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事,只要主人喜欢,莎莎就愿意侍奉主人,莎莎是属于主人的。其实莎莎下边的两个贱穴也好痛,被他们玩的时间太长了,莎莎有点受不了了。」

「是么?有这么严重么?」

「是的,主人,来这里好长时间了,主人老是很忙,很少玩莎莎,但是他们那些人都好讨厌的,基本都是一玩就是一晚上,有时候下午我还没睡醒就把我拉起来,一直玩到凌晨四、五点才让人家休息。」

「是么?你不是正想这样么?你这么淫蕩,不天天被人干怎么会舒服呢?」

「嗯,主人,莎莎是条yín_jiàn的母狗,但是莎莎身上的洞洞受不了了,这几天都没有高潮过,被他们插的时候只觉得痛。而且有时一天只能吃一顿饭,莎莎觉得好委屈。」

「莎莎乖,不委屈,我已经让他们给你準备好礼物了,明天张老闆会来带你去看礼物。」

「嗯,不过那个人莎莎好害怕,老是给莎莎灌肠,每次都弄到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嗯,我知道,等回去我要忙具体工作,你会有很长的休息时间,到时候让你男友陪着你到处玩玩,开心一下。」

「谢谢主人,主人对莎莎太好了。」

「哈哈哈,你说我该怎么干你呢?」

「嗯,主人,我带着鞭子呢,主人要赶母马吗?」

「不行,晚上还有事情,打出伤来不好。」

「没事,是散鞭,打不出伤来的。莎莎太笨太贱,不被主人打就觉得很不舒服呢!求主人把莎莎这匹淫蕩的母马好好调教一番吧!」

「嗯,好吧,你这小母狗真是善解人意啊!」

「嗯,我知道主人好久没干小母狗了,以前主人好久不干小母狗的时候都是喜欢赶母马的,而且今天有新缰绳,能勒得莎莎很痛,眼泪口水不停地流呢!」

「嗯,好吧,说得我都有点兴奋了,快去準备吧!」

「是,主人。」

「对了,把那双红高跟穿上,那样性感一点。有铃铛么?」

「有的,主人。主人先躺好等一下,贱母马这就回来。」

只见莎莎只穿着拖鞋丝袜就出了卧室,然后去门口的包里将马尾一样的散鞭取了出来,还有两个乳夹,短链子带铃铛的那种,然后小跑着返回卧室。

不一会就听见「啪」的一声鞭响,莎莎发出一声长长的沉闷的「啊」声,然后是铃铛的「叮铃」摇晃声、ròu_tǐ碰撞的「啪啪」声、莎莎的呻吟声、丘大海粗重的呼吸声,一起响起。

我按捺不住偷窥的yù_wàng,淫靡的交响乐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心脏,我小心的爬行着出了门口,躲在沙发后面,此时两个人的注意力都在做爱上面,应该不会注意客厅的情况。果然,两个人正干得激烈,我放心的将头探出去观察着。

原来是女上男下的观音坐莲,丘大海仰面躺在床上,莎莎侧面朝门口,将屁股对着丘大海,双手按在床上,双腿m形蹲在他的身上,身体向前倾,挺动着腰部,shuāng_rǔ上夹着铃铛,脸上戴着衔口球和鼻勾。丘大海一手拉着牵引带,一手拿着鞭子,正像是一位驾着马车的车夫。

丘大海不断地挥动鞭子抽打在莎莎的背部和屁股上,「啪啪」有声。牵引链绷得笔直,这次莎莎却不能用昂头来逃避痛苦,只能忍痛和丘大海角力,因为一旦昂头,重心就会后移,无法保持高速的活塞运动。莎莎的脸庞被金属链勒得扭曲,鼻孔朝天翻着,嘴角向后咧着,从侧面看去真像匹戴着缰绳的母马在奔跑。不一会眼泪和口水就流了出来,顺着嘴角流到脖子、胸部、小腹,胸前明晃晃的一片。

丘大海兴緻正高,挥舞着鞭子,嘴里吆喝着说道:「快点,贱货,你这像马吗?这么慢我看倒像是猪,母猪!」说着「啪啪啪」又是几鞭,莎莎只能无奈地呻吟着,喉咙和鼻孔挤出「嗯啊」的声音。

十几分钟很快的过去了,每当丘大海的鞭子落下,莎莎都会挤出一声「嗯」或者「啊」,加快几下动作,无奈体能只能允许她保持那个速度,几下冲刺以后又恢复了原来的速度,随后迎来的又是几鞭。从我的角度正好能看见丘大海的ròu_bàng频繁地进出着莎莎的mì_xué,显然莎莎非常兴奋,yín_shuǐ浸泡得ròu_bàng油亮亮的。

丘大海嘴里不断地骂着:「贱货,蠢猪,快点!驾~~」

莎莎从肩部到臀部通红一片,混合着汗水发出粉红色光芒,头髮都湿了,贴在额头上,眼睛瞇着,眼泪不停地流下,但还是不停地挺动着腰部。在我的角度看着莎莎戴着刑具,胸部的铃铛来回摇晃,细腰来回扭动,丰满的臀部一颤一颤的,尤其是丘大海的鞭子落下,莎莎都会皱着眉头闷哼一声,然后呻吟着继续讨好着主人,显得既性感又悲哀。我想淫虐的快感正在这里吧,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主人变态的性慾,不惜承受痛苦。

丘大海不断催促着,「啪啪」的鞭响不停,然后将牵引链鬆开,伸手抓住了还在gāng_mén里的假yáng_jù,随着莎莎的动作,假yáng_jù在gāng_mén里快速的chōu_chā着。嘴里说道:「贱货,这么淫蕩,被两根ròu_bàng一起干肯定爽翻了吧?还不快点!懒猪,贱狗。」随着说话的声音又伴随几下鞭打。

脸上的禁锢一鬆,莎莎舒服不少,眼睛也能睁开了,呼吸顺畅很多,呻吟的声音也不再沉闷,无奈下体又多了一根ròu_bàng,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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