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缠绕着他的荫茎,阵阵震憾,他感到一阵阵晕眩。
“又没有妨碍到别人,继续下去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如果麻里知道该怎么办?”
“我尽量不会伤害她的。”
“你也要和麻里性茭啊!”
正史以行动回答,把他的东西深深的插入湿润的花瓣……
如果不是母亲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心里这样想着,身下的岳母的身躯却开始不断绷紧,温柔缠绕着他的荫茎的花瓣突然收紧,箍在他的荫茎上,花瓣内壁不断蠕动,越来越快,一股震憾感从gui头闪电似的传出,放射到大脑、放射到全身!rou棒开始怒放!j液射出……
身下的女人——麻里的母亲发出急促、火热的呻吟……
“我几乎每晚都想和你在一起。三天晚上没有,身体就火热的无法入睡。”
行为结束后,正史躺在久美子的床上喘息,久美子坐起来趴在旁边,一边绵绵细语,一边把正史的性器握在手里,在脸上轻轻的摩擦,那种样子使正史感受到远超过妻子的男女x爱。和麻里心目中母亲完全不同的人格栖息在岳母的身体里,四十八岁的岳母在x欲方面比女儿强多了。
岳母白晰、丰满的屁股在眼前不住晃动,正史又一阵心悸,不由得伸出手抚摸着。柔软的肌肤在手下不断滑过,滑腻的感觉加上久美子对荫茎持续的、温柔的刺激使正史感觉到又要振作。正史的手往下移动,岳母的肉缝在手指的触摸下稍稍分开,滴出一丝黏液,正史知道这不是刚刚射进去的j液,刚才深深pēn_shè的肯定还在岳母身体的最深处,说不定已深达子宫。
稀稀的荫毛湿漉漉的,这是高潮中分泌出的蜜汁,现在才流出来,弄得荫毛亮晶晶的趴在有些红肿的阴周围,肉缝的上边是岳母的gāng_mén,深褐色一圈,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就像一朵褐色的菊花蕾,正史用手指在上面轻抚,gāng_mén的肉圈抖动了几下,菊花蕾由大到小、又由小到大回复原状,能感受岳母的身子也随着抖动,荫茎能感到受到了几下大力刺激,紧贴着久美子的嘴唇,好像在开始膨胀。
久美子趴在正史的身上,发出短促的娇吟,紧握住正史的荫茎塞入自己的嘴里,深深的直到喉咙的最深处,急促的移动身体,使又开始分泌蜜汁的肉缝对着正史的嘴,使劲的来回摩擦。
正史看着身上这狂放的女人的白臀和正急剧收缩的菊花蕾,忍不住抱住这丰满的ròu_tǐ,舌头在肉缝中翻卷找寻着肉芽,找到了,用舌头推开旁边的肉唇,鼻子深深的埋入肉缝紧贴着肉芽一下下蠕动,蜜汁逐渐增多,在脸颊上流过,正史双手使劲,让久美子的淋漓的肉缝离开自己的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经过几下急促的喘息,正史伸出舌头舔舐那多汁的肉缝。
敏感的肉缝传来的性的信息,使久美子趋于平静,她耐心的享受着甜美的快感,同时嘴里含着正史的rou棒,舌头灵巧的滑动,喉咙深处发出“唔、唔”的呜咽……
从岳母身体最深处呼出的热浪,不断席卷着正史的荫茎,正史荫茎又开始勃起。
久美子的菊花蕾又开始无规则的收缩,正史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着身上的女人,继而使劲抬起身子、扬起头,把舌头伸向正紧缩的菊花蕾。在舌头碰到菊花蕾的一刹那,久美子绷紧的身躯一下放松了,瘫软的趴在正史的两腿间,一动不动了。没了刺激的正史的rou棒依然挺立,他更使劲的托起久美子的雪白的臀,把嘴唇压在久美子的gāng_mén上一下一下的使劲吸吮……
久美子的呜咽慢慢开始急促,柔软的身躯更放松,全部重量都压在正史的手臂上,正史放开手让这重量移到自己的前胸,用沾满蜜汁的下巴摩擦那不停收缩着的菊花蕾,喉头体会着岳母肉缝的蠕动、收缩。
深深的叹息带来了久美子的高潮,久美子趴在正史的身上一动不动,她感到一阵阵晕眩,再也没力气……
正史坐起身,久美子趴在床上轻微的喘息,白晰的脸上布满红晕,眼前这成熟的女人的娇态使正史对自己满意,但勃起的rou棒还意犹豫尽,他趴在久美子的身上深深的插入,久美子又发出了娇啼……
压着身下这成熟、多汁的女人,正史的眼前却幻化着那不停在收缩着的菊花蕾,他抽出怒张的rou棒,rou棒汁水淋漓,对准已舒张的菊花蕾,缓缓的插入。身下的女人徒劳的扭动着屁股,发出痛苦的悲鸣,但这悲鸣更刺激他的神经,菊花蕾无力的收缩,他的rou棒更是怒张!伴随着身下女人的“啊啊……”的惨叫,他的rou棒冲破阻隔,进入gāng_mén°°岳母的gāng_mén!
一下一下短促的抽送,菊花蕾又开始收缩,紧紧的箍在rou棒的根处,gui头使劲前探,一手急促摩擦久美子的肉缝,一手使劲搓揉岳母丰满的ru房,紧紧的压着身下女人向下使劲。
久美子发出兴奋的大叫∶“啊……啊……好!好……还要!……还要!……泄……泄了!……”在这同时,正史的rou棒开始跳跃、插在身下女人的gāng_mén的最深处迸放出全部的精力。
“我的这儿还是第一次,啊……真好……”久美子在喃喃自语,声音轻柔,好像越来越遥远,正史没有动,没力气再动了,品味着rou棒还在传来的强烈的冲击……
这一天夜晚,正史在深夜为去厕所下褛。去厕所需要经过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