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
就在众人诧异之时,紧闭的房门又从里头打开,他们的主子负手立于门口。 //[新#.]
“主子。”被唤到名字的暗卫顷刻间闪现出来,跪倒在百里惊鸿的面前,等候吩咐。
“去把凝香露拿来。”
“是”一惊,却是应声,声落,人影无迹可寻,而立在门口的百里惊鸿,身影随着暗卫的离开亦转身走了进去。
彼时房内,被百里惊鸿安置在床上的千夜倾城百般无聊,不由就回想了一下自己在这一天经历的事,觉得很是不可思议,特别是…那一个吻…大爷的,刚刚没仔细想,现在想,那个吻似乎是自己的初吻啊,保存了二十几年的初吻啊,就特么的这样被一个比她大几千岁甚至几万岁的人给夺走了,更甚至她都没尝到味道!愤愤的想着,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己的唇,上面好像还留有他的温度,禁不住伸出舌去碰了一下自己的唇。
“嘶…”正是这时候,吸气的声音忽然响起,千夜倾城慌乱的抬头去看,就见出去的人已经回来,正站在床头,一瞬不瞬的凝着她,唔,准确的说是,凝着她的唇,以及那搭在唇边的小舌,那一双没有情绪的眼,此刻里面竟然全部是火光,好似要把千夜倾城焚烧一样。
“你…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千夜倾城慌,身子往床里头一滚,滚到锦被里,只露出一双大眼,望着百里惊鸿,那双眼里荡漾着羞,慌,还有不知所措,像只兔子般可爱又像小狐狸一样惑人。
“唔,你确定是本王走路没有声音么,不是你想本王的吻太过…嗯,沉溺?”她没有尊称,他却是不恼,反而还调戏她,是了,这绝对是赤果果的调戏,如果说金銮殿上的不算,刚刚的吻不算,那此刻这绝对是,只是他并不排斥,甚至喜欢,喜欢,自己出言调戏她时,她羞红的脸!
“我才没有。 //”察觉自己没有尊称他,他没有恼,索性全部省了尊称。
“嗯。”
千夜倾城以为他会继续追问,谁知并没有,是嗯了一声,一时之间,千夜倾城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正要开口说话,他的身躯忽然扑上来,不给她一点反应,就咬住她的唇,而声音散在唇齿间“可是本王想了。”
轰,像是有什么在脑海里炸开了锅,炸的千夜倾城脑子嗡嗡的响。
喘息间,抬眼,对上他的,里头全是她含羞的模样,那嗡嗡的响声更是重了一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自处。
却片刻不过,热情遽然散去,他自她的唇上离开。
怎么了?想问,他已出声,并不是对着她。
“欲。”他在问谁?千夜倾城疑惑,身子已叫他搂入怀里,不露一点缝隙,接着她就听到一声男声。
“主子,属下知错。”是有人来了么?他不悦是因他们在做着亲密之事却中途被人打断?还是刚刚她的娇媚模样被人看了去他不高兴?千夜倾城突自猜测着,红唇抿了笑意。
“又在傻乐什么?”
头顶忽然传来他的声音,是问自己,千夜倾城从他怀里抬起头,就见他目光落在她脸上,顿时又是一红,也没忘记摇摇头,表示自己没笑什么,似是很满意她这样的乖顺,他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一下,带着宠溺。
这边两人目无旁人的,不远处跪着的人,惊的是眼珠掉了一地了,心里一直问自己,那温文尔雅的人真的真的是他们那个喜怒无常,阴阳怪气,变态至极的主子么?a不好意思,我爸妈都死了!→_→
震惊间,欲忘记了收敛自己肆无忌惮的目光,结果被百里惊鸿逮了个正着,只听“眼珠子不要了么?”
回神,嗯,这才是他们主子啊,只是差别待遇怎么这么大?收回眼神,微抖了声音“属下知错。”
“药呢?”
“主子。”双手奉上,眼睛不敢再乱瞄,只是之后出去时,余光不经意瞥了一眼,那一眼却是不止惊了他眼珠要掉下来,而是惊的他想把自己眼珠子挖出来,以证实那一幕不是真实。
只见他们的主子正把那凝香露抹在那女子的脸颊,那脸颊红红的,像是被人打过,然不过是被人打过,竟用凝香露么?
凝香露,药材取自天山之颠,北海之滨,百年难制成一瓶,哪怕是他们这儿,也不过寥寥,他们的王爷素来也宝贵,此时却是给那女子涂脸,只为那淡淡的巴掌印,这怎么不让欲觉得惊恐?
跌撞着出门,门外七人都等着,一等他出来,就迎过来,皆是好奇他们爷要凝香露要什么。
“欲,爷要凝香露为何?”拉着他行至一旁,贪最先问。
“是爷受伤了么?”
“乱说什么呢,这世上除了爷自己能伤自己外,谁还能伤到爷?”
嗔与粉色一人插了一语。
“确是治伤,不过不是爷,而是给爷抱着的那女人,而治的伤是脸上的巴掌印。”欲一口气将这爆炸性的消息扔出!
接着:
碰!碰!碰!连着几声重响,地上除了欲之外,所有人都摔在地上,脸上神色与他们躺下的身姿出奇一致——扭曲!
“我们就快有女主人了么…”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一个人从地上立起来问道,此人是四大暗卫之一的“善”,虽名“善”却手段比任何人都毒辣,可谓披着人皮做尽qín_shòu事,不过都是帮百里惊鸿做的!→_→
“想必是!”六具“尸体”同时立起来,又同时回答。
“那我们要帮主子准备什么吗?”