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反-共的民族主义者不是好波兰人
——某无名氏
可是相比之下,另外一种白军就难对付的多——他们并非单纯是某种反动势力的代表,而是多种反动势力的结合——民族主义,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结合。他们打着民族自治的旗号,依靠的却是地主,军官和资产阶级分子。而且大部分得归功于旧帝国糟的民族政策,这些家伙在农村还颇有市场,富农拥护他们,中农的态度也暧昧不清,因此他们还能搞到粮食和兵员,并不是容易消灭的敌人。
这也是蒋玉成为什么一定要组建装甲部队的原因:要比艰苦奋斗或者机智勇敢,自己是绝对比不过红军或者白军的指挥官的,于是就只好从技术上取得优势:t-34/85坦克有32度倾斜的45毫米钢板,等效为90毫米钢板的正面防御力,就算是侧面装甲也有49度倾斜,等效防御力54毫米,这样的防御能力在1941年近乎无解。何况现在精灵世界的战争水平远没有发展到那个程度。
众所周知:直到二战前期,各国反坦克武器的主力都是小口径火炮(大多是37毫米,40级别的,最大也不过57)和反坦克枪,最多像牛牛那样,思路广一些,搞个反坦克迫击炮什么的,大口径的反坦克武器则是空白。穿甲能力更强的火炮并不是没有,然而大多体积庞大,不便在前线布署使用(比方说被德棍吹得神乎其神的88防空炮)。而一些口径够大的步兵火炮(比如德制的150毫米步兵炮),身管普遍比较短,炮弹初速比较低,穿透能力不强,也不方便直瞄射击。至于那些威力巨大的压制火炮,他们的直接命中倒是很可能将坦克直接炸烂(正如某炸哔世界里那样),但是他们实际上不太可能命中运动目标,因为压制火炮是不能精确瞄准的(这就跟炸哔世界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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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悍马高机动车,蒋玉成一边穿行在彼得格勒的大街小巷里,一边呼吸着户外的新鲜空气——这几天坐在办公室里连续不断,没日没夜的工作,让蒋玉成不由得想起了当年自己在学校的学生会时,跟着一帮师兄师姐一起为了各种大型学生活动而在办公室里过夜的日子……虽然这种生活很累也很充实,但是整天坐在办公室里确实很容易让人头昏脑胀。
作为苏维埃大型因果律战略兵器,发改委的负责人,虽然现在没有油价可调,也没有飞机可打,但是蒋玉成同志要负责的事情可一点都不少——为了组建他所设想的,配置了强大的装甲支援力量的步兵旅,蒋玉成必须首先解决必要的物质问题——也就是单兵自动武器和装甲车辆的生产。
蒋玉成是已经准备好忍受一系列乱无章法的诘问和盘查了——如今的彼得格勒各自为政的现象还没有完全排除,到处都是私设的岗哨,你永远不知道应该怎样应对他们。有这么一次,一群工人把蒋玉成和瓦莲娜的车扣住了,他们看了两个人的证件之后让蒋玉成下车站到墙边去,蒋玉成傻乎乎地就去站着了,可是瓦莲娜却迅速把他拉了回来并且向工人们提出了交涉——原来他们是要枪毙他。
很好,起码这次,如果他们再叫我站到墙边去,我就有经验了——蒋玉成这样想。
可是事情却出乎意料的顺利:他的车子经过门岗的时候,从收发室里弹出一个熟悉的面孔——戴着眼镜的面孔上没有露出笑容,满脸的阶级斗争,不过也许这就是她表示友好的某种方式:
“啊?列娃·达维多维娜!····真高兴见到你啊···”蒋玉成开口打招呼。
“好久不见了。”对方严厉地说,“听说你给乌里扬诺夫同志表演了些魔法,然后就混成了官僚?·····”
“这个···并没有当什么官僚。”蒋玉成依然是小心翼翼地为自己辩护,“不过是成立了一个更能够发挥我的才能的机构。我也在很努力的工作啊——这不是为了生产新式自动枪和坦克来了吗?····喏,这是介绍信。”
列娃把介绍信接过去,仔细端详起来——跟这个家伙相处真是没有一时一刻能够放松···虽说是如此,能有熟人还是挺好:看来不但省却了很多确认身份的麻烦,还得到了一个导游。
“具体设计的东西我们也不清楚,”她抬起头说,“我带你去找工程师好了。”
如今的城市都喜欢在边缘区规划专门的工业园区,不过精灵世界似乎还没有发展到这一步。彼得格勒市区就像是一块圆形的奶油大蛋糕,弯弯曲曲的涅瓦河正好从它的中心延伸出几条河道,将之切成了大大小小的几块锥形的部分,“街垒”工厂就位于其中一块上。
依照蒋玉成的标准看来,这厂房的建设水平着实不高:车间都是红砖房子,跟如今的猪圈相类,厂区里密布着黑黢黢的轨道和钢架,看上去很是落后的样子。
厂区里面唯一先进的可能就是人了——一队一队的工人都是雄纠纠气昂昂地,戴着红袖箍走来走去,架势颇为自豪:十月革命后为了防止反动分子捣乱破坏生产,乌里扬诺夫号召工人们把工厂接管过来,虽说现在改成了工人委员会-厂长(苏维埃委派的)-专家的联合负责制度,但是专家们谨小慎微,苏维埃委派的厂长没什么主见,凡事基本上还是工人委员会说了算。
“厂里的总工程师是雅达·叶儿莫拉叶维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