,一只手抓着妈妈的大ru房捏着,一只手放在妈妈的大腿中间挖着,他的嘴埋在妈妈另一边的大ru房上吸着,妈妈嘴里咿咿唔唔的说着∶“大伯,啊……唷……我的大骚|穴……被你弄的……发痒了……嗯……嗯……快……嗯……快……把大鸡芭……放进……浪|穴里……喔……喔……”
这时,天发伯父忽然翻个身,仰身躺在妈妈的身边,我看到天发伯父的小jī_jī变得像一支大rou棒,硬梆梆的竖立着,这时天发伯父说着∶“小骚妇!先用你的小嘴帮我含一含,好让我的大鸡芭给你插个爽快……”
天发伯父说完,妈妈连忙转身爬到天发伯父的身上,低下头,左手握着天发伯父的大rou棒套弄着,张开就把大rou棒吃到嘴里,右手握住天发伯父jī_jī下的蛋丸,不停的捏弄着……。
“亲大伯!你的大鸡芭……好粗……我爱死它了……小浪|穴含的舒服吗……?”妈妈吐出天发伯父的大rou棒,双手不停的在鸡芭上套弄着,她撒娇的说着。
天发伯父被妈妈吸的两腿蠢动不已,大rou棒涨得更粗大,两手在妈妈浑身的细皮嫩肉的两只雪白大ru房上乱摸一番,妈妈似乎被摸得很难过,急忙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伯父的小腹上,右手一往下一伸,抓住涨硬的大rou棒,闭起眼睛,用劲的往下一坐。
“喔……好大伯……哼……嗯……你的大鸡芭好粗……哼……xiǎo_xué被干得……又麻……又痒……哼……嗯……”
妈妈的腰不停的摆动,粉脸通红,大气喘的不停,那浑圆的大屁股,上下左右,大起大落的扭动着,动了一会儿,妈妈人就趴在伯父的身上,伯父一翻身把妈妈压在大石上、屁股狠劲的前挺,顶得妈妈闷哼出声音!
“哎……哎……亲哥哥……哼……嗯……小|穴美死了……唔……你的鸡芭好粗……唔……小|穴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哥哥……哼……唔……我不行了……唔……快……再用力顶……哎……要丢了……啊……丢啦……”妈妈的头发凌乱,粉脸不断的扭摆着,嘴里的叫声也渐渐的高昂……!
“小浪妇!你的小|穴……夹的……好舒服,天发哥……哥也丢给你……了……”天发伯父快速的顶了几下,人就趴在妈妈的身上……。
妈妈和天发伯父这一幕,让年幼的我有着一种无名的刺激感,心中也充满了无限的疑问;我又偷偷的从大石缝间转到离他们更远的地方,不一会儿,我听到妈妈叫我的名字,我才从石缝中出来,这时,我看妈妈正收拾洗好的衣物准备回家,而天发伯父早已不在了。
自从那天看到妈妈和天发伯父、天福叔叔发生的事后,我就一方面偷偷的注意大人们的事,一方面偷偷的观察,男人们肚子下的小jī_jī,和我微微涨痛的胸部、还有我尿尿的小ròu_dòng。
有一天晚上,我睡在爸妈的房间内,半夜,懵懂中,我被身边爸妈的说话声吵醒。
“惠媚,中午天发哥说东边山区有一区竹笋快可以收了,今天下午他要下山去和山产贩子谈谈,大概两三天后才回来,我明早会先去天发哥家一趟,问问大嫂看大哥有没有交待什么事?”
“死鬼,是不是因天发哥不在,今晚天福可以整晚抱着玉露嫂干得过瘾,你明早也想赶过去过过瘾。”
“哟,小yin妇!是不是吃醋了,上次我下山时,那两三天中天发哥和天福弟还不是把你干的爽到连饭都差点懒的吃呢!”
“死天送,你还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