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并不是流氓,便施施然的走进了屋中。坐到餐桌边,看着面前的那盆文竹。文竹长的并不高,带着一种纤弱的感觉,在下面还生长着一些糊盆草,绿莹莹的极为可爱。
杨晓轻轻的摘下来一片糊盆草的叶子,放在嘴里轻嚼着,让那种微微酸涩的感觉在嘴里发酵,其间还带着一丝泥土的气息。这种气息在后世是杨晓久违的气息,工业化和房地产的飞速发展,使得他生活的首都北京,即使在雨后也难以闻到这种气息。更别说他还有过连续一个月都看不到蓝天和太阳的时候,那种灰蒙蒙的天气,非但因为其中pm2。5的存在,而影响了人们的健康,也同样影响着人们的心情。哪像现在,虽然路是灰朴朴的,但是天是蓝的,云是白的,太阳是红的,江水是清的。
张明明的确是故意没有关上门的,但是她马上就后悔了。拿着刚刚找出来的牛仔裤以及高领的绒衣,她静静的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门缝。如果杨晓真的闯进来的话,她会怎么办,她自己都没有一个答案。
看着那道缝隙,张明明极为后悔。她后悔的不是怕杨晓进来,而是杨晓会不会认为她是一个放荡的女孩,甚至要主动的勾引他。
当听到杨晓的脚步声后,她的心简直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她死死的咬着嘴唇,看向了那道缝隙,生怕在下一刻,杨晓的脸就会出现在她的视线上。
值得庆幸的是,杨晓的脚步声响在子客厅的餐桌上,这才让张明明彻底的放下心来。
她飞快的脱去了上面的睡衣,又找出来胸罩,打算扣在上面。便在她接触到自己的鸽乳那一刹那,突然想起了杨晓刚才的那句话。
“真的有这么大了吗?”张明明轻轻的揉了一下自己的鸽乳,心里寻思道。
“虽然大,不过还不是大个的馒头,最多是个小馒头吧!还有那红枣的比喻也不恰当,那里哪有那么大,像樱桃还差不多!”张明明脸红耳赤的想着。
便在此时,防盗门上响起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麻烦了,妈妈回来了!”听到那声音,张明明吓了一大跳。如果妈妈进来之后,发现自己在换衣服,而杨晓还在那里的话,张明明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杨晓显然也发现了这点,他连忙站了起来,向左右看了一眼,立刻便找到了洗手间的位置,连忙冲了进去。
防盗门是一层,木门又是一层。两层房门给杨晓拖延了时间,使得他成功钻进了洗手间,而没有被拎着东西的张兰发现。
张兰进屋,在换鞋时,已然看到了杨晓刚刚脱下来的鞋。她虽然不认识这鞋,但只要一想,也知道是杨晓过来。因为除了他之外,女儿绝对不会再邀请别的男孩子到家里来。
向左右一看,没有看到杨晓和张明明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奇怪,便张嘴问道:“明明,你干什么呢?”
“妈,我在屋里呢?”张明明此时已然飞快的把衣服换好,刚刚把刚换下来的衣服塞到了叠好的被子底下。
“杨晓来了吗?”张兰接着问道。
“啊,他在洗手间呢?”张明明回答了一句,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走了出来。
“去把妈妈刚买回来的樱桃洗了去!”张兰把手里的方便袋递给了张明明。
张明明脸当时就小红了一下,她刚才还在想杨晓比喻不恰当的事情,张兰便好似要配合着她的想法一样,拎回来一兜樱桃。但她生怕张兰看出来她与杨晓之间的小暧昧,连忙接过了樱桃,向厨房走去。
张明明这边紧张,杨晓又何尝不是如此。他进入了洗手间之后,才发现原来只有女人的家庭的洗手间并不是乱进的。便好似在朱晔家所见到的那样,在洗手间上面的挂绳上挂着几件内衣,样式虽然不够十分大胆,但也有四五分的样子。与朱晔那种老式内衣的保守相比较,这里挂着的内衣,已然只看一眼便会到脸热心跳的地步了。
颜色也只有两种,一种为紫,一种为黑,边上带着蕾丝花边,还勾勒出不同样式的绣花图案。杨晓对内衣并无研究,也不知道后世偶尔会看到的一些内衣是何材质,但现在他之所见,已然接近于后世之所见。不用摸,只一看起来,便知道材质的柔软细腻,便好似上好的杭州丝绸一般,闪动着暗色的光亮。
这显然不是张明明的内衣,因为没有这么大胆。杨晓只一眼,便想到了张兰,这个高贵美丽的女人。他不敢再想下去,生怕再想下去会在脑海中出现张兰穿着内衣的场景,她一个没有丈夫的女人为何会穿着这样样式大胆,把女人完美哄托出来的内衣。再向后深究,说不得还会再引起来,张兰是如何当上歌舞团的团长,以及那辆灰色丰田的车主又是谁等诸多的事情。
杨晓洗了一把脸,这才走出了洗手间。
此时张兰已经换好了鞋,坐在餐桌那里。看到杨晓出现,她抬起了头,注视着他。
张兰的穿着永远都是极为得体,身上的藏蓝色套裙把她显得格外的干练。头发是大波浪的卷发,披在肩上,又给这种高贵之中增添了一丝的妩媚。她的坐姿也极为优雅,双手轻轻的放在桌上,脸带笑意。
“张姨好!”杨晓连忙问候道。
“杨晓,欢迎你来我家做客!”张兰站了起来,表示欢迎道。
“谢谢张姨!”杨晓走到了张兰的身边:“能来张姨家,我也是大开眼界,这种风格的装修我以前只在电视中看到过,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