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符纹出现在他的额心处,看着它裂开,看着它消失,清素有点不解这诅咒到底是牛逼的存在,还是小儿科的恶作剧,有时明明要了她的命,有时却又如此简单的就解开了,问题是她什么也没有做啊。
“这……”这下百里震也不解其因了。
清素轻咳一下,淡淡地道:“这就是我欠他的。”
这下某两位明白一个月前那个吻的由来了,可问题又来了,“素儿,你何时对国师下了咒?”
“喂,大国师,我几时下的咒?”清素有点小无赖把皇帝爹的问题丢给了另一个当事人。
皇甫忧温润一笑,摇摇头,“你没下过,这……”轻抚着额心,“这是我的永兴。”
得,当事人的反应太过奇怪,给出的答案也够让人无语,还是不要继续问的好,看戏的观众太多了。
接下来是皇子皇女的朝拜,清素受了他们这一礼艳紫色的水袖轻甩,淡淡的道:“都请起吧。”
清素的反应太过平淡,不卑不亢,没有坐上高位的高傲与自满,她的姿容也太过出色,到让皇子皇女们无法对她生出几分恶念与歹心。
清素做上太女之位的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妖树之危,而让她无语的是……
“太女万岁万岁万万岁!”
得,她成了武则天了,还万岁……她的皇帝爹是不是以为多说几声万岁,她就真的能多活久点?再说,她这是来与参加特别会议的好不好。
“素儿来。”百里震指指自己身边提前为清素准备好的位置。
如此作法其实在各国都未曾发生过,一朝天子,万人之上,无论是面对他国使节,能与他并排而坐的只是同等地位的人,如国师。
众人的想法百里震是不会在乎的,既然两国都已经派了能人来,他觉得还是先将正事办完的好。
这次的会议,百里震让百里清风一起参加了,外人以为此事只因百里清风先前知晓才会让他来,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个月来,其他皇子忙着大典之事,他却忙给父皇打下手做苦力,聪明如他,怎会看不出父皇这是有心培养他,而最初的原因他也想明白了,就是因为六妹的那一眼,他才得了父皇的眼缘,不在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皇子。
这是他的幸,他很知足,不为那皇位,只因他有当他是家人的父妹。
“三皇子,你都说那棵所谓的妖树到现在并未有攻击性,会不会是……”西凰国异能使者,宁将军听完百里清风的解说后,一脸怀疑的目光扫上首位之一的清素,而那眼底深处还暗藏着一股贪婪。
百里清风俊朗的面色一沉,冷冷地道:“请收回你的眼神,贵国就是这么无礼的对我国皇储的吗?”
另一位西凰国异能者,暗恨地瞪了身边人一眼,供手道:“三皇子,我家宁将军只是对此事有些疑问,并无他意。”
“是吗?”百里震对清素的事都很敏感,别人没有看到宁将军眼底的贪婪,不代表他看不到,当然首位上有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何况清素只用神识一扫,谁是什么德性,只要不是隐藏太深,她都了然于心了。
“陛下……”
“够了,西凰国来使,不需要你们多说,他……”百里震的目光如寒芒般射向宁将军,如寒冰刺骨声音,一字一顿地道:“该死。”
“陛下。”西凰国来使五人大惊,急切地追问:“为、为何?”
西垣国的百里皇帝有多好战三国都知,而知他从不无原由动手,但是,只要他动手,起了杀心,很可能祸及与之相关之人,如果无原由地动了他们西凰国将军,三国的平衡很可能打破。
“恶心。”皇甫忧这时开口了,温润的眉宇此时染上了杀意,“你的贪婪不配用在她身上。”
一句话让在场的众人明了,宁将军为何让百里震起了杀心,也是西凰国几人暗自又恨又叫苦,西凰国主会让宁将军来,只因他的异能攻击成很大,可就是因为如此,在西凰国此人的名声狼藉,男女通吃的让人恶心,没有想到,他竟然对一国太女也起了歹心。
“皇甫国师,说此话请拿出证据。”宁将军不蠢,他对清素已经起了异心,可他也不会这时让人抓住把柄,某些事和想法,他就是做过了,也不会承认的。
却不想,清素这时淡淡的开口了:“宁沉青,你身上的消灵散对本殿下没用,还有,你以为你的骨刀很强吗?异能用好了是救人守国,可反之,以血养魔,它已经不是骨刀,再沾血就是魔刀了。”
众人先是被消灵散惊了一下,那东西他们都知道,只要沾在身上,异能就慢时间无法运用,一代将军怎么会带这种东西?
当魔刀二字一出,不只宁将军惊了,就是在场的众人,都脸上带了恐惧之色。
“太女殿下,您为何要如此冤枉本将军,难道是西垣国这次所谓的妖树之危是假,想借此并吞二国是真。”
这下御膳房中的众人更惊,尤其二国来使,这妖树之说本来他们就半信半疑,又突然说什么骨刀要成魔刀,一妖一魔的异能者是这方大陆最怕的存在,如今让清素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他们不怀疑乱了心智才怪。
“守沉青,你好重的心机,想调拨大家呀。”清素不急也不气,淡淡的语气惊醒了众人以乱的心智,“你也是异能者,本殿下也是,你当知道异能越是强大,生命流失的越快,而多动用一次,就加速一次,可为何你还好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