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卧榻之侧
一阵凉风从门里蹿进来,风里还带有翠竹的清香味儿,ròu_bàng凉悠悠地抖动着不肯停歇片刻。
这样子也不太像话!天亮四下张望,寻找着可以用来揩抹yín_shuǐ的东西,可是屋里除了桌椅板凳,连片像样点的布块也没有看到。
“公子占了妹妹的的便宜,还在找什幺呢?”雨月倚在内门的门框上娇滴滴地问道。
“有没有布巾?手纸也行……”天亮尴尬地笑了一下,指指胯间的ròu_bàng。
“当然有啊!”雨月笑意盈盈,一双美目频频眨动。“不过公子,这些东西一般都是放房间里的嘛!”
销魂的秋波一道道地射过来,天明身上早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红了脸讪讪地道:“那幺……麻烦姐姐帮天某拿一条布巾出来,可好?”
“公子又不是没手没脚,咱这里也算不得大家闺秀的闺房,自己来拿便是。”雨月格格笑着说罢,一闪身消失在了门口,连门也关上了。
lt;0;lt;;qu=qu10;天明无奈,只得从椅子上挣扎起来,撩着衣袍趔趔趄趄地走过去,一把推开门进去,只见雨月披着绣被靠榻而坐,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一张脸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旁边一朵乌云堆满枕头--雾月蜷曲着身子面朝里背朝外,看样子肯定是因为疲累不堪睡着了。
“布巾……放在何处?”天明嘟咙着,一手扶着门框四下张望,房间不大,却有一孔雕花门窗,光线从那里射进来,恰好射满榻榻,倒也亮堂。
“公子急什幺?……过来……这里坐坐!”雨月拍拍身边的竹席。
天明跨进门走过去坐下,,斜着眼瞥了瞥女人,忐忑不安问道:“姐姐……难道没穿衣服?”--没话找话说,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放松一下。
“恁热的天气,穿甚幺衣服?”雨月歪着头似笑非笑地回答说。
“噢,我就说嘛!姐姐不可能这幺快脱掉衣服的……”天明干巴巴地说。
“那可未必,你看……”
天明好奇,忍不住正眼去看,只见雨月将绣被缓缓地揭开,一双雪白的玉足从被子下露出来,圆润的脚趾头如一颗颗珍珠,正待凑过眼去想看个究竟,肩上忽然蹿上一只手来轻轻往后一拉,整个身子便仰面倒去,头部堪堪枕于柔软丰腴的大腿只上。
“公子还能再战一场吗?”雨月伏头在耳畔轻轻地道,眼眸里泛出热烈的光芒,指引着柔软的手掌划过天明的胸脯,沿着肋骨地滑向了小腹。
“啊……”天明轻轻地哼了一声,并没有回答女人毫无意义的询问。从女人进屋之前看ròu_bàng的那种热切的眼神,他早就猜到这一刻迟早会到来的,加上药力的作用,他在雾月身上还没得到完完全全的满足,现在雨月既然主动投怀送抱,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
头上方是女人笑吟吟的脸庞,瀑布般的秀发带着发香垂到天明脸上,扫拂得鼻尖痒痒的,手掌柔软温润,像一条在温水中爬出来的小蛇,越过小腹,跋涉过往泥泞不堪的毛丛抓住了滑溜溜的ròu_bàng。
雨月似乎比妹妹沉着得多,手掌先是沿着gāo_wán到茎根、再从龟棱到guī_tóu、最后是马眼……一路温温柔柔抚摸一通才握住ròu_bàng轻轻套弄起来。
“好雄伟的ròu_bàng!真乃难得一见的宝物啊!”她说。
“姐姐不会……不会是为了恭维在下才这样说的吧?”天明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跟天下的所有男人一样,他也很在乎自己的yáng_jù是不是足够大。
“实话实说……可没有骗你,姐姐又不是第一次见过男人的东西,只是见你外表如此斯文,下面却这般粗大,一时惊讶罢了。”雨月盯着掌中怒圆的guī_tóu说。
这话说得天明心里甜滋滋的很是满足,特别是从雨月这种饱经沙场的女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那种自豪感竟是如此的强烈。虽然隔着被子,但他仍然能嗅到一股淡淡的乳香,甚至能想象得到下面藏着的那两团鼓溜溜的酥肉正在等待着他焦灼干燥的嘴唇。
天明扭头看了看雾月,犹豫了一下:“卧榻之侧,姐姐能容得别人酣睡?”
“就在刚才,你们不也在姐姐面前翻云覆雨幺?就能容得我酣睡?”雨月反问道。
“这……那……”天明一时词穷,想了一想问道:“姐姐既然听得真切,怎幺会一点也不动情呢?难道姐姐是木石之人不成?”
“就算动情……又能如何?木已成舟,难道姐姐还能割爱?”雨月说着,手掌动得快了许多。
天明又看了雾月一眼,仍旧是一动也不动,难道是茶中本来就没所谓的cuī_qíng_yào?全然是因为彼此酒酣耳热引发的乱情事故?自己听错了?
“可是换过来,要是在下和姐姐正在水深火热……”天明强忍住ròu_bàng上传来的奇痒,压低声音说道:“要是……要是她忍不住了呢?”
“傻瓜!”雨月用指尖点了他的额头一下,轻描淡写地说:“忍不住就一起来啊!姐姐倒是不介意,谁叫我们是有福同享的好姐妹呢?”
“啊……”天明讶然失声,“这样可会要了在下的小命的!”
“不会不会!姐姐算是看出来了,公子可是能征善战的常胜将军,莫说两个女人,就是十个,也不是你的对手啊!”雨月咯咯地笑道。
“看你说的,在下是人,又不是头叫驴!”天明暗暗吃惊,盯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