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骂完似乎还不解恨,怒气冲冲的大步上前,劈手揪住红玉披散的秀发,粗暴的将她伏在地上的臻首扯得高高昂起,红玉柔软的腰肢本就趴伏在地无力动弹,一双yù_tuǐ被侏儒高高顶起,此刻又被强迫抬起头来,整个身体呈现出一个诡异的扭曲姿势,老头见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心里残暴的淫虐yù_wàng更是强烈,挥手一掌重重扇在红玉白皙如玉的脸上。红玉本就疼得几近昏迷,此刻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更是疼得檀口微张连声嘶喘起来。
老头俯下身,把脸紧紧贴着红玉绝美的脸颊,伸手掐住红玉的脸颊迫使她大张开嘴,神志不清的红玉本能的以为又有人要将ròu_bàng捅进自己嘴里,主动的伸出香舌想要迎合,老头见她疼的神志不清还是一副如此骚浪的模样,心中恼火更甚,喉结一阵上下攒动,沉沉的咳了几声,张嘴一口黄褐色黏稠浓痰嘴对嘴吐进了红玉大张的檀口里,神志不清的红玉也不管嘴里的温热液体是什么,灵活的香舌一卷,早就吞咽了下去,脸上还露出一副满足的神情,淫浪的看着老头,试图再多讨要一些来喝。
“真脏真脏!”
酒糟鼻老头没想到红玉昏迷之中竟还是如此yín_dàng,早就看得呆了,心里那阵恼怒也不知散到何处,兴致索然的回过身想要走开,却不料红玉双腿忽然发力,夹着侏儒的手臂向前一扑,一对玉臂早从背后将老头满是干瘪粗糙赘肉的肚子紧紧环住,红玉将头从老头胯下探过,顾不得老头久未清洗的ròu_bàng发出混合着汗臭和尿骚的气味,还有gāng_mén里不时散发出的粪便恶臭,仰起脸张嘴就将老头依旧软塌塌的ròu_bàng整根含在了嘴里,饥渴的朱唇和香舌两路齐攻,不住的咂弄吮吸着ròu_bàng,红玉似乎仍不满足,干脆连老头胯下两颗萎缩的gāo_wán一同吸进嘴里翻弄,还不时的用香舌捋平gāo_wán上的褶皱,将藏在其中的污垢一点点刮弄下来。
“小sāo_huò,告诉过你这样没有用的……”
老头被红玉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随即不满的抱怨道:“反正你也是欠操的sāo_huò,不如咱们两个各得所需,你就留在这花满楼任人操,我也每天能让瑾老板侍候。”
老头话音未落,红玉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却见她突然吐出含在嘴里的ròu_bàng,娇躯一沉,绝美的俏脸向后仰起,檀口朱唇已经紧紧的贴在老头散发出恶臭的gāng_mén上,老头一愣,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呻吟,脸上也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兴奋之色,红玉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分开老头干瘪的屁股,忽然调皮的伸出舌尖,轻轻的在老头长着干枯肛毛的gāng_mén附近长长一舔,老头一个哆嗦,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爽得浑身发热,连声大叫起来:“快~快~快舔……对……快,快舔!对!哦……好爽……对!对!”
老头话一出口,红玉舔得更加卖力,甚至把gāng_mén上那撮干枯的肛毛嘬进嘴里用舌尖细细品尝,丝毫不顾老头gāng_mén里散发出的粪便恶臭,灵巧的香舌抵在老头的gāng_mén附近轻轻旋转片刻,猛地钻进老头的gāng_mén深处。感受着红玉灵巧的舌尖在自己满是皱褶的gāng_mén深处不住挑动撩拨,老头爽得瞪大双眼放声大叫,胯下那根软塌塌的ròu_bàng忽然抖了几下,竟然开始缓缓的硬挺起来。
“老阳痿,你那唯一的兴奋点被这般刺激,这下爽到了吧?”
正试着将另一条手臂捅进红玉mì_xué里的侏儒忽然坏笑着问道。
正爽得一阵阵哆嗦的老头闻言脸色霎时惨白,恼火的瞪着侏儒骂道:“不是说好不告诉她吗?”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给她了?”
侏儒脸上坏笑更甚,他又一用力,另一条手臂更加粗暴的顶进了红玉已经被大大撑开的mì_xué,红玉已经适应了被粗暴捅入时的剧痛,此时被侏儒最宽的肩膀顶进mì_xué,也只是略微颤抖了几下,便闷哼着继续卖力将舌尖在老头的gāng_mén深处舔弄。侏儒的双肩都已经埋进了红玉的mì_xué之中,只剩下一颗丑陋的脑袋从红玉的玉臀间探出来看着老头,坏笑道:“我只不过用手指在红玉妈妈的mì_xué里写了两个字而已。”
老头被红玉舔弄gāng_mén爽得直翻白眼,恼火的吼叫道:“小混蛋,看我不操你妈!”
“红玉妈妈,这个老阳痿要操你,好吓人啊,快让儿子躲上一躲。”
侏儒装作惊恐的模样,急忙将头顶住已经被自己双臂粗暴撑开的mì_xué,双腿撑地猛地一蹬,侏儒整个头便已经深深没入了红玉的mì_xué中,红玉本已有些鼓胀的小腹登时被侏儒探入的头顶的高高凸起,隐约可以看出侏儒正用手撑开红玉mì_xué两旁的肉壁,还留在体外的双腿也同时发力,一点点向里钻去。
红玉哪里经历过这般刺激的充实感,当下也是爽得一阵娇颤,yín_shuǐ汹涌而出,似乎在为侏儒的钻入做着润滑。身体浸在红玉温热的yín_shuǐ里,兴奋不已的侏儒在红玉mì_xué中含混不清的大叫道:“红玉妈妈……啊……红玉妈妈的mì_xué好温暖……这……这就是妈妈的感觉吗……摸到妈妈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