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任昙魌来到愚人居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这次是他一个人来的,在经过瘴气林和桃花源的时候也是加紧了小心才得以平安的躲过了陷阱。
当他走进愚人居的时候才发现此时那里并没有人,这前后才相差一夜不知道这位有些神秘的族长去了哪里,仔细的在愚人居里翻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看来再此等候沈梅她们也是无济于事。于是他决定还是前去找寻。
落寞的下了那座山峰,太阳也已经西斜了。为了能尽快的找到孙承宗的哥哥,任昙魌只能找到了山下的一户人家,虽然他并不认识这家人,但此刻也不得不厚着脸皮来敲响人家的大门。
“请问你们知道岭南村怎么走吗?”看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任昙魌很有礼貌的用标准的普通话问道。
“娃娃,你嗦撒子嘛,为嘛子要去辣个庄子噻?”那中年妇女一开始有些紧张,但是在明白是问路的她安心了不少,于是就用娴熟的四川话回答道。
“大娘,我要去岭南村找一个人,还请你告诉我地方?”任昙魌没怎么听懂那中年妇女说什么,还是坚持的问了句。
“喔似嗦你择个娃楞个司这么犟噻,拉里可不似么子好地方噻,也许怎滴费有命去,没命回噻!”那中年妇女看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坚持要去,于是她才极力的劝说不让他去。
可是任昙魌哪里听懂她说的是什么话啊,于是也不管那中年妇女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了,嘴里还不耐烦的说句:“这都是什么鸟语啊?”说完就继续往前走了,既然这家说话他听不懂,那他只能另外找能说普通话的人打听了。
要说咱们中华本是一家。可是其实在很多的时候语言还真的就不通。别说是少数名族的语言,就单说这汉语就有很大的不同,而且每个地方还都有每个地方的方言。方言虽然是以普通话为基础,但是却比普通话难懂了许多。其实说起来四川的川话还不算是最难懂的,可是任昙魌这中刚出道的人来说还真的是有些难懂。
还好这山下还有几户人家,在问道第三户人家的时候才被告知岭南村由此向西走,有路口再像西。而且那户人不建议任昙魌去。因为那个村的人大多玩蛊,而蛊多伤命。但是任昙魌找的就是玩蛊的,所以他只能去了。
在走到岭南村的时候他看见在村口还有一家小型的饭店,于是他就坐了进去。那店主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见有客人来于是就赔笑着说道:“是外乡来的吧,想吃点什么?”
任昙魌见这人有些拘谨,于是微笑道:“老板,来份鸡蛋面吧!”那老板点头笑道:“好叻,你稍等!”
见那老板走进内厨交代了一声然后又出来摘菜。任昙魌一个坐着也没什么意思于是就问道:“老板,你们这地方不错啊?”见这个年纪不是很大的年轻人夸自己这地方好,那老板眉开眼笑的回道:“呵呵,还说的过去吧。对了你是来这里旅游的吗?但是看你一个人也不像啊?”近些年来旅游行业逐渐火热,之前也有几个旅游团曾经来过他们村旅游,只不过这里是尚未开发的地方。只是些散落的农户,如果不是借助于旁边的山水,估计也不会有人来此的。
“我不是来旅游的。是来找人的,不知这村里面是否有一个叫孙承墟的人?”任昙魌也没多和那老板废话,直接就说明了来意。
“打听人这算是你找对人了,少说我也在这里几年了。这座岭南村由于位于山岭之南才得此名,又因为岭下有高山上冰雪融化而成一条小溪,所以这里的环境还算优美。而你所问的孙承墟是这里的村长,哦,他还有一个不务正业的弟弟孙承宗!”那人听是打听事情的就直接把这介绍了一遍。
确实,看起来那孙成宗的确有一副地痞无赖的样子,可是这地痞无赖怎么会有一个村长似的哥哥呢。想不明白于是任昙魌小声的问道:“那他哥哥会蛊术吗?”
“嘘,你小点声,你怎么知道蛊术?还有在这里是很忌讳蛊这个字的。如果在这里哪家姑娘若是与蛊有染,那将来是嫁不出去的,会没人敢要!”那老板听完了任昙魌的话反应非常的强烈。
“什么,还有这回事儿?为什么会没人敢要?”任昙魌对此感到非常疑惑。
“你想啊,蛊那可是要命的玩意儿,如果中了蛊毒而没有解药的话,而这里的医疗条件又非常的有限,那还不得等死啊。你想如果你将来取一玩蛊毒的媳妇,如果因为一点小事你媳妇就对你下蛊,就算是有解药,那你乐意啊。如果是传说中的情蛊就更不得了了,那可是没有解药的。想当初我刚来的时候就是因为犯了他们村的忌讳差点就被赶出去了……”
“好了好了,我说你的嘴都不能闲一会儿,又在侃大山了是不,还不过去后厨帮忙!”那男老板本来还想再说下去的,没想到这个时候从后厨里出来一个中年妇女,手里还端碗面条。看样子是这里的老板娘。
“我说小伙子啊,你可别听我那当家的胡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在意那个,你远道而来想必也饿了吧,快点吃饭吧!”那老板娘把任昙魌点的面条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顺便把老板从凳子上拉起来准备离开。
“呵呵,没事没事,原来你们也不是本地人啊!谢谢啦!”本来任昙魌是有一肚子话要问的,可是他看那老板娘可能是由于种种原因而不愿意说,所以他也就不再问了,毕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