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建奴也在盛京城外构筑了一道道的防线,但是在无数重炮的轰击之下,他们的防线就如同一张张废纸一般,被大中军撕碎。
到了八时的时候,猛烈的炮击突然间便停止了下来,无数早已枕戈待旦的大中军步骑兵以及负责为大军清除障碍的工兵们猛然间发出了一声震天般的怒吼,然后便如同乌云一般的漫过阵地,呼啸着朝着建奴的防线冲去。
建奴军这个时候外围的兵马早已在大中军的炮击之下乱成了一锅粥,面对着潮水一般攻来的大中军步骑兵,他们根本无法阻止大中军的进攻。
仅仅是半天时间,大中军步骑兵和工兵部队便突破了建奴在盛京城外的三道防线,外围的一万多建奴半天时间之内便在大中军的猛烈攻势面前灰飞烟灭,被屠杀的尸横遍野。
众多工兵部队迅速的清理掉了防线的建奴的工事,铺平了一条条前进的道路,大批步兵和骑兵配合着轮番突进,如同重锤一般的重重的砸在了建奴的一道道防线,并且将一支支建奴的兵马击碎,驱赶着溃退的建奴逃向下一道防线。
建奴虽然这个时候也组织了一些火炮进行抵抗,但是他们的火炮数量十分有限,只要炮位的火炮一开火,马便会招致更多的大中军炮火的炮击,许多建奴的火炮只能发射个两三发炮弹,便迅速的会被大中军的重炮给掀翻,打的建奴的炮手抱头鼠窜,基本没有起到有效的阻止大中军的作用。
本来多尔衮以为,在他们严密的筹备之下,设置了这么多道防线,怎么也能守个十天半个月,杀伤大批的大中军,可是没成想他们所有的努力,在大中军炮火和步骑以及工兵的配合之下,都根本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倒是他们设置的一些胸墙,还多少给大中军制造了一些麻烦,一些建奴的弓箭手躲在胸墙后面,撑住了第一轮的炮火准备之后,等待大中军的步骑接近,他们才站起身放箭,这样多少射杀了一些大中军的兵将,但是大中军调整的速度也很快,往往一受到这样的阻碍,便马停止前进,从后面调来重炮,对准这些低矮的胸墙抵近直接炮击,这样的胸墙根本挡不住重炮的轰击,转瞬之间便被成段的轰塌,连带着胸墙后面的建奴兵也多被轰杀抑或是埋在了胸墙下面。
一些建奴开挖的沟壕,也阻碍的大中军的前进,但是大中军也早有准备,在清理了鹿砦和拒马之后,将一些特制的壕桥车推过来,在步兵排枪齐射的掩护下,轰隆一声便架在了壕沟面,铺成了一座便桥,大批大中军骑兵或者步兵马便会通过这些壕桥车,用无数霹雳炮开路,炸飞阻路的那些建奴,迅速的撕开建奴的防线,然后立即扩大战果,撕破建奴好不容易精心构筑起来的防线,迅速的击溃建奴兵马。
建奴所有的努力,在大中军优势火力和成熟的诸兵种配合之下,迅速的瓦解掉。
更可气的是大中军后勤的保障,更让建奴感到丧气,进攻中的大中军在中午之后,居然可以就地停下来休息,马便会有大批大中军的火头军,抑或是用独轮车,抑或是肩挑手提,将大桶大桶热气腾腾的热饭菜送到最前沿,并且还有特腾腾的馒头大饼,让进攻部队的兵将们可以在前线就吃热饭。
而反观建奴,一个个饿的眼都是绿的,每天他们只能靠着一些稀的可以照出人影的稀粥勉强活命,大战一起更是连稀粥也没得喝了,一个个饿的手软脚软,眼睁睁的看着不远处大中军兵将们大吃大喝,似乎还有肉汤可喝,馋的这些奴兵们一个个口水直流,恨不得喉咙里面伸出一只手去抢一把。
建奴实在是被打急眼了,一些兵将翻身马,呼啸着杀出防线,向大中军进行反冲击,试图去抢夺一些食物果腹,但是他们的行动其实跟自杀无疑,每每他们刚刚一冲出来,便马会招致大中军的排枪枪毙,不等他们冲到大中军近前,便纷纷被打翻在地,连他们的战马也马变成了大中军改善伙食的肉,被拖下去剥皮拆骨,很快便会又变成一锅锅的肉块和肉汤,被送给大中军打牙祭用。
一天激战下来之后,建奴在盛京城外设置的道道防线,很快便被大中军一一突破,城外的两万多建奴军,在大中军的打击下,迅速的崩溃,被杀的杀,抓的抓,甚至于出现了大中军在阵地前面摆出几筐馒头,便招得大批的建奴兵丢了家伙逃到了大中军阵地投降,只求能得一个杂面馒头充饥果腹。
最终只有几千建奴兵,放弃了城外阵地,逃入到了盛京城中,旋即便被大中军四面合围,牢牢的困在了盛京这座并不大的城池之中。
而这个时候,肖天健作为皇帝的一纸圣谕也抵达了军前,肖天健着令此次参与会战的各部人马,要严肃军纪,不许再滥杀俘虏,此战得胜之后,只严惩首恶,其余的八旗俘虏,除了伤者,要尽可能的予以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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