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楠木大床就在三个人的诧异中,轰然倒塌!
清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遇上这样荒诞的事情。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抽身时,腰被人高高的一抬,手臂上甩起的力量,让她整个人瞬间被凌空抛起——
当她的身子快速的下坠时,从地上传来更为沉闷的巨响,随即一道身影快速的掠来,在半空中接住了她。
“丫头,没事吧?”赫怜祁手抱住了清清的细腰,低头,含笑的问道。
清清眨了眨眼睛,看着一头凌乱的赫怜祁,说道:“我没事,倒是四皇子,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你没事就好。”赫怜祁嘴角更为上扬,带着清清慢慢地飘落到地面上。
当他们落定在地时,从乱木中突然发出了一声高叫:“哇——压死本王了,侧妃,侧妃你没事么?——”
叫喊声中,楚歌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床木,从里面爬了起来,他扭动着腰,睁大了眼睛,看向四周。
“王爷,妾身在这里。”清清嘴角轻触了下,楚歌的样子比之赫怜祁还要狼狈,特别是那夸张的表情跟叫嚷,充满了喜剧的效果。
“侧妃?”楚歌用力眨了眨眼睛,看到清清时,忽然张大了嘴巴,冲了过去,“侧妃,本王以为自己要死了——”
赫怜祁将搁在清清腰上的手轻柔地往边上一带,整个人又跃起数丈高,让狠冲过来的楚歌扑了个空。
楚歌跌在地上,仰起脖子,卯足了力道,吼道:“混蛋,还不快把侧妃还给我。”
“四皇子,快放我下去,王爷受伤了。”清清扯了扯赫怜祁的手臂,够了吧,在这样折腾下去,这飘絮院都能让他们拆了。
拆了飘絮院没关系,就怕她还要被牵扯在内,没完没了了真是。
“你就真的这么在意他么?”赫怜祁手臂上的力道一收,目光紧紧地盯着她。
清清黑睫轻轻地敛下,清澈的黑眸闪着莹洁的光芒,开口道:“妾身岂能不在意自己的夫君,四皇子,妾身真的不记得对四皇子说过什么,若是妾身说了什么让四皇子误会的话,那妾身——唔”
清清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赫怜祁锁住了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
瞬间嘴巴被吻住,呼吸亦被夺去,眼睛慢慢地撑大,直直地望着正在强吻她的赫怜祁。
楚歌本是展颜的脸上,瞬间冻结成冰,那双漆黑的眼眸,倏然覆了一层寒霜。
那个男人在做什么?
赫怜祁在对他的侧妃做什么?!——
赫怜祁望着那张因他而瞠大的明眸,看着她眼中的无措与不解,心中宛如被深深地刺了一下,他无奈而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终于松开了嘴巴,让她得以顺利的呼吸。
清清用力揪着胸口,她居然又被赫怜祁强吻了,而且还是当着楚歌的面,这个男人真的疯了!
“赫怜祁!!——”从地上传来的咆哮声,几乎将这飘絮院震得岌岌可危。
不用看,也知道楚歌此刻脸上的神情有多吓人。
就算楚歌在如何的不在意她,也绝不会允许有男人当着他的面亲吻自己的侧妃吧?
这关系到一个男人的尊严与面子,何况还是楚歌那样高傲的男子。
楚歌的愤怒似完全影响不到赫怜祁,他噙着嘴角的笑意,用手轻轻地拂过清清微微有些发红的嘴唇,俯下头,在她的耳边,低喃道:“死丫头,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死心么。这都怪你七年前的那一巴掌,让我失了面子不说,就连心也丢了。你说我能放过你么?”
清清心头一惊,她侧起头,望着收回身子的赫怜祁,七年前的一巴掌?
这是什么意思?
七年前确实自己进过皇宫一次,那次是齐太后的寿诞,齐国百官子女都要进宫为太后贺寿。
“想起来了么?”赫怜祁目光深邃的望着脸色不断变化的龙清清,“要是还想不起来,我很乐意,在帮你一把。”说着,他有凑过脸去。
清清举手,抵住了赫怜祁凑过来的脸,脑中拼命的回想着那日的事情——
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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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举手,抵住了赫怜祁凑过来的脸,脑中拼命的回想着那日的事情
那个时候——
七年前齐国太后寿宴,百官偕同子女进宫为太后贺寿。
虽说在龙堂她是不受见待的废物小姐,可名字却也在名单之中,自然免不了要进宫向太后贺寿。肋
她与飘飘还有几名龙堂子嗣随着龙逸靖进宫时,已是夜幕降临。
皇宫,庆安殿上,布置一新,林立在殿内的十二根汉白玉柱子上皆镶嵌着拳头大的夜明珠,将殿内照耀的亮如白昼。
殿内左方设有一席,是预备给皇上的座位,右侧摆着两把紫檀贵妃塌,分别是太后和皇后的座位。
两边摆着一溜的紫檀木桌椅,椅上铺着锦绣团垫和各色靠垫。
桌上设着杯盏,摆着雕漆攒盒,放着各人爱吃的甜点。
龙堂一行人到达殿内时,一些官员和家眷已陆续归座,清清和飘飘随着几个官员千金结伴而行,在各自的席位落座。
宫里但凡有宴会,各宫宫妃都会盛装出场,因平日难得见到皇上,当然要抓住此番机会,以悦龙颜。
更何况是太后寿辰这么大的宴席,自然更为考究跟隆重。
是以,女眷这边,入目望去,彩绣锦煌,缤纷艳丽。
因了这场的特殊,清清记得自己也做了简单的妆扮,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