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戏弄你没有啊。”听到刑弘泽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孟寻语终于确认自己一进门就感觉到从这位身上传来的戾气果然不是错觉,可是:“刑少,这话可不能乱讲,我那天可是真心赔罪来着,怎么能说我戏弄你呢!”感情这少爷是报仇来了,那么她拭目以待。
“赔罪?哼,孟小姐我不介意将视频呢调出来给你看一遍,看看我究竟有没有冤枉你,当然还是从你那名字开始‘窦妮婉’孟小姐文采不错。”这个女人可是有触及自己底线的本事,看她那表情他就想掐死她,自己那天吐得可是够惨,她的手段不错。
“那个啊,开个玩笑而已嘛!刑少不必当真的,名字只是个代号儿不是吗?”孟寻语微微一笑。
“呵~!玩笑,孟小姐这玩笑开得有点过儿,你以为莫少扬将酒吧的视频搜罗起来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一想到手下的报告,他眼底滑过一抹阴鸷的厉色,本来是想用那个威胁这个女人,没想到莫少扬那混蛋竟然处理的什么都不剩。
“嗯~!有这事儿吗?不满刑少我这还真是第一次听说,等我回去问他要来看一看,说不定那样我会突然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对于这个消息孟寻语表示很吃惊,想着自己今天中午离开时,莫少扬坐在床上那幽怨的瞪着自己的眼神和黑着的脸,孟寻语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那小子感情还是活雷锋,现在肯定在楼下等急了吧!也难为他了。
他,将自己保护的很好啊,要说心中不感动那是假的。
“孟小姐还真是有诚意。”刑弘泽气急反笑,眼神却锋利如刀,那还用她想直接就在眼前了:“孟小姐若是能伺候好我,或许我可以不计较,否则你孟家,据我所知,孟氏好像最近有点不太平啊。”
“伺候啊~!”孟寻语颇为认真的眨眨眼睛,看着刑弘泽上次在宴会上揉捏的头部,她怕他享受不了啊!装作颇为苦恼的样子思考。
看到孟寻语的样子,刑弘泽觉得自己的威胁起了效果,打蛇随棍:“要是你伺候的好,你们孟家以后都会得到我们刑家的照拂。”权钱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抗住它们的诱惑,就是她在特别也不例外。
“可是刑少我跟你不一样,我啊,从小妈妈就病逝了,没有人叫我怎么去伺候人啊,这个怕是要刑少失望了。”孟寻语起身颇为无奈的耸耸肩,他哪里知道让刑家对付孟氏正和她意,比起伺候人,她可是更愿意做渔翁呢。
更何况孟家现在不是有邵卓群照应着吗,她比较期待被照拂的效果,所以,就不劳烦他插手了。
“孟寻语我的底线可不是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踩的。”这个女人竟然敢说他妈从小教他伺候人。
“所以,为了不踩到刑少的底线,那就祝愿刑少早日找到不会踩到你底线的学过伺候人的那位。”孟寻语讥讽起身。
只是她还没走几步就被一股力量拉回,脖子上一凉,孟寻语眼底闪过一抹嗜血的杀意,只是一瞬间,便很快让她压下。
“女人,你今天彻底激怒了我。”刑弘泽从背后勒住了孟寻语的肩膀,手中的瑞士jun刀放在孟寻语的脖颈处,正在闻着孟寻语头发上香味的脸上满是狠厉的神色。
冰凉的刀尖儿在孟寻语细嫩的脖颈上来回滑动,刑弘泽危险的眯起黑眸,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给脸不要脸。
他一定要亲手毁了这个女人,让她跪在自己面前卑微的哭求。
显然孟寻语的反应让刑弘泽失望了,哭救求饶的景象并没有出现在她的身上,她低垂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脚尖,眼底一片黑寂的景象,垂落在身体两侧的手握了又松,最终她微微吸了一口气,脸上的深情自然而轻松,丝毫不像是个被刀子搁在脖子上威胁的人。
“能给支烟吗?”现在的她手真的很痒,她很需要一根烟来缓解一下自己心中那想要嗜血的因子。
这样不着边际的反应让刑弘泽有点措手不及,此时的他真的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反应迟钝,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还第一次听说有人被利器威胁,不求饶不求救,竟然管人开口要烟,最最可思议的是这个女人平静的不像话:“女人,你以为我不敢动手伤你吗,我想要是我在你脸上画上几刀子,那样子肯定很美,你说呢?”刑弘泽阴沉着脸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那把瑞士jun刀本就是精品,刀锋锋利的很,孟寻语那雪白的脖颈上立刻多了一条不和谐的红色印痕,血珠很快的渗了出来。
孟寻语却丝毫不在意,只是脸上露出了颇为失望的神色,十足的烟民反应:“没有吗,那我得去外面买了,所以,就不能陪着刑少你玩儿绑匪游戏了。”说着孟寻语身形利落的翻转,刑弘泽拿刀的手顺势被钳制住,脚借着巧劲儿灵活的朝着刑弘泽的膝盖上一踢,刚刚还一脸狂狠得意的人,立刻狼狈的仰躺在地上。
孟寻语的速度太快,刑弘泽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她一脚踩在了胸口上,孟寻语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中尽是轻蔑的神色。
今天她目的也算是达到了,这样那个亚瑟不管有没有主意到自己,都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了。
“你......练过防身术!”若说当初他被打晕在酒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