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明白,现在这处开旅店的两层共300多平的住宅楼是军军爸爸用命换来的。
只是谁也不清楚,是那官员真的讲信用,还是也十分清楚有一份隐秘的证据资料的存在。
直到听到楼梯声响起,母亲才坐起身,转向货架方向用纸巾擦着脸。
楼上客人下楼后匆匆出门去了,也许是去外面吃饭了。
母亲这时情绪已经明显缓和了,对我说:「你刚来就和你说这些,是不是很烦?」
我摇了摇头,发自内心的说了句:「妈,以后有我呢!」
这是我第一次叫了一声「妈!」
没有半点的做作,是发自内心的不由自主。
母亲笑了……我也再一次感受我重新又有一个家了,家里有妈妈和外公还有弟弟。
在这个新家休息了两天,两天中我学会了帮母亲还有外公给客人登记开房,怎么入帐,也学会了患病的弟弟军军该注意些什么饮食问题和休息问题,重要的是在我尽量哄军军开心的努力下我和也处的渐渐融洽了起来。
这些母亲和外公都看在眼中,他们觉的我怎么也不像我自己口中那个从前很不懂事的孩子。
母亲通常在上午要去上班,她在朋友开设的美容美体公司在本县开设的分店上班,主要负责美容产品的导购,听她说已经做了好两年多了,因为是朋友的公司,所以她工作并不累,主要就是给一些老主顾介绍一下使用方法注意事项什么的拿的工作提成也相对别人多。
看得出母亲对这些很在行,做的也挺轻松。
。
第三天的一早时候,我说出门去逛逛,外公知道我身上没有钱,递给我500块钱,母亲则叮嘱我省着点花。
我自是知道这些,自从父亲病后,我便成熟了起来,明白钱太多时候和青春年华一样是不能随意挥霍的东西,我只要拿了200,另外300还给了外公。
接下来几天我天天一早就出门,中午就回来,因为怕母亲担心。
但有一天很晚才回,中间我给母亲打了电话说了晚点回来。
晚上回来时军军早就睡了,母亲和外公则都守在柜台那,通常他们一般一个人守着,尤其白天母亲常常要去各个美容中心,总是外公守着柜台。
今天可能等我回来的原因,所以都在。
母亲问我去哪了,吃饭了没。
我笑着告诉她吃过了,还找到了一份汽修的工作,明天就能上班了。
母亲怔了一下,看了一眼外公,他们这才明白这几天我为什么天天早上就出门去干什么了。
母亲笑了一下说:「你还年轻,肯定是不能总待在这旅馆里,只是妈还是想让你再休息一段时间,等再暖些再找工作也不迟,你从南方来,这天气怕你受不了。」
我笑笑说:「没事的,多穿点就好了,而且汽修活也是在工房里,冷不到哪去。」
「那好吧,合适你就去做着,要是觉的不好做,就和妈说,我看看找朋友给你找个别的工作。」
我点着头。
母亲问我要准备些什么,我说没什么准备的,明天穿暖和点上班就行了,然后和外公说我穿来的那件肥大的棉衣有用场了。
外公笑着说他去给我准备好。
母亲问我具体弄些啥,我说我在南方学的内燃机,喷漆也会些。
这些活都不累,而且可以轮修,不忙时一周最少能休一天,这点我很满意,还有最主要的是,离家这边很的近,都不用坐公交,步行15分钟就到了。
母亲见我说的很兴奋也高兴的听着。
我让母亲和外公都去休息,我看着柜台,再过一会我把透明玻璃楼门外的遥控保险门关上就行了。
母亲说我明天要上班,今天她看着,我说上班也不很早起。
她拗不过我这才去大卧室休息了,我则坐在柜台的电脑前边看着好玩的网页边注意着时间。
母亲告诉我,这小县城深冬和仲夏时客源才多,因为开发区在这两个季节旅游的人多,而现在还没下大雪,算是澹季,晚上10点半没有人来就可以关门休息了。
柜台的电话突然响了,我接起来听是找母亲的,对方也是个女声,说打母亲的手机提示关机了才打到座机上来,说她是母亲的朋友,姓秦,还问我是谁,我一时也不好解释就说是朋友看一会柜台,让她别放电话我这就去叫人。
我快步去大卧室找母亲,因为怕吵醒军军,我没有敲门,而是缓缓按下门手后拉开了门,这是母亲叮嘱过的尽量别在军军睡觉时吵到他。
我一进门,却看到母亲正穿着澹粉色的浴袍从浴室那边出来,正用吹风机吹着头发,浴袍下方则露出半截洁白的小腿,脸上则现出刚洗浴过才会特有的一抹红晕,娇俏的脸上更显明艳动人。
母亲下意识地紧了紧浴袍,听我说完就跟着我的脚步出了门去接电话。
从母亲和对方的通话中,我知道对方是母亲的闺蜜,好像是h市人,想过些天来这边散散心,期间母亲还劝着对方别胡思乱想,一切放宽心态。
母亲就站在柜台外,手拄着柜台,弯着腰轻伏着身子说着话,紧裹的浴袍勾勒出她诱人的背部和臀部曲线,尤其浑圆丰满的臀部左右两道内裤的边痕透过浴袍浮现出来,更让人不由得想入非非。
我脸上顿时一热,连忙把目光移开。
直到母亲结束了通话,我才把看向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