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扯出了塞在她yīn_dào里的肉色丝袜,用guī_tóu顶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yīn_dào口上,使劲儿一挺屁股,就把坚挺的yīn_jīng插进了她湿滑的yīn_dào,直达子宫。何姝闷哼一声,双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屁股,浑身一阵乱抖,嘴里如泣如诉地呻吟着:「不要动,好舒服,好充实……哥哥,我高潮了。」听得我心里一紧,心说这女孩儿真是个尤物,开放、性感、风骚、妩媚,床上功夫好还容易高潮,简直就是个极品,心里越发坚定了要跟她保持长期性关係的信念,使劲儿挺了挺屁股,让yīn_jīng能够更深入地插进她的yīn_dào,希望能带给她更多快感;又用嘴吻住了她的舌头,使劲儿吸吮。
过了好大一会儿,何姝才渐渐鬆开了按住我屁股的双手,喘息着说:「哥哥,我们先休息一会儿,然后我再伺候你shè_jīng。你不要拔出来,就让它在里面,好舒服,好充实。咱们先在棺材里躺会儿。」我「嗯」了一声,亲了亲她因为高潮而有些发烫的小脸,居然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爱你,小妹。」「我也爱你,老公。」何姝喘息着,激动地说,一边说,一边又吻上了我的唇,揽着我的脖子激吻。无限激情中,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老掉牙的命题,就是关于「因性而爱」还是「因爱而性」的争论,心想,大概所有的爱都由性而来,都是因为荷尔蒙的分泌产生的吧。我跟何姝认识才不过一天,感情基础无从谈起,但却因为完美和谐的性,而彼此信誓旦旦地说爱,这样的爱,难道不是建立在彼此满意的性的基础上的吗?
我趴在何姝赤裸的身子上,躺在棺材里,想着严肃而神圣的关于「爱」的命题。何姝搂着我,亲暱而充满依赖地抚摸着我的脊背、我的屁股、我的大腿;我也爱暱地抚摸着她的唇、她的脸蛋、她的rǔ_fáng。我们俩就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没有激情,只有信任和依赖。
不过,何姝虽然已经高潮,但我毕竟还未shè_jīng。经过了这么多的刺激,所有刻意的前戏都显得浅薄无聊。我的yīn_jīng依然勃起,何姝的yīn_dào依然湿润。我慢慢地耸动着屁股,让坚挺的yīn_jīng在何姝温润的yīn_dào里轻轻chōu_chā。一边无意识地抽送,我们一边漫无边际地聊着天。
何姝说起她的初恋情人,说那是一个痞子,在高一的时候就夺去了她的童贞,后来抛弃了她,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好上了;而她觉得最兴奋、最刺激、最有成就感的一次xìng_ài,则是跟一位十多岁的初中生。那是一个生活在十分闭塞的小山村里的小处男,什么都不懂。那时,何姝已经十八岁,因为出席父亲一个投资项目的开工典礼,而去了那个穷山恶水的小县城。典礼结束后,她穿着旗袍和丝袜,没穿内裤和胸罩,开着父亲刚给她买的凯迪拉克跑车去乡下兜风,遇到了这个小男孩。出于恶作剧的目的,何姝刻意去勾引他,请他上车,教他摸自己的rǔ_fáng和大腿;又把旗袍撩起,让下体完全赤裸给他看。后来,何姝在那个小山村一个村办企业的废弃的公共男厕所里,撩起了自己旗袍的下摆,把小男孩勃起的yīn_jīng,塞进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yīn_dào。那时,小男孩还不能shè_jīng,但高潮的时候却一个劲儿地喊她「妈妈」,让她充满快感和负罪感。俩人xìng_jiāo的时候,她坐在男厕所高及大腿的尿池上,双腿使劲儿缠着小男孩儿的屁股。高潮的时候,俩人一起跌坐在地上,浑身沾满了厕所里的污垢。
何姝的讲述让我慾火焚身,抽送的速度渐渐加快。而何姝也已经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情慾重新燃烧,呻吟声越来越大。当我激烈抽送了十多分钟以后,何姝突然失控地喊:「哥哥,哥哥你卡我,卡我脖子!」我毫不犹豫地伸出一只手卡住了何姝的脖子。何姝脸胀得通红,两条腿失控地乱蹬,然后我只觉得下体一阵温热,何姝两腿绷直,不再乱动了。
我有些害怕,赶紧鬆开卡住何姝脖子的手,扶着她的脸问:「老婆,你怎么了?」何姝悠悠地舒了口气,无力地说:「我又高潮了,哥。」接着又说了句:「你卡得我喘不过气来,高潮来得特别强烈,连大小便都shī_jìn了。」我吃了一惊,伸手摸了摸下体,果然湿漉漉地像是被尿了泡尿;又抽了抽鼻子,一阵恶臭。
这种环境下,我反而更增兴奋,yīn_jīng越发勃起。刚想继续抽送,却不料何姝呻吟着说:「老公,我真不行了。再干我要死了。你送我回去吧,我要休息。」我无奈地拔出胀痛的yīn_jīng,推开棺材板,从棺材里爬出来。然后又扶着何姝的胳膊,把何姝从棺材里搀出来。何姝光洁的屁股上还沾着她排泄的粪便,我用刚才从她yīn_dào里抽出来的丝袜,给她把屁股揩乾净,然后扶着她回营地。
何姝现在的打扮非常惹火。上身穿着一件没系纽扣的立领宫装,散着衣襟,露出了坚挺的rǔ_fáng和雪白的胸膛;下身赤裸裸一丝不挂;腿上还穿着一双黑色亮光丝袜;脚上则蹬着一双黑色高跟亮光皮鞋。我们快到营地的时候,立刻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很多人看着何姝的眼光,都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慾火。
我没有理他们,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