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正在颤抖着的头,舔吻吮吸,像是要从那里吸出奶汁来一般。
两只手滑过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仿佛是在摸上等的丝绸,一点阻碍也没有,这赤裸的娇躯在他细致的爱抚下,泛出醉人心脾的粉红色泽。
朱夫人被他在自己双上留下的强烈刺激弄得娇喘不止,脑中空空荡荡,纤腰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去,像是不堪挑逗,想要逃去,又像是将自己的娇挺玉尽数送入他口中,被他口中的温度熔化。
超群哥一边抚摸着她光洁的大腿,一边将她双腿分开,朱夫人全身像是通了电一般,禁不住地发颤,那是身心愉悦而又紧张的颤抖,他那叫人疯狂的舌头,带着炽热的温度,一直缓缓向下移去,那娇嫩的肌肤,竟堪比嫩舌,一直到了大腿中间……
在超群哥熟练的舌技下,朱夫人立刻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酥痒,那是一种神奇的感觉,就好像身在云中,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唇被自己咬出了血印,却不自知,她没想到他居然会亲吻自己下身的羞人之处,那里,就连自己的丈夫朱长龄,也从来不碰,别说用嘴,就是用手也是不肯的,强烈的羞耻感和极为刺激的战栗令她迷失在情欲当中,只觉得那种享受,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
“啊……嗯……好舒服!太舒服了!”
朱夫人娇吟之中,忍不住便叫了起来,这一叫,登时全身冰凉,强烈的羞耻令她羞得几乎要从地底下钻了去,完了完了,我怎么能这么yin荡?这跟妓院中的下贱妓女有什么分别?心脏立刻停止了跳动,一双大眼睛,忐忑不安地瞧着正埋头品尝自己蜜汁的张超群,生怕他会抬起头来,露出鄙夷的神情。
哪知,他柔声说道:“舒服么?舒服就要说出来,情爱的快乐是要两个人一起去寻找的,如果你有什么感觉,尽管说出来,别压抑自己。”
低下头去,继续品尝着那一缕芬芳。
朱夫人感觉自己被他融化了,紧接着,张超群一根手指开始拨弄着她柔嫩鲜红的阴di,朱夫人立刻感觉到刚才云雾中漂浮的感觉变成了强烈的刺激。
“嗯,你……你是怎么弄的?你太厉害了,我……嗯嗯……”
朱夫人感觉到他的嘴巴将自己那儿轻轻含住,舌尖调皮地不断触碰着那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和嘴巴互相调了个位置,从她那湿滑而柔软的肉壁插入进去,阵阵酥麻的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双腿,拼命想要忍住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啊……”
尽管紧咬着嘴唇,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舒服么?你要不要品尝一下人间最妙不可言的滋味?”
“嗯……”
在情欲中堕落的朱夫人此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忘记了将自己压在身下的少年即将成为自己的女婿,更加忘记了那个两个月都不碰自己一下的丈夫,她在战栗中期待。
当他的动作突然停止时,朱夫人无比地失落,那早已沾满了花蜜的小|穴登时空虚起来,那种无比渴望被插入的感觉,令她又羞又想,突然,他捏住了自己的一对雪白穴的两瓣花唇登时被一个火烫的巨物堵住,紧接着,私|处仿佛要被撕裂了。
“啊!那……那是什么?怎会那么大?别……别,进不来的……”
朱夫人感觉到他那东西的巨大,登时惊恐起来,那种要被撕裂的感觉令她恐惧。
“太大了是么?过一会儿你就会发现,越是大,你就越是爽。”
张超群将她两条白皙细嫩的大腿夹在了腰间,rou棒在荫道口缓缓地向内进入,当那阵撕裂感过后,强烈的快感却沿着身体一bō_bō地冲向了心脏,朱夫人感觉自己变成了滔天巨浪中的一块礁石,接受着强大却美妙的冲击。
她那里真是狭窄紧密啊,这是三十六七岁,生过孩子的蜜|穴么?难道小真真不是她生的?一阵奇怪的感觉用上超群哥的心头,但很快,那种征服的乐趣和她体内的狭窄摩擦带来的快感便将他也一齐淹没。
“啊……啊……啊……”
朱夫人不断地发出销魂荡魄的呻吟,他低下头去,粗黑的rou棒正从她翻起的外荫唇里进进出出,那白皙的大腿根部,和浓黑茂密的荫毛、嫩红的荫唇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眼前的美人儿,闭起了美丽的随着自己的冲击来回地抖动着,满脸的享受和满足。
超群哥熟练的性技巧使得她感觉每一下撞击都在冲击自己的灵魂深处,仿佛把自己带入到云彩之中,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的细胞都跟随者那欢快的节奏而跳跃,作为一个传统的妇女,是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时候有太大的反应的,至少,不能叫出声来,但她的意志在这yin靡的快乐当中显得那样无奈和脆弱。
这时,超群哥忽然将那根大rou棒抽了出来,在她荫道口的四周轻轻摩擦起来,登时,朱夫人感觉到那里面无比地空虚,强烈的失落感传来,就好像从云中跌落下来,从未有过的强烈渴望,希望他那根rou棒将自己下体充满。
她睁开了眼睛,流露出期盼和幽怨,这种神情,比直接地说出“我要!”
更为刺激,张超群像是得到了命令的士兵,兴奋地将rou棒好像搅拌器般旋转着插入,花径中的蜜汁将他rou棒浸润,rou棒直通到顶,在她花径深处的花心轻轻一碰,再缓慢地抽出,如此往复地做着活塞运动。那巨大的rou棒不停地搅动着,全面地刺激着她私|处的每一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