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好厉害,每次都能把琳奴干得死去活来……老公……琳奴被你干得好舒服,好爽喔……”
“嘻嘻,琳奴……你真的愈来愈yín_dàng,愈来愈放得开唷……琳奴,有你这么yín_dàng的性奴老婆,真的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还不是你把人家调教,开发得这么yín_dàng。老公,我发现,我现在好像被你调教得胃口愈来愈来,愈来愈离不开xìng_ài了,怎么办?”
“唔……看来,我只好多努力找男人来干你这骚浪的性奴老婆了。”
“嘻嘻……大jī_bā老公,听你这么一说,yín_jiàn的琳奴又想要了……”
“你呀……”孟哲笑着摇头,把半软的jī_bā凑到我唇边,“还不快点把老公的jī_bā吹硬。”
“是,我心爱的大jī_bā老公。”
随着话落,我立即含下了那根仍夹杂着残精,以及我骚浪yín_shuǐ的jī_bā,刻意讨好他地舔弄起来。
※※※
自从成为孟哲的私人助理后,我的生活过得既忙碌但又特别充实。
虽然不用每天陪他出去洽谈业务,但我还是习惯全裸做完家事后,就对着镜子打上粉底,涂上口红,再视当天是否需要‘出勤’而决定化浓妆或淡妆。到了晚上,孟哲若不是带朋友来家里开荒淫的xìng_ài杂交派对,就是要我穿着隐约可见三点的暴露服装,和他出席各种高级宴会场合,或是人来人往的喧闹夜市。
他有时心血来潮,甚至带着他的朋友或准客户到脱衣夜店,看我表演既yín_dàng又火辣的脱衣舞,或是随着酒客们,加入了‘给钱摸胸抠穴’的助兴游戏当中,一方面欣赏我专业的舞姿,另一方面则是让他们看到我更加yín_dàng的一面。
话说回来,自从我又兼任了业务助理这个工作后,我已经很少到脱衣夜店兼差,因为已经“阅根丰富”,又不在乎脱得光溜溜给人看,所以我感觉这些娱兴节目,对我渐渐失去了那种让我感到羞辱的刺激感,所以除非孟哲愿意带朋友前来观看,否则我根本不想来这里,和那些年轻妹妹抢饭碗。
如果非来不可,我也会主动要求经理帮我排比较靠后的出场顺序,尽量让专职的女孩可以多赚一点钱。
这些女孩得知我来这里跳舞的真正目的,加上久了也熟识后,也非常欢迎我这如此‘不敬业’的工作态度,甚至还因此而认了几个干妹妹。
就这样,我渐渐成了南科知名的“交际花”,渐渐也有了自己的私房钱。
这些钱,并不是刻意省下孟哲给我的家用而来,而是我为客户提供了让他们非常满意的“厂商回扣”。
还记得第一次和客户在外面过夜,被几个男人折腾了一整晚,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发现旅馆的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而床头柜摆放着一张二百万的合约书,以及一张十万元的支票时,我整个人瞬间醒了过来。
当我忐忑不安地打电话给孟哲,问他怎么处理那张支票时,他则是回我:“老婆,你就当做是厂商给你的回扣佣金,安心收下吧。如果你不收,他们说不定会以为你对他们别有所图呢。”
经过孟哲解释,我才明白那笔钱,其实是不想和我有任何瓜葛的封口费。一开始,我对于这种‘回扣’心存芥蒂,总感觉自己收下这些钱,就像是嫖客与妓女之间的xìng_jiāo易,但经过孟哲耐心的哄慰劝说,我才慢慢释怀,心安理得地收下了某些豪爽客户留下的“馈赠”。
老实说,这种工作也不是顺风顺水。因为有些客户见我的目的,只是纯粹想跟我上床而已,根本没有签约的意思。所以跟这些人开了几次房,明白他们没有签约意图后,我也在孟哲的示意下,婉转拒绝了这些没有诚意的‘炮约’;久而久之,我也慢慢学会了察言观色,知道哪些客户可以跟进,哪些客户只是随口说说,来决定要跟他们发生多少次性关系。
于是乎,倘若遇到了出手大方,为人豪爽的客户,即便已经签了合约,拿到订单,我偶而也会在孟哲的许可下,陪他们共进午餐,享受着暧昧又浪漫的“午妻”约会。
和这些人熟识之后,有时候和他们见面,也不是每次都会开房间,有时真的只是单纯地与他们吃顿饭,听他们发发牢骚,抱怨家里的黄脸婆如何不懂情趣,小孩又如何不听话,俨然成为他们无话不谈的红粉知已,而我则是倾心静听,适时迎和几句话,让他们不满的情绪宣泄出来后才结束饭局。
虽然我陪客户上床,只是纯粹满足了孟哲的淫妻癖,让他在干我时,听我说着服务客户的详情,或是观看他们干我的实况录影,以增进我们淫戏的气氛而已,所以他也没有要求我一定要做成多少订单,签下多少合约,但从事这份兼职工作一段时间后,我忽然想到,如果这样可以帮孟哲多做一些业绩,增加一些收入,那我们的生活也可以过得更好。
抱着这个想法,我就主动要求孟哲给我上课,然后在我逐渐享受捆绑鞭打带给我的nuè_li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