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老娘病了。」
「什么病这样鬼鬼祟祟的?ash;你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爸的事情吧?做就做了为什么不小心些?」
「呸!你这小流氓在乱想什么,你妈生了风疹。」
「风疹不是小孩子才生的吗?」
「你妈小时候没生过,如今补上,不行吗?」
我记得小时候生过风疹,这东西倒也没什么,就是浑身痒得厉害,连打五天还是七天针就好了。
记得当初老妈怕我自己乱抓破了相,睡觉时拿两只袜子捆在我手上,又怕我半夜醒来自己解开,每晚都用白酒兑在汽水里把我灌得烂醉。
后来相倒是没破,只是小学三年级就染上了酒瘾,不喝一杯吃不下晚饭。
我想到这笔老账,不由得幸灾乐祸起来:「怎么样,玉姐,很痒吧?」
「别提这个,越说越痒。」
我良心虽然不算太多,这么一点还是有的,立刻就不说了,又好心提醒:「你好像只有丝袜,捆在手上也不管用,我还有干净袜子,借你一双?晚上要不要喝点汽水啊?」
我妈看看我,想起当年的事情,笑了起来。
我坐在她身边,说:「好好的怎么生起风疹来了?都是股票闹的吧,早告诉你别买那么多。」
「屁!春天里连续涨停的时候谁勐夸老娘是点金手来着?」
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其实完全不懂股票、只是随口说说想哄她答应赚了钱给我买辆车。
我岔开话题、问:「你哪里生风疹了?我怎么看不到?」
说着上下打量她,她下面换了条宽松的瑜伽裤,看不到腰间的春光了,不过我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和两个拉拉的乱账,心无杂念。
「身上ash;一会儿你就看到了。」
我害怕地双臂抱在胸前、跳起来退开两步:「这位大姐,这位大姐你要干什么?劫财好商量。」
「呸!我背上生风疹,自己擦不到,帮我擦药。」
老妈难得的脸一红,竟然有点不好意思,说着把一管搽剂塞到我手里,转过身去,聊起t恤。
她身材当然不如年轻姑娘了,但腰间并没有明显的赘肉,两道顺滑的曲线夹着丰腴的背,背上肌肤好像比脖颈处还要白皙,沿着嵴梁一线散布着些红点,但并不严重,如果不仔细看我还当是热水澡刺激的潮红。
我用手指沾了药,小心地涂。
大概是药物有清凉作用,妈妈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我说:「蒋白玉同志你注意点,这种声音容易让人胡思乱想然后走上犯罪的道路。」
「呸,老娘想出什么声音就出什么声音,你敢动老娘一指头看看,我阉了你。」
「首先,我已经动了你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指头了;其次,你阉了自己儿子、还想不想抱孙子了?」
「抱个屁的孙子,你平日里勾搭的都是些染发纹身的女阿飞,一个个不知道打过几次胎了,还生得出儿子?就算有一个生得出,你这害人精会养吗?到时候还不是甩给老娘?最后老娘养大了你、还要给你养儿子……」
「您这话可有点双关语的意思。」
彪悍如蒋白玉小姐竟然也觉得不对,住口不说了。
我也不出声了,乖乖地从上往下涂,不一会儿已经到了裤子的边缘,红点还在向下蔓延。
我见老妈没有叫停,犹豫了一下,用两根手指勾着她的弹力裤腰,拉开了她裤子。
头顶的日光灯倾泻而下,照亮了两片浑圆饱满的白腻屁股。
不是这两片明月似的屁股,怎会引出后文荡气回肠的动人故事?直教:床倒屋塌,打一夜连环火炮;精尽人亡,推几位美貌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