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沉静站在她住的公寓的顶楼上,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她不能骗自己,她现在心里真的很想赵婉羽,发疯了一样的想着,她的每一个微笑和动作都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可是她现在在哪里她从地球上消失了吗她倒底去了哪里,为什么没有只言片语原本司徒沉静很想报警,可是却又没有理由,因为赵婉羽是把东西都收拾好以后才消失的,如果一个人遇到了什么不测的话,她是没有时间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才消失的。也就是说,赵婉羽在毫无预召的情况下离开了……而且走得彻底,没有留下丝毫的音讯。
司徒沉静觉得自己头都疼了,不愿去想,却又不能去想。是不是自己太软弱,所以就一直被女人欺负或者说自己也是个女人,所以硬不下心来对待负心的人刚刚被郎灵灵那么残忍的抛弃,对赵婉羽心动的心却又这样被打击,她的整个心都是痛的,网络上的那句话是这么全然的体现在她的身上:她真的不会再爱了。
司徒沉静几乎二十四小时拿着手机,期望会得到赵婉羽的一丝消息,但是没有,她每天依然是去警局,然后回家,办案,面无表情,她喜欢在回家以后就喝啤酒,也不多,只是一两瓶,然后昏昏入睡。她突然觉得赵婉羽比郎灵灵更过份,最起码她和郎灵灵总算是有个结局,哪怕这个结局是分手,可是她和赵婉羽呢结局是什么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在司徒沉静和赵婉羽彻底没有消息后的一个月之后,一天,司徒沉静正在110接警车上值夜班,只听指挥中心发布指令,沿着东长安街与外水桥交叉口向西有一名抢劫人员劫了一位女士的包之后逃走。这条街正是离司徒沉静最近的一条街,自从赵婉羽走后,司徒沉静变得更加拼命,好像命已经不是自己的一般,明知道对一个不辞而别的人这样做不值得,但是司徒沉静就是觉得生命似乎并不那么重要了。听到指令,司徒沉静像没听见电台里同时说的那句话,歹徒手里有武器一般,开着车便追了出去,很巧,一转弯便看见正在奔逃的歹徒,司徒沉静猛的踩了刹车,咬牙道:“笨蛋,想抢劫连个交通工具都没有,靠跑的等我来抓你吗!”在司徒沉静下车的一瞬间,和她搭班的民警张云道:“你最好谨慎一点,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如果是刀棍之类的还好说,如果是……"
还没等男同事说完,司徒沉静便甩开了他的手道:"等你想完了以后,他也已经逃得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了。"
就在司徒沉静下车之后,身后有一辆红色的豪华跑车跟了过来,缓缓的停车,车内一名女子冷冷的看着司徒沉静追歹徒,幽然开口道:"来对了,本来想看看警察倒底能不能把我的包追回来,不过现在看起来还不错,效率挺高的,这种歹徒抓到以后一定得严惩,蹲在角落里突然窜出来抢包,真是要被吓死了。"女孩摆弄了一下自己的指甲,又抬头自言自语道:"难道有钱有错吗应该被别人抢然后受惊吓"
这时,女孩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道:"怎么了妈妈"
"怎么了不是你刚才打电话说你的包被抢了你有没有受伤现在人在哪里我立即让我的秘书去找你你有没有事……"
没等妈妈说完,女孩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司徒沉静就差一步追上歹徒,歹徒回头便是一枪,司徒沉静应声倒地,距离太远,她看不清楚那名警察倒底是哪里受了伤,是头是胸还是
这种惊吓远比被抢包的惊吓来得更汹猛!女孩摇着头,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摇头嚅嗫着道:"包里只不过有两根价值二十几万的金条,至于赔上命么!"她好像已经被吓得不敢大声说话般,停下车,打开车门走下来。
与司徒沉静一同值勤的张云见状魂都要吓没了,可就算这样紧急关头,他的眼角余光还是注意到了走下车来的那个少女。只见她从一辆大红色的豪华跑车上走下来,穿着一件大红色双排扣的大红色毛昵大衣,周身透着贵气。不过这也只是用眼角余光扫到的,下一秒,张云已经赶过去看司徒沉静了。
此时歹徒已经跑得不见踪影,而司徒沉静身边一片片的血,触目惊心!
同事将司徒沉静抱上车,紧张的都快要哭出来了,一边急道:"司徒沉静,你有没有事你可不可以说话你……"他早已经以泣不成声了。
同事把司徒沉静放在后排座上,来不及通知指挥中心,便打算直接把司徒沉静送到医院去,他不能耽误一点时间。车子刚要开,警车的后排座的门被打开,红衣少女坐了上来。
张云一眼就看出来她就是刚才红色跑车的美女。
"你来干吗你是谁"
美女道:"我叫吴弱弦,我就是这起抢劫案的报警人,刚才打伤你的同事的歹徒就是抢走我包的人,你同事伤得这么重,你把她自己放在后排座,是很不安全的,我和你一起,走吧。"
张云想了两秒钟,同意了。
直到此时,吴当弦才看出来刚刚那么英勇追歹徒的人竟然是个女人。此时,司徒沉静躺在吴弱弦的怀里,流海遮住了眼睛,温热的血不时的流在吴弱弦的胸口,司徒沉静的脸是那么的惨白,嘴唇也变得很白,看得吴弱弦心痛极了。
平日里,人们都说吴弱弦是一个冰美人,不喜欢笑也不喜欢哭,可是此时,吴弱弦止不住的哭起来,她仿佛抱着的是个小动物般,那么的需要她的怀抱,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这么的被人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