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师响应中央号召积极跨过鸭绿江准备去打击美帝野心狼,b师却由于种种原因上不了前线只能留在国内,这让回国后一心想要求战的b师官兵充满了怨念;按理说他们对a师能首批出击应该各种羡慕妒忌恨,可是b师的人现在提不起一点力气来表达自己的心思,因为他们远比a师要忙碌得多,甚至可以说是一刻都不得闲过。
自从a师进入首批入棒作战的序列后,能胜任蓝军部队的就只有b师了;不过要在年前以一个师万把人的兵力去训练全国各地集结过来的数个军几十万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只是粗略的过上一遍,几个月的时间也是非常紧张的。再加上本来就不是特别宽裕的时间还要大把大把的浪费在跟兄弟部队的扯皮上面;比方说这会儿b师师长和政委就在接受老领导的批评:
“你们两个翅膀硬了啊!老单位的兄弟部队都这么不给面子,说撸下来就撸下来!”
声音之大似乎有把这个临时搭建起来的野战帐篷给掀起来的意思。好吧,说批评已经是太轻了,这完全就是在咆哮。
这位冲着b师两个boss吼的不是别人,正是原来b师所在部队的军长;也怪不得他不生气,因为刚刚在演习场上被刷下来的红军部队,就是他指挥的一个师。
本来他的这个军跟四野其它部队一起驻扎在闽省,随时准备跨海攻呆的,当初a师和b师就是其中的一员,只是后来这两个师奉命抽调前往南美洲;留下的人自然是继续等待作战命令了。好在四野司令部又从其它部队抽调了两个师补上了,倒也没让这个军缺编;只是没想到常凯申撤退去了南洋后,对面的呆湾没有总瓢把子坐镇,三下五去二被人起义成功!一夜之间对面都是自己人的地盘了,于是四野这么多摩拳擦掌的部队就失去了呆在那里的意义。
四野上下正郁闷着呢,突然就收到消息称中央准备援棒,于是军长又带着他的部队从闽省千里迢迢一路向北调到了东北做好入棒作战的准备。不过等到了东北后,军长又得到命令,所有集结在东北的部队都要经过针对性的训练才准许入棒;而正在这个时候,他又从老上司永远健康那里得到了一个小道消息,被充当蓝军部队的正是几个月前从四野走出去的自己的老部下。于心急着上战场的军长心思活络起来,觉得可以找找门路。在利用老关系偷偷将前面几波部队往后挪了个位置后,如愿的将手下的几个师送上了演习场,以期提前获得上战场立功的机会。
只是愿望虽然美好,现实却让他狠狠的栽了一个跟头,b师一点面子都不给,利用军长争取来的机会狠狠的教育了一通自己的老战友什么叫做火力至上!
再然后,就有了老领导训b师师长和政委的这出戏。
“军长,咱们这不是为了让部队适应美利坚的打法么?”师长泱泱的回了一句。
军长恼火归恼火,却也知道今天的演习成绩已经上报志司,他在这里咆哮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发泄心中的那股无名业火。不过一听b师师长的话,军长不但没有消气,反而让他本来有点下去了的怒火再次冒了出来。
“什么美利坚式的打法?人手一挺小机枪,我们一个团的战士仅仅一个冲锋就全部被判定阵亡,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美利坚式打法?依我看就是指着让你们浪费弹药!”
说起来b师训练人这种劳动其实很简单,只需要重复重复再重复的给每一个师都用大量的弹药上一堂生动的火力至上的课就行;可怜的军长可怜巴巴的花了大代价把部队拉上来,结果却是提前让人给蹂躏了一次,一想到自己这边上万人的‘阵亡’却连b师一个连都没干掉他就恼火不已;特别是对方还是自己的老部下。
“军长,这也不能怪我们呀;虽然我们用的是里里岛的‘自动-2式’自动步枪,但是你们用的50式枪族并不比我们的差;可是咱们那些战士却还是像用三八式步枪一样,调到单发一枪枪的射,发挥不出自动步枪的火力优势;特别是你说的那个团,居然在一只拥有大量机枪、自动步枪甚至还有大炮和空中支援的敌军部队面前发起团规模的冲锋,这不是摆明了找死嘛!”
b师师长也郁闷啊,他们从事的这项工作不但劳动强度十分巨大,吃力不讨好的同时还经常碰到各种各样的莫名其妙的情况,演习毕竟只是演习,真刀实枪打多了士兵们似乎不习惯这种演戏一样的演习,闹出了不少笑话。
比方说放着50年式自动步枪凶猛的火力不用,插上刺刀全团冲锋拼刺刀的行为;再比方说部队正在泥地里转移呢,突然就传来空袭的声音,一堆人立刻按照命令就地趴在了泥水中;但偏偏有人害怕把自己身上的新军装弄脏了而趴到了别人身上去,指导员去批评时,还振振有词的说这是在掩护战友!弄得指导员都不知道要不要批评这种行为。
还有钻演习空子的,某条桥明明在演习中已经表明被炸断了,偏偏有人不遵守规则绕行,直接从桥上过去了;事后问起来,人家还有理了:演习规则说桥是断的,你就当我是游泳过来的好了。
这种小状况都没什么,最大的问题还是火力过猛,让习惯了武器比人重要的部队非常不习惯;平时就没少遭到其他被轮的兄弟部队诟病,今天更是被老领导指着鼻子叫。
见师长还反驳自己,军长更恼火了:“今天被你们撸下去的师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