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他被瓦刺俘虏后,小东西们居然千里迢迢找到了他,若没有它们的帮助,常常三五日没有一口水喝,没有一口饭吃的他早就饿死了。
那些瓦刺蛮子,将他俘虏后经常羞辱他,饿着他,有时候甚至遗忘了他,最长十日都忘记给他送水送饭,幸亏几只寻宝鼠帮他偷回来吃的喝的,可因为他们体型很小,每次就那么一点点,可就是那么一点点,让他艰难的活了下来。
可笑他身为帝王,在遇到危难时救他的不是他的亲人兄弟,不是他的朝臣子民,竟然是他从小当宠物养着的鼠宝。
动物通人性后,比很多人还重感情,人会背叛他,包括他最爱的宁双冰,可鼠宝们却从未背叛过他,不知道这算一种幸运还是一种悲哀。
“王爷药来了。”梁芜菁端着药碗进来时,看见陈夙正坐在床上发呆。
“哦,好的。”陈夙靠在床边,等着自家王妃喂药。
梁芜菁看着某人那怡然自得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把碗递给他,笑道:“好了,别装了,刚刚砸墙都没事,自己喝药就是小菜一碟了,从现在起,王爷自己喝药、吃饭、穿衣。”
陈夙闻言傻眼了,那可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福利啊,最晚甚至还哄着自家媳妇帮他擦了澡,虽然那个关键部位遮住了,媳妇说什么都不给洗,但那也是质的飞跃啊,不能因为自己不小心砸了墙,一切又被打回原形吧。
不管他如何耍赖,梁芜菁就是不喂了,某人只好自己动手了。
喝完药,陈夙看着梁芜菁道:“魏忠铭已经奉旨押运粮草和兵器前往南边了,我们那二十箱金子也在他们中途在庄子里歇息时被偷偷加上了,席先生跟在了他们身后,走官道月末一个多月就能到达南边了,芜菁,一个多月后我身子应该康复了,到时候我也要去一趟南边。”
“啊……。”梁芜菁没有料到陈夙会说这样的话来,着实惊了一跳,他去南边?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这些日子皇帝势必为宫中的事缠住,没功夫管我们,到时候我要去一趟南边,亲自发展自己的势力,三五个月能回来一趟,暗卫中有一人和我体型极像,到时候变让他假冒我在王府里呆着宫中夜宴等你就帮我推了,我虽然相信席先生,但有些事儿还得我亲自出面,不能假手他人。”陈夙说到此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梁芜菁知道,瓦刺的两年磨难,加之回京后一年多过的又比较窝囊,眼前这男人的雄心壮志已经压不住了,若再不人让他施展施展,恐怕他憋不住了。
虽然她心中很不舍,不过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反正还有一个多月呢,到时候再谈吧。
“放心吧,一切我都会安排妥当的。”陈夙伸出手轻轻揉了揉梁芜菁的头,一脸宠溺笑道。
梁芜菁闻言颔首,但眼底最深处还是闪过一丝黯然,说到底她还是一个女人,再厉害的女人,骨子里也是向往平淡安稳的日子,她也不例外啊。
不过这一切她是不会告诉他的,她不能成为他的牵绊。
府里的气氛极为融洽,陈夙大约看出梁芜菁的那一丝不快了,他虽然不想离开她,却也得离开,只是心中不舍和内疚,所以变着法的讨她欢心。
而此刻的皇宫内院之中气氛却格外紧张。
朝乾宫中,纯皇贵妃于氏整个人都躺在了皇帝怀里,大白日的,两人身上却未着寸缕,虽然此刻两人已经沉沉睡去了,可身子还紧紧交缠在一起,大概是才欢爱过不久,于氏浑身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潮红,圆润高挺的肚子极为显眼。
大概是怕伤到孩子,两人睡得都不是很沉,于氏轻轻呓语了一声,皇帝就醒了过来,连忙帮她盖好了薄被,还拿起了床头的干净丝帕,帮她清理欢爱过留下的痕迹。
皇帝只是碰到了那个地方,于氏就睁开了眼睛,涨红脸看着皇帝,那娇俏诱人的模样让皇帝又有了反应,他轻轻保住她,宛如抱着世间最珍贵的至宝,柔声道:“太医说你月份重了,朕不能再宠幸你了,可今儿个又没能忍住,虽然朕已经很轻了,可还害怕伤到咱们的孩子,日后不能这么荒唐了,你这个小东西也不能再勾引朕了,不然等你生下孩子后,朕每日都要罚你。”皇帝轻轻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喘着粗气说道。
于氏虽然怀孕了,而且因为孩子月份大了,肚子挺得老高了,可除了肚子,和胸前,别的地儿一点儿都没有长出赘肉来,绝好的身材更让皇帝难以把持,虽然太医不止一次叮嘱他们不能同房了,可皇帝就是忍不了太久,这不……大白天的冲进来就欢爱了一番,让于氏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让她无比欣慰的是,自己有孕不便伺候他,他却没有找过后宫任何一个女人泄欲,对她的一片痴心让她无比感动,可感动归感动,该办的事儿也不能落下。
想到次,于氏将他正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大掌拿开,娇声道:“明明是衡哥哥勾引我,如今倒是我的不是了,真讨厌。”
“哈哈哈,朕的冰儿生气了呢。”皇帝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衡哥哥,你五日没有上朝了,这样下去可不好,我已经无碍了,孩子也好的很,明日起衡哥哥就去上朝吧,不然大臣们又要衡哥哥把我这个狐狸精赶出宫去了。”于氏一脸委屈的说道。
“胡说。”皇帝十分爱怜的亲了亲她的脸颊,柔声道:“冰儿别理他们,谁敢再说把你赶出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