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的怎么样呀!老年人又问道。他的样子像极了电影中部队的领导,在考问自己的士兵,正在问一下诸如小鬼,你累不累的话。
“应当是没有问题的!”杨晓很是自信的回答道。他看了一眼,那个老年人胸前的红牌,但看上面写着总监考三个字,而张少府和另一个男人前面的牌子上则写的副总监考。便立刻明白了眼前的这位老年人应当是市教委下来的巡视员。
“看起来你很有自信了!”那老人看出来杨晓心有底气,又问了一句。
“因为里面的题目我都会,所以才敢这么说!”杨晓回答道,他是学生,不是老师,自然不用害怕。哪怕是市长当面,他也用不着害怕。
“呵呵!”老人笑了笑,接着转头对张少府道:“张校长,看起来你们学校的教育抓得很紧呀。如果方便的话,等这位小同学的政治成绩下来之后,我想了解一下!”
张少府的两道眉毛立刻就堆了起来,他看着杨晓,很是有些不淡定了。自从校园打架之后发生之后,他便找到了杨晓的档案。虽然没有记住具体的成绩,但是他的成绩在全校入学的成绩是处于绝对的下游的这件事情,已然是确定的了。他刚才在听杨晓回答问话时,心里便有着隐隐的不安。此时听说,来巡视的市教委的副主任要了解他的成绩,心情立刻就又提到了嗓子眼。
一旁的中年男人看出来了张少府的不情愿,嘿嘿一笑:“张校长,李主任想了解一下学生的考试成绩,也是对你们学校的关心,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我们二中想请都请不到哩!”
张少府心里这个骂呀,但是却又不敢表达出来。在他长期的教学生涯中,当然极为清楚,百分之九十提前交卷的学生,都是因为回答的不怎么样,不乐意在班级里呆着才会交卷,而好学生一般最多会提前个三五分钟。
最可气的便是杨晓,你答的不好的话,你明说就行了。眼前都是教育阵线的老人,谁都知道学生的学习成绩有好有坏。可他偏偏就不说,反而还带着一种极度自信的表情,否则的话,又怎么可能惹上眼前的这位李副主任。
杨晓看出来了张少府的不安,那是因为对他的实力的严重不认可,如果是孙芳菲的话,想来张少府定然会欣然同意,而且还会极为乐于见到这种情况。
他虽然对张少府看向自己的眼神不满,却也知道此事怪不得他。
“自己既然是局高的学生,便得捍卫自己学校的荣誉。”想到这里,杨晓淡然一笑:“李主任,何必这么麻烦呢。我是第一个交卷的。如果您感兴趣的话,完全可以去看一下我的卷子!”
张少府有些谔然的看着杨晓,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底气。难道他真的有真材实料吗,如果那样的话,这可是一件在李副主任面前长脸的大好事呀。
在杨晓看来,先不管这位李主任是市教委的什么主任,他胸前的牌子都已经写上了他是主监考,完全有资格查看任何一个人的试卷。他对自己的政治试卷极有底气,所以才会邀请他。
出乎他意料的是,李主任却摇了摇头:“这次考试是按高考的规矩来的,我没有资格看你的试卷!”
“这样呀!”杨晓也觉得有些遗憾。李主任不去看的话,他可就错过给学校涨脸的机会。
这时候,他又把眼光瞄向了另一个男人,从他的话里已然能听出来那是市二中的领导。
“如果能当着自己校长的面前,让市二中的领导无话可说的话,想来张校长会对我另眼相看吧!”杨晓心里又萌生出了这个念头。
想到这里,他便又有了决定。便笑道:“李主任难得来我们的学校视察,此事不但是学校的光荣,也是我这个局高的学生的光荣。如果您有时间的话,可以考考我关于政治的的一些内容,正好我也可以向您学习一下!”
杨晓的一句话换了两个争呼,先叫李主任,后您,即尊重他,又接近了与他的距离。
至于他懂不懂政治课的内容,那还真不是一个问题。就算他不是教政治的,难道还不知道政治的范畴么。如果他连一句,那你说说马列主义的最基本原理是什么?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最本质的区别是什么?这样的题都问不出来的话,那他也没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了。
听到杨晓的话,李主任深深的看了他两眼。嘴角挂上了一抹难解的笑容。
“杨晓,李主任可是老教师了,一直都在教政治课,这次的题就是他出的。你能听李主任来讲这方面的内容,这可是你一个难得的机会呀!”张少府听杨晓这么说,听出了他心中的极度自信,便在一旁教育道。
“那我可真得向李老师学习了!”杨晓双目烁烁的看着李主任,眼中透出极度带有求知欲的光芒。
李主任从教学的岗位调到了教委的科研岗位,而后又担任了教委的副主任。但他却一直认为他是一头老黄牛,也常以“春蚕到死丝方尽”来勉励自己。只是他现在并没有太多的机会站在课堂上,此时看到杨晓的眼光,心里也来了好奇之心。
“我身为教委的副主任,在巡视考场时,还与学生们一起沟通了政治课教学的内容,这样的事情可是太有价值了。如果再运作一下,能上到白通日报的话,就算不能再上一级,也能落得个好名声不是。”
李主任带着这样的想法,极为和蔼的点了点头:“小同学,指教二字不敢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