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现在离上课还有两个小时呢,怎今天如此早呢?”
陈雪芬一想到晚上的幽会,脸颊一遍晕红,低头回答说:“鸿儒,老师今晚有事要办,所以提早上课,对不起!”
林鸿儒心想,好一个yin荡的女人,竟抛夫弃子要去跟情夫约会,今晚看我如何整你,想到这脸上露出一丝丝的奸笑。
陈雪芬因见不到家里的人,而问道:“鸿儒,怎么今天没有看见你的母亲和姐妹呢?”
“老师,妈妈带着姐妹二人去参加表姐的喜宴去了。”
林鸿儒请老师坐在沙发上,转头到厨房去泡一杯咖啡给陈雪芬。
当林鸿儒将咖啡端于陈雪芬的面前时,他发呆了。他被陈雪芬艳丽的外表所迷惑了,因他从老师那低领口的浅黄套衫里,见到那圆润柔软的丰沟,下面的鸡芭不断跃跃欲试。
看着看着,一不小心将手中的咖啡泼洒在自己的身上。
“哎哟!好烫啊!”林鸿儒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陈雪芬赶紧地抽起桌上的面纸,去擦拭着林鸿儒的身体,当她的手擦到裤裆时,“哇!”一声,急速的将手收回,两眼直试着那话儿,呆滞的站立着。
林鸿儒见到此景,索性地将休闲裤脱下,直呼着:“哎哟!好烫啊!好痛哦,老师你帮我看一下,是否烫伤了。”
她羞红着脸说道:“鸿儒!丑死了!还不赶快将裤子穿起来。”
林鸿儒像小孩般的撒娇,皱着眉头嘟起小嘴直嚷着:“哎哟!哎哟!好痛啊!小弟弟痛死了,怎能穿裤子呢?老师,你都不关心我啊!”
语毕,便拉起陈雪芬的玉手去抚摸自己的棒棒。
陈雪芬看他一副痛苦的神情,再说,自从自己的丈夫受伤以来,这段日子也受到张淑惠不少的帮助,便小心翼翼的拉下林鸿儒的内裤,看到底伤在那儿。
当她双眸直视着林鸿儒的棒棒时,又是一惊,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心想,这个小孩真是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就有这么粗长的鸡芭,久久不能回神。
林鸿儒见到此情形,心中一阵暗喜,又将鸡芭往陈雪芬的面前送,直呼道:“老师,你到底有没有在帮我看啊?”
这时,陈雪芬才慢慢的伸手去轻抚着林鸿儒的荫茎,手指轻刮着gui头周围的帽沿,仔细地观赏他的鸡芭。
林鸿儒受到如此的轻揉安抚,下面的棒棒又往前伸展,更加的膨胀,忍不住伸手去搓揉陈雪芬的双。
陈雪芬受到林鸿儒如此的挑逗,下面的肉bi不禁已湿了一大遍,顺而把林鸿儒的鸡芭放进口中,轻轻的含住那紫红发亮的大gui头,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套进吐出地不停玩弄着,还用舌尖去舔舐rou棒的马眼。
林鸿儒一阵快感直冲心头,张口直呼了起来。
“啊……老师……好…好舒服啊……唷……你……你的樱桃小嘴…吸…吸得学生我……啊…好…好舒服……好过瘾……”
林鸿儒的大鸡芭被陈雪芬品嚐着,gui头酥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双手压着陈雪芬的头,鸡芭像似插小|穴一般,前后的挺动起来。
陈雪芬的樱唇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加上林鸿儒的挺动,感到非常的难受,摇头去挣脱林鸿儒的chōu_chā。
陈雪芬咳了几声说:“鸿儒,你的鸡芭太长了,都插进人家的喉咙,好难受啊!”
她吞了吞口水,接着又说:“你我都坦诚相对了,你还一直称我”老师“,我会不好意思的,你叫我”姐姐“好了。”
林鸿儒欣喜若狂的抱起陈雪芬,一边猛亲她的脸颊,一边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林鸿儒将陈雪芬放于床上,顺手关上房门,并将自己多余的衣物脱掉。
陈雪芬看着林鸿儒赤裸裸的站立在自己的面前,蠕动着身体,娇嗔的说:
“鸿儒,你帮人家服务一下嘛!”
林鸿儒才恍然大悟,原来老师还衣衫整齐呢,便低下头一面轻解她的衣服,一面说:“老师,你真是国色天香,好美的身材喔!”
陈雪芬闻言,瞪了他一眼,假装生气的说:“哼!你…你还叫人家老师,真不解风情。”
林鸿儒脱完她的衣物,爬上陈雪芬的身旁,将头放在她的怀里,轻咬着她的奶头说:“对不起!你是鸿儒的亲姐姐,我爱你。”
此时,陈雪芬双手按在他的头上,像慈母安抚自己的小孩一般,说:“姐姐不要你的道歉,只要你能好好的疼惜人家就好了。”
林鸿儒抬头望着她,说:“你是鸿儒的亲姐姐、好太太,我会好好的伺候你的。”
语毕,便低下头去亲吻陈雪芬的耳垂子,再慢慢的往下滑动,而将唇舌停滞在她的玉,还轻咬着那迷人樱红色的奶头,双手轻抚着陈雪芬的每一寸肌肤,使她不停的蠕动身躯,还轻哼了起来。
“哎…呀……人家又不是你妈妈……唔……怎吸人家的…mī_mī啊……嗯……好…好痒哦……嗯……嗯……但…又…好…舒服啊……唷……嗯……亲弟弟…你…你摸的人家好…好想要喔……嗯……”
林鸿儒见她娇羞的模样,感到非常的窝心,便问起她:“我的亲姐姐,你想要什么呢?你不说,做弟弟的我怎会知道。”
陈雪芬脸颊一片晕红,更添加了几分娇媚,娇羞的说:“好啊!你欺负姐姐,人都给你玩了,还要羞辱人家,人家不依啦。”
说完,两手轻轻的敲打在林鸿儒的胸膛,撒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