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小钢只觉一阵阵的颤栗,伴随着搔痒、快感,不断的侵袭下体,他不禁忍耐不住,急切的想要翻身而起,攻占大姐成熟的骚|穴。
大姐见他那副猴急的模样,突地曲指在他gui头上一弹,小钢吃痛“唉”的一声,顿时欲火大减。他怒道∶“你搞什么嘛!怎么弹人家那里,痛死人了啦!”大姐笑mī_mī的搔着他的yīn_náng说道∶“谁叫你一副急吼吼的样子,姐姐还没准备好嘛!”说完又在小钢敏感部位挑逗了起来,小钢无奈只得也在她身上乱摸乱捏一气,以发泄满溢的欲情。
小钢实在忍不住了,几乎要泄了出来,此时大姐忽然没头没脑的问到∶“小弟,大姐已经想开了,你想通了吗?”小钢给她一问,不禁愣住了,他疑惑的问道∶“想通了什么东西?”大姐往床上一躺,两腿分得开开的笑道∶“你还真笨耶!男人想通,女人想开,当然就是作爱,你还愣在那干嘛?还不上来?”
小钢翻身而起,扶着肿胀欲裂的棒棒,对着大姐湿漉漉的阴沪,猛的一下就狠狠的捅了进去,大姐痛的唉唉直叫;小钢见她咬牙切齿的骚样,不禁有着一种快意恩仇的报复快感。他心想∶“谁叫你刚才一直吊我味口,这下子非把你给 翻了不可!”
他使出浑身解数,卖力的chōu_chā,只是身下的大姐,不但没被他 翻,反倒龇牙裂嘴,现出一副舒爽的媚态。她哼哼唧唧,呢呢喃喃的,一边làng_jiào,一边说些yin秽的话语,小钢听了真是十二万分的兴奋,竟然觉得和她作爱,似乎比跟母亲作,还更要来得过瘾刺激。
这大姐也是个天才,她嘴里嘘嘘叨叨的,一直说个不停,简直爱现场播报员。
“呕呜!你怎么那么厉害啊?戳得人家好舒服呕!唉哟!狠心的小弟!你要戳死姐姐啊?啊呀!……不行啦……”
她唱作俱佳就像演戏一般。小钢被她一唬弄,又是得意,又是兴奋,chōu_chā也更为卖力;大姐舒服的浑身乱颤,yin水也越流越多,不一会功夫,身下的床单,竟已整个湿透。
经过一夜缠绵,俩人已成为无所不谈的“炮友”;小钢不禁再三追问大姐的真名实姓。
这大姐也是奇怪,平日举止放浪形骇,作爱时更是毫无禁忌很放得开,但一说到姓名,反倒扭扭捏捏,一副小家子气。小钢缠了半天,她才面露尴尬的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名字,好土呕!我告诉你,你可不准笑喔!……我……我叫……蔡美丽啦!”
“讨厌!叫你不要笑,你还笑!”蔡美丽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小钢身上搔痒、捏掐,小钢呵呵笑着闪躲;俩人一阵戏谑调笑,感觉上又亲密了一些。由于正逢星期假日,俩人又均不愿到公众场所曝光,小钢心想反正家里没人,于是把蔡美丽带回家中纵情yin乐。
蔡美丽看见床头柜上,淑媛的相片,不禁赞道!“哇!你妈妈好漂亮啊!”
小钢听她赞美母亲,便也得意的道∶“当然喽!也不看看是谁的妈妈!”蔡美丽白了他一眼道∶“看你色mī_mī的样子,平常一定常常偷看你妈妈洗澡。哼!我说的对不对?”小钢吃了一惊,脸也红了起来,心中不禁暗想,这大姐还真是会猜呢!
两人天南地北的闲聊,当小钢说到淑媛在xx银行当经理,目前在新加坡出差时,蔡美丽眼神突地闪了一下,面上也露出讶异的表情;小钢根本没注意,仍滔滔不绝的吹嘘母亲是如何美貌、优秀、特出。此时蔡美丽打断他的话道∶“待会再聊,我先打个电话。”说完拿起手机便走出卧室。
蔡美丽打完电话又踱了进来,她脸上露出揶揄的神色,轻佻的对小钢道∶“你妈妈还真是不简单,很优秀呢!”小钢那听得出,她这意在言外,另有所指的话语;当下顺口便接了一句“你现在才知道啊!”
淑媛预定星期四才回来,小钢还有三、四天的自由时间;他每天一下课就和蔡美丽窝在一块,俩人疯狂的作爱,就如同新婚夫妻一般,片刻也舍不得分开。他上课时精神明显的萎靡不振,死党大头看在眼里不禁益发怀疑;下课时大头踱了过来,暧昧的道∶“兄弟啊!要有点节制吗!怎么样?昨天又搞了几次?”
小钢不疑有他,夸耀道∶“他妈的,昨晚又弄了三炮,妈的,脚都软了。”大头一听惊道∶“哇塞!你老妈那么饥渴啊!”小钢一听,知道他误会了,忙说道∶“你妈个头啦!谁说跟我老妈?我是跟一个网友啦!”大头半信半疑的道∶“你他妈的,什么时候有这么棒的网友?怎么也不通报一下?”
大头、土豆、麻子三人聚在一块,大头道∶“他妈的!小钢这屁子真是艳福不浅,竟然钓到一个风骚的网友,干!我们怎么就没这个运?”麻子一脸怀疑的神色道∶“妈的!会不会这小子骗我们,其实就是他老妈?”大头说道∶“不会啦!我打电话到银行查过了,他老妈去新加坡出差,还没回来呢。”
土豆沮丧的道∶“干!这下子我们可都没子望了,唉!我漂亮性感的师母!我真是想死你啦!”俩人听了笑成一团,围着土豆猛捶,三人闹了一阵,又愉快的想点子,找乐子去了。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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