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甘示弱,将手指插进她荫道,出出入入,一方面可以挑起她的欲火,一方面也顺道将里面的残馀j液统统清洗乾净。
抠不了一会,渐渐便觉得她开始有反应了,双手把我的鸡芭越握越紧,口中也念念有词,吐出一连串“嗯……嗯……嗯……嗯……”
的低鸣,面颚比前更红,向后仰得高高的,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见火候也差不多了,便停止再对她的搔扰,抱起湿淋淋的ròu_tǐ,扔到自己的床上。
她给我搞得欲火焚身,一躺到床上,便自动抬起双腿,把阴沪张得要多开有多开,拉着我的脖子就往她胯下凑。
“老公,在给我舔舔,你的舌头好厉害!”
充斥满血液的小荫唇比刚才显得更鲜艳嫣红,软中带硬地向两旁勃张,阴di也不甘寂寞,整个粉红色的嫩头都挺露出外,微微颤抖,嫩滑得像个小血泡,真怕轻轻一触就能弄破。阴沪腥味全无,给芬芳扑鼻的如兰香皂气味所取代,从肉缝中向空气四散,加上还没抹乾的小水珠挂在上面,像一朵盛放的鲜花,用迷人的香气和甜甜的花蜜引诱着蜂儿来探采。
我先用嘴轻吻着她的两片小荫唇,一左一右,轮流光顾,直弄到都沾满我的唾沫,滑溜溜的湿成一片,然后再伸出舌尖去舔那颗娇小玲珑的可爱小阴di,谁知就这么一舔,她全身猛颤一下,下体挺了一挺,反应像触着了电一样。
她的屁股在床上左磨右磨,阴沪追踪着我舌头的去向,好像生怕我就这样半途离她而去。满身散发出来的骚劲鼓舞着我进行更刺激、更深入的挑逗,同时更慢慢将我的情绪感染得越加高昂。
我倒伏在她的身上,大鸡芭就在夏荷的脸上蹭着,夏荷抓住了鸡芭塞到自己嘴里吸吮起来……
我乾脆用嘴唇含着她坚挺的阴di,深呼吸猛力一啜,一下子连阴di带嫩皮都给我全吸进口里,然后再用舌头在尖端上面轻轻撩舔,一触一触像蜻蜓点水,弄出来的酥麻感觉令到她在床上一弹一跳,弓背伸腰,不能自已。
我落井下石,再加一把劲,伸出两只手指捅进她荫道,出入挪动,又抠又插,双管齐下,说时迟那时快,一股黏白的yin水像江河缺了堤坝,霎那间便从她荫道里往外涌出来,浆满在我手指上。
我把阴di吐出口外,坐直身子,左手按着她yīn_fù,集中力量在右手两只指头上,飞快地出入chōu_chā,把不断涌出的yin水带得四处飞溅……
拐头偷眼向她瞧瞧, 见她全身不停颤抖,右手捧着自己一只ru房,用力压向身体,像要将它按扁似的,一会又搓来搓去,像要替它还回原状。左手攥着鸡芭,小嘴裹着鸡芭用舌头在gui头上舔舐。阴沪布满着yin水,白蒙蒙一片,遮挡着让人看不见内里一切, 露出蒙满血丝的阴di尖端在外面清晰可见,一挺一挺的,煞是迷人。
她微睁醉眼从缝中见我yin笑地望着她,也回报我一笑,然后娇滴滴地喘着气说:“……嗯……嗯……好老公你好会弄啊……嗯……嗯……我算败在你手下了……快,快把你的鸡芭插进来,再弄下去,yīn_shuǐ都怕给你全掏干了……cao我!”
我把湿淋淋的手指从她荫道里抽出来,双手撑在她腋旁,再趴到她身上,向前直竖的鸡芭便刚好对正她yin水满溢的桃源洞口,她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手,握着我硬如铁枝般的鸡芭,引领着gui头朝荫道口进发。
gui头刚一抵着湿滑的洞口,我便挪动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 闻“扑吱”一声,偌大的一根鸡芭,眨眼间就分寸不留,全埋没在她体内。她也随即张口“呀……”
的一声,双臂肉紧地拥抱着我的虎背熊腰,小bi在我鸡芭四周散发热力,充实满足的感觉令她得意忘形。
整根鸡芭被她火热的荫道腔肉包裹得紧紧密密。
我的小弟弟此刻像回到属于自己的家里,舒畅得无以复加,如鱼得水,真怀疑到底是我在玩弄她,还是她在玩弄我,或者是互相玩弄,尽情在对方身上取得快慰,把人类最原始的欲念宣染得淋漓尽致?
鸡芭被荫道腔肉包裹的湿、暖、滑感觉固然舒畅,轻轻一抽动,传来的阵阵快感更令人震栗。
我挪动屁股,一前一后地迎送,将鸡芭在她亢贲的小嫩bi中横冲直撞,像非要把她的阴沪撕成两边不可。我chōu_chā得越用力,她的反应就越热情;我推送的频率越快,她就叫嚷得越大声;我撞击她的阴沪越勇猛,她的yin水就流出越多,双手的指甲深深陷进我背上的肌肉里,像五爪金龙般狠抓不放,我真怕给她抓出血来。
“哦……哦……cao死我……哦……哦……cao死我……哦……哦……哦……”
面前的一具ròu_tǐ,在我的卖力抽送下,一前一后地反覆挪动,令到她胸前的一对肉球也跟随着荡来荡去,但方向却是恰恰相反:身躯挺前、ru房荡后,身躯被撞后,ru房却荡前,看得我如痴如醉,心似鹿撞。
她的银牙紧咬下唇,眼球反白,口中嚷得声嘶力竭:“……哎……哎……哎……好老公……用力……嗯……嗯……哇!好爽……爱死你了!……啊……啊……千万不要停……喔喔!……小bi好畅快呀……你真行……再来!……嗯……嗯……对!……哇!我要死了……”
一连串yin声荡语冲进我耳内,刺激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