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大街,四周都是明朝特有的建筑,街上布满官兵,官兵见到人都抓过来对着画像核对几次,行人戴着瓜皮帽,行‘色’匆匆。

“听闻昨夜陛下驾崩了。”

“不会吧,前几天三皇子不是从西域带回万年老參,皇上吃了后身体慢慢痊愈麽?怎么突然间驾崩呢?”

两人不敢大声喧哗,说皇帝驾崩那个男人抬头警惕地四周观望,明朝四周都有东厂和西厂,泄‘露’皇家秘密可是死罪,若是被东西两厂的人听到,他们小命就会一命呜呼。

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这个世界没有人不喜欢嚼舌筋,被压迫得越厉害,他们只会更加的多舌。大不了小心点。

他一手把感到不信的另一个年纪比较小的男人拉进小巷。

他凑近年纪比较小的男人耳边,说道:“唉,这事可真奇,皇上确实身体渐渐恢复,眼见已经痊愈,甚至可以‘射’猎。可就在昨晚,突然病倒了,短短几个时辰,人就没了。听说是三皇子下的毒,如今七皇子带着兵队四处寻找三皇子,街上的官兵都是为了抓他。”

“这么多人都找不到一个人?”看着男人越说越神秘的,他有点不相信。

男人摇摇头,“孤陋寡闻,三皇子可是衔着美‘玉’出事的绝世能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捉。”

三皇子出生之日,天上呈现七‘色’云彩,衔着旷世美‘玉’出生,是皇帝最喜欢的儿子,很早就赐予金雕‘玉’砌的王府,所以当七皇子带着士兵去到王府时,三皇子人早已不在。

就在两人聊得越发‘精’神,不远处酒楼上传来打斗声。

“皇兄,怎么不继续逃?”说话的正是七皇子,他身上穿的铠甲正是先皇赐予的,三皇子向来狂妄不羁,他们这些皇子一直被母妃拿来与之相比,三皇子琴棋书画,无论玩什么都是一学就会,他只能一直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如今大势逆转,他只是一个谋杀父皇的将死之人。

手中握着白‘玉’茶杯的男人面对数之不尽手中皆拿着长矛的士兵没有一丝畏惧,从容地把白‘玉’茶杯慢慢贴近‘唇’边,轻抿几口。

“逃与不逃,有何差别?”让人难以自信如此狂妄骄傲的话竟然出自眼前这位浑身散发清冷高贵得犹如谪仙的男人身上,哗的一声,男人的身子犹如闪电,话刚落下,人已经贴在七皇子身后,手中握的依然是白‘玉’茶杯,不,正确来说是一片茶杯杯片。

杯片停落在七皇子的大动脉处,已经掺着血水。

“本王没说错吧。”他冰冷的声音中透‘露’着不屑,他是那么的高傲,似乎世间没有任何人能使他停留一片眼光。

“咔。”

“演得非常好。”

王导兴奋地握着喇叭大喊,这个场景一次通过,七皇子眼中的嫉妒与惊吓,三皇子高傲却孤寂的眼神使他的心狠狠地揪在一起,他要的就是这个感觉。三皇子这个角‘色’很难把握,气质要温润如‘玉’,行为却孤傲狂妄,这完全是两个极端的走向,他一开始也不觉得会有人能做得到,心里觉得就算是谢影帝也只是勉强能演。可就在刚才,谢影帝好像简直就是三皇子本人,顿时叫他‘毛’骨悚然。

见谢柏允招手换来化妆师为他卸妆,王导不怕死地走进谢影帝的专用化妆间再问一次,谢影帝虽然脾气‘阴’晴不定,却很敬业,平时不管拍得多晚,加拍多少次,他都从不拒绝,若是拍出来的效果不够好,就算导演愿意,他也一定要重拍。所以王导也不怕他的啰嗦会‘激’怒谢影帝,唉,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名导,能让他这么低声下气的,也只有眼前这个谢影帝。

“ad,真的不打算再拍多一个场景吗?你看,萧离现在都被你带出感觉来,如果现在拍,效果绝对会更好。”王导的话不假,一个演员如果进入戏里,拍出的效果会更加震撼。萧离是偶像派,演技一般般,之前跟别的演员对戏老是咔,总是入不了戏。虽然萧离演戏不行,可他样貌俊美,粉丝特别多,正因为如此,王导才会让他参加,七皇子这个角‘色’戏份也‘挺’多,他不想让萧离把整部戏的水平扯下。

化妆师停下手,她是谢影帝的专用化妆师,很了解他的脾‘性’,别看他经常吊儿郎当的,一旦开拍,他比任何人都要较真。

“继续。明天我照样能让他进戏。”他闭着眼睛冷冷地说道。

让对手进戏,这可是最靠演技的活,很多几时年演技的演技派都不敢下海口保证能让别人入戏。这话出自谢柏允的口,却让人很自然地信服,他就是有这个能力。

呆在一旁的林立示意化妆师继续,转身抱歉地跟王导说道:“真的很抱歉,王导,我们ad今晚约了人,真的推不了,所以,今天就不能加拍了,明天吧,明天保证让你满意。”

既然林立都这样说了,他也不能强求,不过他很是好奇,有什么人能让一向敬业的谢影帝拒绝加拍,不知明天的娱乐杂志能否看到。

想是这样想,他也知道可能‘性’不大,如今传媒界哪里还敢‘乱’给谢影帝写绯闻。

王导连忙摆摆手笑道:“哪里的话,是我想得不够周全,那既然ad有约,我们就明天见吧。”

送走了王导,林立无奈地看着跟前的大帝,“有时候我真跟不上你思考的节奏,那个广告明明是你拒绝的,还让我去恐吓人家,现在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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